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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所有人都按照平常的时间起床,洗漱,然后吃起了早饭,接着便是坐车上线路。一天的工作就这样的开始了。
大出巴拉拉的意料的是,这天在熊多居站四周完全被雾气罩住,一派雾锁重楼的气象。巴拉拉看着这雾气,想到昨天的晴朗的天气,今天竟能够起雾,心中还是十分惊奇的。
在这寒冷的高原,想看到雾气可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
好在那雾气不过在吃早饭的时候都消散了一空了,让巴拉拉感到唯一有些不适的,这天早晨显得有些寒冷。
虽然这里的气候早晨总是非常的寒冷,可是似乎每一天的都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有的时候只是干冷,就是只冻脸可是身上热乎,可是有一天却是看似太阳都出来的,可是那寒气竟如同要浸入到骨头里面。而今天早晨这寒气就仿佛往骨头里死命的钻着了。
“今天真冷。”
巴拉拉向着跑得快说着,急忙回去将大衣穿上。
“看来昨天晚上起霜了。”
跑得快进来,他在外面洗了把脸,此时也浑身有些发抖,嗯,谁让他敢光着膀子就出去的。他以为这里是南方。不过不只是跑得快,就是其他几位,也都是早晨起来光着膀子跑出去。
“巴拉拉,你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
跑得快见巴拉拉竟不吭声,不由地开口问道,这时巴拉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是在想林雅,又似乎不象。嗯,巴拉拉突然想起来了,似乎昨天晚上在梦里的林雅竟似乎变得的以前不一样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感冒了,这里感冒了可也要打针噢,不然小心小命玩完。”
巴拉拉当然知道这点。巴拉拉心中也清楚,他不是身体病了,现在可是心中病了,所以这病与吃药无关的,恐怕这病也根本无药可治。有巴拉拉自己的话来总结他现在的心态,那就是放不下和无可奈何。
在吃过早饭后,所有人又上了桥上,开始拆卸起来护轨来了。好在这一次再没出现拆掉了又装上的乌龙事情。不久,便有三四台的大养机在机械的轰鸣中,大机便进入了熊多居的管段来了,嗯,除了在前面上石砟的有一群人,在大养机后还有一群封堵镐窝的人,嗯,在最后面更是出现一群将拆下的护轨再接着复位的人员,这些人大多都是黑色吻公司请来的施工队,在干活中由他们这些职工带领着,指导他们如何作业了。
接连许多天,从多秘多到扎耳山站区间,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嗯,不过就是如此,巴拉拉他们在跟完大养机全,工区的作业项目却是一点都不能少,应该干什么工作一样也少不了,除了大养机作业范围内的病害处理可以不用管了,可是每个接头处被要求拆除的基本胶垫,却是必须在第二日给补上了。
工作反而比起以前又繁重了一些。
在巴拉拉心底,其实对大养机作业还是有些抵触的。在大机作业过后,半个多月的时间,线路设备的确是稳步提升了,可是如果后续工作跟不上的话,线路很快地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上,可是不论你怎样努力,你总是跟不上大机作业的速度。再加上缺砟,其实在班组里的人都不希望大机到管段里作业的。
熊多居站的天窗大多都是到了晚上,大伙儿在干了天的活之后,晚上几乎没有一个休息,不过好在,巴拉拉被安排在大养机全面跟着验收线路,这活倒是有些轻松自在。
巴拉拉手里拿着道尺,几乎每隔二十多米就测量一下,然后爬下看看钢轨的高低,再借助灯光看一下有没有大轨向,确保在大养机出现故障中时没有危及行车安全的故障发生。
嗯,在巴拉拉身边,还有业主单位派来的人,以及马其诺项目部B部门派了的技术员,大伙儿都跟着,倒是并不寂寞。
巴拉拉如果那个地方看不清楚时,就会叫业主单位的那个技术员帮着看一下,这家伙是个不瘦小的人,穿着一身板正的衣服,喜欢在巴拉拉面前讲一些铁路上的知识,比如如何在夜里看道,如何起道,以及在曲线上作业应该注意什么。
在最初来到天堂铁路时,巴拉拉非常喜欢听这方面的知识,往往在看书中有些不太明白的事情,和这些人一交往询问中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是那帮施工队的劳务工为了及时完成任务,每次都有人跟到了大机的屁股上了,怎么撵都不听,倒是让巴拉拉大感无奈了。
这种的情况一直都是这样的持续着,在巴拉拉在天堂铁路打工的这几年,只要去配合大养机作业的话,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情况。只是有些人听话,说的时候离大养机远一点,但是碰到装作听不懂的人时,那只能是气大伤身了。
好在看轨向时,这些家伙们在几个人大声嚷嚷中还给让路,不然真是出现意外,到时可就不妙了。
只是熊多居班组管内的线路缺砟地段实在大多了。前面画撬人员又恨不得一次将线路起拨到位,结果大机一遍做下来,缺砟的地方更多了。
这以后这线路可咋整。
嗯,这一天不过才刚刚将大机作业前的石砟上了几百米的距离,调度那边便打电话来了。
“巴拉拉,熊多居站二号道岔不转换了,你们赶快过去看看,记着,只准检查道岔,绝对不允许动道岔。”
老玩童在接到电话后,便直接叫上巴拉拉、跑得快和保准清几人向着熊多居站开车去了。灰土豆和其他人则带着一些劳务工在线路上接着补石砟。
道岔不转换,在铁路上这是一件大事。任何人都不能不重视。
说起来,在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后,道岔上作业可是一直要求其他单位过来配合的,原本是业主单位的电务部门,不过因为电务设备并没有及时交接,熊多居班组要求配合时,一直和都是工程局的人员了,他们的电务设备直到最近才交给业主单位。直到最近这段时间,业主单位的电务人中才上来。
巴拉拉见到这些家伙们时几乎一个也不认识,在巴拉拉心中,只记得有一个光头,这家伙叫什么名字,直到后来巴拉拉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光头给巴拉拉他们深深的一个教训,巴拉拉也许连他是光头都记不得了。
嗯,当天道岔不转换时,巴拉拉他们恰巧上砟时的地方离熊多居不过两公里,在听到道岔不转换的消息后,几乎没有十分钟便赶了熊多居站道岔前了,在严格按照要求将道岔所有的几何尺寸全部检查一遍后,老玩童和巴拉拉心中都有些放心了。
几何尺寸正常,没有高低轨向,不过工务设备原因。
老玩童急忙给调度室打电话如此的汇报了。
此时他们几个人在等待着电务人员的到来,跑得快和保准清则则将道岔的长平又仔细看了半天,在巴拉拉看来,此时这组道岔除了尖轨处略微有些翘头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嗯,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只见一辆皮卡车停在道岔不远的便道上了,随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那皮卡车则向着熊多居站一溜烟的飞跑过去。
巴拉拉他们迎了过去。当中一位看上去三十岁,此时爬了上来,而后来则跟着一位年轻人。
“这道岔怎么又不转换了。”
巴拉拉不由一愣,自从工程单位交给这些电务后,道岔不转换这似乎只是这一次,怎么又不转换呢。
“你说说,你们会不会干,不会干就找师傅呀,你看看这滑床板这么脏了,都没涂油。我们一天多忙呀,你们到底会不会干。懂不懂道岔是怎样维修的。”
巴拉拉不由抬头看着这位三十岁的家伙,这才发现这家伙剃了个光头,油光瓦亮的,一看就不是一个善茬。
巴拉拉急忙跑去找老玩童了。这家伙上来就抱怨,分明是不善了。
老玩童原本还在路肩上站着,此时见巴拉拉跑了过来,便急忙上来了。
“怎么回事。”
“这家伙似乎来找事来了,上来就说我们不会干,道岔没涂油,好像是我们的事情一样。”
“这你让他说呗,我们原本就不怎么会干吗。”
巴拉拉愣了一下,这才半天讪讪的不知说些什么了,既然工班长都如此贬低自己,巴拉拉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只见那光头已拿起了电话,给调度台上打电话了。
“这是工务的事情,他们干活不小心,在滑床板上落了块石头,将尖轨卡住了,现在石头取掉了,我们再操试几下。”
只见那光头手上拿了块不大的石头,此时看都不看老玩童他们。
“嗯,现在操试可以了,我们交了,你们给工务的说说,以后干活仔细点,一块这么大的石头都发现不了。他们会不会干活?”
一边说着,光头便直接从路基上下来,然后便向着路边走去。巴拉拉和老玩童直接愣住了。跑得快和保准清此时赶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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