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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笔便带着大伙儿上线路了,嗯,当天要处理的病害有三四十处,巴拉拉算了一下,就算是不坐车来回跑,他们一天也最多能够处理六七处就了不得了。这几乎已是极限了,可是有一天,在巴拉拉他们回到车间时,爱德华和袁大头都嫌他们班组处理病家太慢了,如此下去,病害可是越来越多。
“你们难道不能想办法将病害处理快一点吗。”
当时袁大头和爱德华根本不去问老玩童,而是将巴拉拉叫了过去询问了半天,巴拉拉一脸的苦笑,只能说了许多困难的话,嗯,反正那些都是真实了,巴拉拉他们可是累的感觉到要崩溃了,一天也不过处理六七处,而且还是天黑的趴在钢轨是都看不出高低轨向来了才收队下班的。
如此的经历自然是刻骨铭心了。
可是石笔第一天便让巴拉拉开了眼了。
只见他上道将病害找了出来,这几乎都已不是什么问题了,然后让人将道起了超过十几个,这才上前,拿起洋镐来捣固六七下,便将压机放下,然后对上水平,又起了高道,捣固六七下便放下了,根本不再回检钢轨平不平顺了。
那高低自然就放在线路上。
这样也行?
巴拉拉不由地愣住了,如果是这们的处理病害,那一天处理三十多处,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咱们起下高道,火车压下两天,然后就平了,下次有添乘的检查时,这里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石笔十分自信的说道。老玩童则在路肩上,此时看着巴拉拉和跑得快几个人有些不能相信的神情,这才摇摇头。
“你们知道怎么干活了吗,你们一天就就知道死干,一点也不找窍门,就是将自己累死了,也根本干不出活来。这就是方法。”
嗯,这老玩童来了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只有当石笔来了时候看到这一招,这家伙不会是风水源班组时,也根本不上什么线路吧。
在找了个机会询问石笔之后,还真是得出这个结论来了,老玩童在风水源也从来就没处理过病害的。
巴拉拉一阵恍然。
其实在巴拉拉看来,这样干活只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了,偷奸耍滑,不按规定作业。不过如此大家都高兴,看上去还真是不错了。
这一天,倒是有三分之一人时间都坐在车上在便道上来回的赶,也只有这天那病害处理了很多,大伙儿都早早的回到帐篷里了。
“石笔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手。”
保准清在一旁不由地感叹起来了。
“这有什么,我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吧,卡比拉班组那些家伙更厉害,将钢轨用压机打上几次就放下了,他们这方法不是更简单了,这种的办法要看有没有用才能说。”
“管他的,只要我们轻松就行了。”
保准清嘿嘿一笑,便拿着盆子到厨房打水洗脸。嗯,在回来后,巴拉拉他们又坐着车到了一条不大的小溪边去将水打了回来,大嘴为此再不说什么。
只要大嘴心情好,打些热水洗脸他也不会嘟囔,如果哪里他心情不好,就不一定了。
说起来了,大嘴做的饭是越来越难吃,竟似乎在糊弄大家一般。好在巴拉拉吃过比这还难吃的饭,所以倒是觉得没有什么。
嗯,熊多居班组在干了最初的劳累之后,现在已有了几个固定的劳务工,嗯,在工作时比起以前来果然轻松了许多,巴拉拉回来的时候,也终于有了可以看闲书的机会了。
不过这一段时间以来,林琴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一打就停机了。巴拉拉不由有些担心,她是病了,还是怎么了,或者是真的生气了。不会这一次,林琴又向以前一样来了不辞而别吧。
巴拉拉心中有些难过,只是这可是林琴,和自己并不在半毛钱的关系,只怕就是离去了,也是情理当中了。
难道你还想怎样。
巴拉拉心中有些茫然。
“我想,我是想你了。”
巴拉拉记起那天在金堂酒店外给林琴打的电话,似乎从那以后,林琴就有些害怕了。莫非又是自己自作多情将这位姑娘伤害了。
巴拉拉不由地抬头看着天空,原来心中的渴望,对于林琴来说,只是一种伤害。
在回到了帐篷里的时候,巴拉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巴拉拉不过一看,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了。
电话是歪唧唧打来了。
“喂。”
“巴拉拉吗,你哪天下来,我想和你谈谈。”
在电话里传来歪唧唧不容置疑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领导说话的架势,仿佛在下命令。
“怎么,电话里说不行吗。”
“不行。”
“那我明天晚上下去,刚好洗个澡,有什么事情吗?”
巴拉拉心中咯噔一下,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这歪唧唧似乎从来没有没有如此的一本正经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到歪唧唧请假去了卡奇拉城,巴拉拉实在有些无语,莫非又是为了林琴的事情,莫非林琴已从卡奇拉城真的离开了。嗯,虽然打了几次电话,可是两个人见面也不过只有两次而已。
算了吧,不想她了,巴拉拉不过只是一个为了生计而奔泊的打工者,这天上地上,也相差太远了。好在现在还是黑色吻公司打工,如果自己现在还是沙棘城给人挖水沟的话,恐怕看到了都要装作不认识了。
人生如梦。
巴拉拉嘲笑一番,手里拿了本书,也不知是谁写的小说,嗯,一直呆到外面实在看不清了,这才缓步的走了回去。
帐篷里照例在打牌,老玩童看起来是赢了,此时张着大嘴呵呵的傻笑,老倔头则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坐在那里,每个人的纸杯里倒了半杯酒,不时喝上一口,说着什么闲话,那小伙子就坐在巴拉拉睡着的床头处。巴拉拉实在不好意思爬到床上去。
巴拉拉四下看一眼。便随便打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巴拉拉,来喝点,你小伙子又不是不喝酒,干吗装正经。”
老倔头叫巴拉拉,装正经,难道不喝酒就是假正经了。
“不了,喝点酒,头疼。”
巴拉拉不害怕喝酒,可是实在害怕和老倔头在一起喝酒。这家伙不过二两酒量,那话多的简直就如同开了水闸一般。而且静说些巴拉拉无法回答的话。谁谁谁算个屁,以前不就是一个跟在领导屁股后面跑的,见了他老倔头还不是点头哈腰的。现在看上去牛的不知道姓什么了。纯粹就是一个小人,如此等等。巴拉拉虽然不算是小心谨慎的人,不过在别人背后说人的坏话却本能认为不好的。
巴拉拉心中也有些不以为然,老倔头这家伙,别人都升上去了,做了领导,就你还在下面混着,你不觉得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吗,可是这话怎么说呢。
另外一位小伙子,不过刚来两天,见了谁都客客气气。就算是喝酒之时也是双手举杯,看上去对老倔头尊敬的很。
好在,小伙子看到巴拉拉进来了,便急忙站立起来了。
“巴师傅,是不是累了,我坐这边。”
巴拉拉不由的眉头一皱,随即便站立起来,到了自己的床铺坐下。
“小巴拉,喝点。”
“不了,今天累了。”
巴拉拉将铺盖拉开,然后铺了铺,这才躺了下来。
“这么是就睡,睡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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