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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滑床板上有块石头,我们可是提前来了好长时间了,怎么可能?
“老工长。这光头刚才自己随手拿块石头放在滑床板上,然后就给台上打电话了。”
保准清急忙开口,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之色,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怎么,你们看到了怎么不制止他呢。”
“我们以为他开玩笑呢,谁知他直接就报上去了。”
跑得快和保准清有些委屈的说道。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赶快打打电话通知车间调度,这哪行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老玩童直接有些焦急起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车间领导还能绕得了他。
当巴拉拉将电话打过去时,车间调度竟也不相信,巴拉拉说了好半天,嗯,小调度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巴拉拉放下电话,心中长嘘了口气。嗯,巴拉拉几个人从道岔上下来,一个个都露出气愤,无法相信,及无计可施的神态。看来以后和这光头打交道,还真是要当心的。
在上车不过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调度又打电话过来了。
“你们还是赶快过去吧,道岔又不转换了。”
“电务不是说滑床板卡了块石头吗,我们不去了。”
“快点,小心影响列车到时造成事故。”
事故,这个大伙儿都知道,一旦出现设备故障,超过一定时间处理不到位,影响列车,尤其是影响旅客列车的话,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情。
虽然几个人还有些和那个光头赌气。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可是没谁会开玩笑的了。
老玩童又带着大伙儿便向着熊多居的道岔再次进发了,没多久,嗯,大伙儿又上去了。此时那光头早已站在道岔前了。光头一只手接着电话,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你们看看你们工务设备有没有问题。”
他见了老玩童便急忙迎了过来,跑得快和保准清则看了他一眼,所有人都不吭声。
“我们的设备怎么能有问题呢,你看看几何尺寸都良好,长平、轨向符合标准,根本不会出现问题的。”
“可你们的尖轨有些翘头。”
光头在道岔上转来转去,随即脚踩在尖轨头上,指着尖轨头说道了。
“这才多少,你看看都不超过一毫米,这达到要求的。”
老玩童的脸色并不好看,这家伙当时如果来了一起打问题,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嗯,巴拉拉在天堂铁路上干了这么多年,在道岔上如果出现的道岔不转换的事情,几乎不是工务的责任,就是电务的责任。所以这两家单位绝对会极尽扯皮之能事。
巴拉拉不过看了一眼,他们几下在道岔上转来转去,便独自走到路肩上,然后沿着线路向着车站方向走去了。
对于这种相互寻找对方责任的事情,巴拉拉向来不擅长,更不用说和别人为此事打交道了。
“小巴拉去哪儿。”
“我不舒服,去帐篷吃点药。”
“怎么了,刚才看着不是还精神呢。”
在老远巴拉拉听到老玩童的声音。巴拉拉不过咳嗽了一声,这才向着帐篷走去了。
大嘴从地帐篷外,手中正拿着一本养护的书籍,看的有滋有味。嗯,这家伙就是在做饭的时候,手里也拿着本书,一边看一本摇着菜勺,好几次都让我们吃糊饭了。
不过大嘴这点还是让巴拉拉十分敬佩的。
“呦,小巴拉回来了,怎么了,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
巴拉拉说了一句,便进了自己住的帐篷里。巴拉拉仰头倒在床上。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今天能不能不出去呢。如此的躺上一下午多好。
可是心中为什么不安稳呢。
也许是天天上班干活已经习惯了,如果一旦停下来,还真是有些不能适应。
看来巴拉拉天生就是一个吃苦的命了。
巴拉拉真心想偷懒躲上一个下午的。
巴拉拉不过躺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然后向着那几个家伙干活的地方走去。
老玩童不知道和光头说了些什么,现在为几个人竟站在路肩上有说有笑,嗯,似乎冰释前嫌了。
巴拉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家伙刚才还个个横眉冰对,这会儿间竟似乎成了老朋友见面了。
算了,管他的。
“小巴拉过来了,这位师傅,我们先走了,等到多秘多,咱们在一起吃顿饭。”
“好嘞。以后相处的机会多了。”
光头一脸的笑容,在巴拉拉眼里,这家伙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奸滑。
“怎么,没事了。”
“没事了。”
老玩童向着光头挥挥手,这才一脸笑意带着大家向着中巴车走去。
这事情似乎就如此的解决了,以后再也没有谁提起过。巴拉拉仔细看了一眼那光头,原本想将这个家伙记住,可是不知怎么的,这家伙的印象在巴拉拉心中总是模糊的,那张脸始终在变,一会儿变成了张三,一会儿变成了李四,一会儿又变成了王二麻子,总之,这样的人巴拉拉在哪个地方都见到过,到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小子真不是好鸟。”
跑得快上了车才开口评论,刚才和光头打招呼时,他可是比老玩童还热情许多。
估计恐怕光头也是背后是他们熊多居班组人的坏话的吧。
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人鬼都在说胡话。个个都精明透顶。
在忙碌了十多天后,大养机终于出了熊多居管段,班组除了安排一位跟随验收的家伙去卡比拉班组验收之外,其他人都开始忙碌班组的事情了。在作业过的区段补砟,锚固被大养机捣断的螺栓,更换捣碎的枕木,嗯,整治外观,补石砟,还有整治几何尺寸,被车间或者公司通知检查水沟、路堑等,要么就是其他的事情,反正一天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不过在大养机作业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病害却是明显的少多了,当过了一次轨检车后,设备状态好的出乎巴拉拉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了。
一时间大家都兴奋起来。
可是线路上缺砟的地段实在太多了,道心的石砟都是用手抬着筐子一筐筐的从远处运来。嗯,不过十多的天的时间,当再次添乘的人员从熊多居的管段经过时,线路设备又回到了大养机没作业的时候了。
据说车间领导很火,在老玩童解释了半天之后,嗯,第二日,便从风水源车间调来了一位副班长。
副班长不过只是一位比巴拉拉要小的多的年轻人,在来天堂铁路之前,就已在业主单位的铁路上干了几年,哼,似乎从中学一毕业就在铁路上打工挣钱了。
小伙子脸色发黑,一双并不大的眼睛中时常露出有些迷茫的神情,仿佛在人生的道路上已忍受了许多的艰辛一般,来到了熊多居站后,他就蹲在帐篷外面,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脸发愁的模样。
大伙儿都叫他石笔。因为不论什么时候,他的口袋里都有一大堆的石笔。
“石笔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比风水源可荒凉多了,我不想来,爱德华非让我来。”
巴拉拉不由有些发愣了,说实在的,当副班长的工资要比线路工高出一千多块钱来的,如果干的好的话,还有可能当班长,到时可是工资又长一大截。这可不只是几十、几百的长。这小子竟还不乐意。
“当副班长不好吗,每天不过只是带着人干活而已。”
巴拉拉实在有些不能相信了。如果说班长难当还对,一天一大堆的事情,天天要和车间领导打交道。不要说其他的,就是车间小调度一会儿一个电话,让你去看这个,去干那个,就已经要你的命了,如果真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电话还不把你打疯了,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气势汹汹的,有焦急的,总之等等,可是副班长一天只要将人带出去,将计划的工作干完就得了,并没有什么难事的。
“咱可不是干班长的料,自己有几斤几两心中清楚。”
“噢。”
巴拉拉看了一眼石笔,便不再说什么了,这小伙子毕竟比自己年轻,在线路上又干了那么多年,处理病害应该水平非常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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