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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脆弱,分明是你太重。”名可抱怨道。
个子小小的,居然这么重,压在她身上,真的好沉。
“我不下去,我要压着你。”雪儿死死抱着她,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着:“可可姐姐身上有*,是妈妈的味道,我喜欢。”
“沐浴露的味道而已。”
“我不管,我就要姐姐。”
“……”
外头刚走到门边的两人脚步一收,南宫烈顿时尴尬了起来:“看来,她们玩得挺开心。”
意思是,咱们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去打搅?
最近丫丫心情一直很不好,今天,难得看到她脸上又有了笑意,他有点舍不得让她那点笑意就这么消失掉。
北冥夜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继续往前走,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离开就是了。
老爷子刚才抓了慕子衿去话家常,估计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他不是怕他出来之后自己抢不过他,只是不想和那家伙起冲突。
现在来把人带走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这里头的两人似乎还真的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耐性从来都不怎么好,这点上,南宫烈清楚得很,但这时候,为了丫丫也只能陪着笑脸:“或者,我让老爷子和子衿多聊一会?”
“你以为我会怕那家伙?”北冥夜脸色微微沉了沉,虽然唇角还有那么点笑意,但很明显,那笑,冷冰冰的,冷得慎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烈摸了摸鼻子,也只有在这几个人面前,才会偶尔露出一点接地气的神情:“你知道的,丫丫最近很烦恼。”
他没有说话,让他和一个小丫头抢人,似乎也有点说不过。
好一会,他才一抿唇,转身打算去隔壁的房间待着:“五分钟。”
南宫烈神色一窘,真是拿他没办法。
五分钟,真抠门。
不料两人才刚迈了两步,身后那扇房门后,忽然便传来了南宫雪儿兴奋的声音:“可可姐姐,你嫁给我哥哥吧,当了我的嫂子,以后就不用离开我了。”
嫁给……南宫烈!
这两个家伙可都是练过把子的,隔了一扇房门,别人或许听不到里头那点声音,但,他们却听得清清楚楚。
北冥夜唇角的笑意全不见了,冷冽到慎人的目光落在南宫烈脸上。
南宫烈呼吸一窒,立即摊手解释:“小孩子不懂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不知道名可在这尊大神心里位置有多重要,但她现在似乎真的还是他的女人呢,和北冥夜抢女人,他不想活了么?
不管有没有这个胆子,至少,目前是真的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听说你溺妹成狂。”北冥夜哼了哼。
南宫烈喉间一堵,顿时感觉无力又无语,再怎么宠雪儿,也不至于为了她一句玩笑话就跟他北冥夜抢女人吧?
“再说,我就是抢也抢不过你。”为了平息干戈,只好适时恭维这么一句。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南宫烈喉间更堵了,对着那家伙高大的背影,心里直翻白眼。
直到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隔壁的客房门后,他才回头看了眼雪儿那扇紧闭的房门,那个叫名可的女人还在雪儿的房间里。
今天和雪儿的相遇,真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天底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五分钟,北冥夜还真的是守时,五分钟一到,南宫雪儿的房门立即被敲响。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房内两人还倒在床上,表情认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名可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在床上坐起,一回头,竟看到南宫烈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是凝固着一张脸的北冥夜。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些虚假的笑意全然不在,目光淡淡的,却犹如一把坚固的锁,一瞬不瞬锁在她身上。
名可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衣服扣子和丫丫闹的时候被扯开几个,如今衣襟大敞,一副凌乱到足以让任何男人邪念顿起的模样。
南宫烈还没来得及看清坐在床上的女人如今是什么情况,身后那人已经一步上前,愣是挡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高大的身影看似不疾不徐,但却在瞬间跨到大床边,他倾身向前,邪魅而冰冷的气息顿时洒落:“你习惯在男人面前穿成这样?”
名可微微愣了愣,人还没有在他的出现给自己带来的惊吓中回身,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衣襟上。
“不要!”她下意识躲避,每次当他抓上自己的衣襟,下一步就是要撕破她的衣裳。
她以为他要在这种地方对她下手,这里是丫丫的房间,心里的害怕让她想都不想的,举手,一个巴掌就往他脖子上挥去。
“啪”的一声,声音不算大,因为她胆子太小,小到连打他也是下意识避开那张脸,但,就算胆子再小,她也真的打了。
打了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没有撕破自己的衣服,反倒为她把敞开的衣襟拉好。
北冥夜眼底淌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黯,但,那点幽黯只是一闪即逝,低垂的长睫毛再度扬起看她时,唇角已经又挽起了那抹愉好看到慎人的笑意:“打我?”
“我……不是……”她手一抖,忙收了回去,胸口一下一下开始剧烈起伏着,这一巴掌其实不重,但,她自己却被吓到了。
“大……大夜哥哥,可可姐姐只是……只是跟你开玩笑。”就连南宫雪儿也从来没见过北冥夜笑得如此慎人的一面,他是在笑着,可是你完全感觉不到他有任何愉悦的气息。
笑意分明这么好看,比起她的哥哥完全不见有任何逊色,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你看着他的笑,总觉得那笑意如同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把你淋了个遍,让你浑身的血液也在这片寒意之中瞬间凝结。
这样的北冥夜,真的好吓人……
“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大概她觉得你们家蚊子太多,要帮我打蚊子呢。”北冥夜那笑意真的说不出的好看,只是在场这些人,没有谁敢认为他就真的笑得这么肆意。
无视旁人怀疑又震撼的目光,修长的指落在名可的衣襟上,帮她把纽扣一颗一颗扣上……
直到为名可把上衣扣好,北冥夜的目光才渐渐回到她的脸上,只是看她一眼,就让她整张脸顿时又苍白了起来。
这丫头,有必要这么怕他吗?他甚至从不觉得自己有如此令人害怕的一面。
“大夜哥哥……”南宫雪儿还想说什么。
南宫烈却一步赶了过去,牵上她的小手,声音柔和:“雪儿,爷爷在找你,我们去看看。”
说罢,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已经弯身把她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南宫雪儿有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房间是她的,等他们一走,房间里头就只剩下大夜哥哥和可可姐姐两个,而且他们现在两个人看起来气氛不怎么对劲……
她从南宫烈的臂弯里钻出头颅,看着依然弯身站在名可面前的北冥夜,咬了咬唇,才轻声说:“……大夜哥哥,你不要欺负可可姐姐,她是我的朋友。”
北冥夜不说话,南宫雪儿已经被南宫烈抱了出去,南宫烈还随手将房门给关上。
随着关门的声音传来,不仅名可吓了一跳,就连南宫雪儿也有几分发毛,她揪上南宫烈的衣襟,一丝不确定:“哥,你觉得他们两人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南宫烈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一心想着早点把她带离这个战圈,以免一不小心被战火烧到。
南宫雪儿始终觉得心里有几分不安,尤其刚才看名可的时候,分明觉得她整个人都被吓呆了,肯定是大夜哥哥的寒气太重,把可可姐姐吓到了。
可可姐姐这么柔弱的人,哪里抵挡得过大夜哥哥?更何况,她刚才不是正在想要可可姐姐嫁给她哥吗?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她微微怔了怔,立即挣扎了起来。
南宫烈却把她抱得更紧,声音虽然柔和,但两条长臂却如钢铁一样坚固,完全不许她从自己怀里挣脱半分:“不是说了爷爷有事找你吗?我们快去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这不是去爷爷书房的路。”分明是去他自己房间的路,南宫雪儿虽然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但每个房间她还能认得:“哥,你故意把我带走,你要让大夜哥哥欺负可可姐姐。”
“当然不是。”
“哥,我希望可可姐姐做我的嫂子。”
南宫烈脸色一沉,唇边的笑意在一瞬间彻底消失:“我不是跟你说过,这辈子我不会结婚,不会有老婆,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可能的,人长大了总是要结婚,要有自己的家庭。”每次说起这个,他的表情都这么严肃,南宫雪儿呶了呶唇,一脸不以为然:“别太天真,你得要学着长大。”
南宫烈直觉有点无语问苍天,自己比她大了十一岁,她居然反过来教训他要学着长大。
“我不结婚,一辈子守着你不好吗?”他随手把房门推开,将她抱了进去,果然是回他的房间。
南宫雪儿顿时叫了起来:“你和大夜哥哥一起欺负可可姐姐,我知道了,你们想把我骗开,你们要联手欺负她。”
“我人都在这里,我怎么和人联手欺负其他人?”南宫烈摇了摇头,随手把房门关上。
门内依然传来南宫雪儿不高兴的声音:“要是可可姐姐被欺负了,我唯你是问。”
“你跟她的感情真这么好吗?不是才刚认识吗?”
“她人好。”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胡说,我十四岁了……”
声音消失在门后,也不知道南宫烈用了什么方法,总算让这个妹妹停歇了下来。
至于名可和北冥夜那里,等他们走了,房门被关上之后,名可觉得自己顿时又坠入了一滩冰窖之中,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暖的。
尤其身边的男人还一直拿一种复杂的目光在看着她,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他的手还在她的衣襟上,这时候她很想很想躲开,却又怕自己一旦躲开惹怒了他,这扣子的下场就岌岌可危。
可幸而他帮她把扣子扣上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举动,只是垂眸看着她,目光深幽,哪怕你用力盯着他的眼睛看,也看不透他这双眼睛里头藏了什么心思。
就这样对峙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在名可快要忍受不住将他推开之际,北冥夜站直了身躯,依然垂眸看着她,目光锁在她的脸上:“起来,跟我回帝苑。”
“我不去。”她不要去那个地方,只要去了便逃不过成为他奴隶的命运,她不去,不能再给他任何羞辱自己的机会,他凭什么?
“不去?”北冥夜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如今的她如受惊的兔儿一般蜷缩在床上,虽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眼底却是一片惊慌,这样的惊慌他太熟悉了。
受惊的兔儿如何能摆脱野兽的攻击?这一点上,根本毫无疑问。
“你该知道不去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声音淡淡的,一丝丝钻入耳际。
“不要再拿那些事情来威胁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她咬着唇,极力维持面上的平静。
“怎么还?”
“就算借来,我也会还给你。”她揪紧身上的床单,抬头看着他,哪怕眼底还有惊慌,眼神却是坚定的:“我不会再让你随便欺负,也不会让你把我的尊严踩在地上,你要讨好其他女人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再让你有这样的机会,利用我去处理你们的关系。”
北冥夜微微怔了怔,终于想起那天的事情,听她这么说,他不怒反笑,薄唇再度扬起:“你这么说,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名可咬着唇,懒得理他,是不是吃醋她自己清楚得很,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吃醋的?她想要远离他还来不及,吃醋,除非她脑袋瓜坏掉了。
“真不是吗?”他往床上一坐,伸手就要去牵她。
名可却慌忙后退,远离了他随手可得的范围:“别碰我,我说过会还你钱。”
“如果我没记错,那二十亿你也没还上多少,二十亿你如何还得起?”他又凑了过去,在她躲开自己之前,忽然一把扣上她的腕,用力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找慕子衿是不是?你很聪明,他确实很有钱,二十亿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小数目,不过,你就这么确定他真的会帮你还债?”
名可还是咬着唇,不说话。
就算他们把她和慕子衿的关系想得如何不堪,她也不会在意,她只担心剩下那十几亿,她拿什么去还他?
她真的不想再成为他的傀儡,再随意被他玩弄了。
“看来你还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他的长指落在她的唇边,今夜她和慕子衿出去了,在后院里呆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究竟做什么去了?
长指从她唇上划过,一点一点,看起来像是那么怜惜,但名可知道她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玩物,“怜惜”这两个字他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感受着他的长指在自己唇瓣上划过,她忽然就气闷了起来,凭什么要让这个男人一直欺负她?目光一沉,她忽然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北冥夜不知道是没想到她敢咬自己,还是不在意,食指被她咬在唇上,她咬得用力,他却似乎没有半点痛楚那般,任由她咬着,甚至还拿大拇指又在她唇上揉过。
这张小嘴只有这么点大,咬着他一根长指,几乎已经把空间占满了,他忽然就想着如果让她咬上自己两根长指,是不是真的直接把她的小嘴占满。
名可真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用力在咬了,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心思拿另一根长指来调戏她。
她皱了皱眉,终于把他的指从自己口中吐出,别过脸躲开他的目光。
“怎么样?不咬了吗?”那根指被咬出了两排深陷的齿印,但她胆子还不至于那么大,敢把它咬出血。
他又浅浅笑了笑,指尖又在她唇上划过:“想要报仇又没有勇气,你这模样,注定一辈子让人欺负。”
“与你有什么关系?”她用力推开他的掌,想要从他怀里爬起来。
但他另一条长臂已经落在她腰间了,她熟悉这个姿势,也最讨厌这个姿势。
用力挣了挣,还是挣不脱,便抡起拳头一拳捶在他胸口上:“放开我,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随便你们欺负,放开。”
“你果然在生气。”他忽然把她抱了起来,正打算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房门却忽然被敲开了,外头传来了慕子衿低沉的声音:“雪儿,可可姐姐是不是在你这里?”
名可一怔,一双眼眸睁得大大的,正要开口说话,北冥夜的大掌却忽然落在她的唇上,掩去了她所有想要出口的话语。
里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慕子衿又把门敲响:“雪儿,名可是不是在你这里?时间不早了,表哥要送她回学校休息。”
里头还是没有传出任何回应,他蹙了蹙眉,有点想要把房门推开的冲动,可虽然雪儿还是小孩子,但不管怎么说已经十四岁了,就这样闯进去似乎也不太好。
心里犹豫着,也焦急着,从外公的书房出来之后就没有找到名可,连北冥夜的身影也消失了,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外公谈那么久,他最怕的是北冥夜又把名可带走。
房内的名可微微挣了挣,北冥夜却忽然放开了她,就在她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呼唤的时候,他一只大掌忽然一把扣上她软软的身子。
名可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想要把他的掌推出去,可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下探。
名可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魔鬼给困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敢这么放肆,敢在这种地方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慕子衿就在门外,如果他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他们这个模样,他心里会怎么想?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这些,只是现在这模样她真不想让别人看到,被北冥夜欺负是一回事,可让她当着别人的面被他欺负,她会觉得自己更肮脏更难堪。
“雪儿。”外头慕子衿敲门的声音继续传来。
名可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才哑声回应了起来:“今晚……今晚我陪雪儿睡,你不用等我了。”
慕子衿有点纳闷,虽然看得出她们俩的关系似乎不错,不过,名可留在这里陪雪儿是不是真的妥当?
感觉到北冥夜正在放肆,名可差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用力推着他,但却极力地维持着话语的平静。
再深吸了一口气,她朝门外轻声道:“你先走吧,丫丫说了回头会让司机送我回去,不用等我了,你先……”
她的话还没说完,北冥夜只一个动作,再次弄得她差点失声尖叫。
她用力咬着唇,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正恨不得立马给他一个巴掌,打碎他脸上那些邪恶的笑意,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这个胆子。
闭了闭眼,让自己的气息努力平复下来,她才又说:“你先回去,我想和丫丫多聊一会。”
慕子衿无奈,没想到名可今晚居然会被雪儿霸占住,这小家伙还真懂得折腾。
不过,他知道雪儿最近的心情一直不好,既然她愿意和名可相处,或许他也不应该去打搅。
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他迟疑了片刻,才说:“那你好好陪她,我就在下头等你,把她哄睡着之后你就下来,我送你回去。”
名可本来是想让他自己离开的,但回心一想,他在下头等着,或许北冥夜就不敢这么放肆了,虽然,总觉得这个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他北冥夜什么时候因为别人而收敛自己?想想都不可能。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哑了,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她的回应,慕子衿还是迟疑了片刻,片刻之后,终于转身离开。
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连他的脚步声也迅速消失不见。
名可却还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死死忍着,生怕那些不该有的叫声从自己唇间溢出,被外头的人听到。
北冥夜忽然一个翻身,从背后覆上她,把她压了下去,低头咬住她的耳,轻声说:“他走了,你可以放声叫了。”
“混蛋。”她低叫了一声,明明是想要骂人的,却没想到出来的竟是让人羞愧于色的低叫。
“怎么样?我好吗?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他唇角那抹笑依然荡漾着。
名可哪怕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也不难想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这个混蛋简直太可恶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放开我,放开!放……”
名可真的想哭了,在这里,在丫丫的房内,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就算不是真的做起来,但,也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饿范围。
万一丫丫回来,被她看到……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被丫丫看到,她会怎么想她?
“不要,求你了,别在这里。”她眼眶里盈着一层薄薄的雾色,连声音也沙哑了起来。
“今晚和慕子衿去了后院?”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薄唇往她脸上凑去几分,声音很轻,但,落在她耳膜里却又变得很沉。
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一冷一热,让他比从前更可怕,更慎人。
名可心头微微惊了惊,想起慕子衿在后院里对自己所做的事,虽然没有真的和他亲热起来,但,他却差点吻到了她。
一想,人忍不住就微微颤抖了下,这些事情要是让北冥夜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在这里当场将她正法?
“看来,你们真做了些什么?”他的大掌依然紧紧掌控着她的身体,她身体的变化,哪怕只是一点点,也绝对逃不过他的利眼。
颤抖,是因为在心虚么?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都到了什么地步?
他又压下两分,让自己更进一步掌控她整个人。
名可忍不住低叫了声,这一声低叫从唇齿间溢出后,立即又用力咬上自己的薄唇。
他的声音,依然如魔音一般萦绕在耳畔:“拥抱?亲吻?还是直接做了?”
“没有。”她用力摇头,好怕,真的好怕他会在这里惩罚她。
他沉重的身躯几乎完完全全压在她背上,把她重重压在被褥上,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但,心里的畏惧,让她始终咬着唇,用力解释:“他只是……只是怕我冷,带我出去……嗯……跑了一圈。”
“跑步?”北冥夜浓密的剑眉微微挑起,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就你这体质,能跑多久?”
目光一沉,他的声音也沉了下去:“把我当白痴?”
“不是。”当他是白痴,她敢吗?用力咬着唇,闭上眼,她嘶哑着嗓子闷声解释:“后来……说了会话……啊!他抱了我,只是抱了,真的……真……的……”
压在身上的重量随着他的离开一瞬间消失无踪,名可闭了闭眼,用力喘着气,等呼吸恢复了正常,便迅速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
上衣还好,只是下摆处松开了两颗扣子,但,裙子……裙子的扣子被他扯掉了,正灰溜溜地躺在一旁。
她把扣子捡了起来,下意识拉拢好裙子,但,没有扣子的裙子,只要随意走几步,随时都会掉下来。
回头,怨念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见他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抽出一片纸巾,正在拭擦自己的手。
这个魔鬼,这混蛋……
“还要跟他走么?”北冥夜随手把用过的纸巾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目光往她裙子上一扫,唇角又微微扬了起来:“他抱你的时候,有没有这样?”
名可一口气堵在胸臆间,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用力撕碎他张脸,让他永远笑不出来。
她真的不明白,平日里只要不触犯到他的逆鳞,两人都能相安无事的北冥夜,今夜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特别的邪恶,也,特别的会折腾……
她究竟哪里有做错了?分明是他上次太过分,可现在,他却明显是在惩罚她。
“因为慕子衿吗?”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整夜,直到现在,尝遍了他各种欺辱人的手段后,她再也忍不住,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你吃他的醋。”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他不怒,反倒笑得更加肆意,这样的笑,这反应,就连名可都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只是抱过我,除此之外没做任何事。”她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因为这些,在他们的协议里头并不存在,他不能因为这么点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你之前说过,你不在意我心里有什么人,那也不是我们协议的内容。”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只会吃亏,她只求他还能寻回一点理智。
北冥先生,从来都是最理智稳重的人,是不是?
慕子衿在下头等,极有可能会遇到雪儿,如果他现在再上来,她一定会大声呼救的。
这里是南宫家,有那个老爷子和南宫彻在,北冥夜就算再狂,也不可能敢当着那些长辈的面,在这里给她难堪。
当然,能让他寻回一点理智放过她,这样最好。
横竖,她就是不要跟他回帝苑,今晚,以后,死也不跟他去那个人间地狱!
“我有在意过吗?”他又靠了过来,垂眸盯着她强装镇定的小脸。
名可又下意识往身后退开几分,抬头迎上他含笑的目光,她平顺了自己瞬间急促起来的呼吸,试图平静道:“既然不在意,请你不要为难我。”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居然想和他理论,这丫头,短短半个月,不仅某些地方长了,就连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又下意识往身后退去,但不敢将自己的抗拒表现得太明显,怕这头野狼忽然又会被激怒,做出更多让她难堪的事。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真的完全猜不透。
避开这个话题,她又道:“是不是只要我把钱还给你,你就会放我自由?”
“你有钱么?”眸光微微沉了沉,他唇角的笑意也在渐渐消散中。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丫头讨厌自己,只有有办法,她一定千方百计远离他,其实,他真的不在意,只是暂时贪恋她的滋味,才会舍不得就这样送手,任她溜走。
但她现在这种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他的表现,忽然竟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了起来。
从来都只有他不要,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不要他?
“好啊,等你有钱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他站直身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现在,在你还没有存够钱还给我之前,跟我回帝苑,今夜。”
这么赤果果的占有欲,让名可打心底畏惧了起来,她不仅没有过去,反倒又往身后退去了些。
“协议上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还钱。”她不想区帝苑,今天晚上,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他回去。
不,不仅今晚,以后每一个夜晚,甚至白天,她都不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罗嗦。”北冥夜哼了哼,从兜里掏出电话,拨通佚汤的号码:“把车子驶到后门。”
名可听明白了,他要走了,而他要走,是不是想要带上她?
她执起跌落在一旁的扣子,忽然从床的另一边翻了下去,迅速往房门奔去。
她就是不要和他在一起,自从那夜被他狠狠羞辱过之后,多在他身边待一秒,她都会觉得难受。
可就在她的手差点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腰间忽然一紧,人又已经被他抱了回去。
“这么不听话,看来,我过去对你真的太好了。”北冥夜眸光一沉,才知道她刚才胡乱跟他说什么在乎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根本就是想要拖延他的时间。
“嘶啦”一声,随着名可的尖叫响起,她的上衣已经彻底被他撕成两半。
“想走出去,随你。”他哑哑笑了笑,忽然把房门拉开,作势就要将她推出去。
“不要!”她惊慌失措,用力攀上他的胳膊,死死攀着。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这世上她最恨的人是谁,答案一定是他,一定是这个禽兽!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怎么可以卑鄙成这样!
她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卑鄙,更无耻的人。
房门依然敞着,走廊另一端,隐隐传来南宫雪儿疑惑的声音:“我没有和可可姐姐在一起,她刚才和大夜哥哥在一起呢。”
名可心头一紧,抬头看着他北冥夜,连呼吸都乱了:“不要……不要让丫丫看到,我……我跟你回帝苑,我跟你回去。”
“自愿的么?”他虽然已经轻轻把房门关上,但,手还在门的把手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把门打开。
她用力咬着唇,眼底有泪,却用力将眼泪咽回到肚子里,别过脸不再看他,只是,声音已经哑了:“帮我,不要让丫丫看到,我跟你回去。”
闭了闭眼,才又哑声说:“自愿的。”
北冥夜终于把房门关上,并在里头上了锁,拥着她走到窗户边,把窗台打开。
“你要做什么?”名可吓了一跳,眼底的泪还没来得及咽回去,已经被轻轻一跃翻上窗台的举动吓得乱了心跳。
眼见他坐上窗台之后,高大的身躯随风轻微晃了晃,她吓得心头一紧,一声“当心”根本来不及思索便脱口而出。
北冥夜回头,低垂眼帘看着她,她眼底刚才分明闪过一丝担忧,虽然闪逝的速度很快,但,确确实实存在着,也被他捕捉到了。
这丫头,在这么恨他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担心他。
他薄唇一扬,名可却看出了这一笑的危险,从担忧到畏惧只是一瞬间,她下意识就想远离。
但,来不及了,北冥夜一把扣上她的腕,不轻不重地一带,居然就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和他一起坐在窗台上。
从这里往下望去,高度完全是她承受不来的,他……不会是想着从这里跳下去带她离开吧?这简直是作死!
慕子衿和南宫雪儿已经走到门边,慕子衿推了推门,却完全没有推开,他试着拧了几次把手,房门已经锁得死死的。
“该死!”他低咒了声,敲起了门:“可可,你在不在里头?”
北冥夜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只是浅笑,似完全不在意那般。
名可却在听到南宫雪儿的呼唤后,整颗心顿时拧了起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忍不住伸手揪上他的衣襟。
没有理由,甚至分明觉得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死人,她却还是指望着这个几分钟之前被自己恨入骨髓的男人,指望他帮自己摆脱这一场可预见的难堪局面。
门外又传来南宫雪儿低叫的声音:“子衿表哥,别踹坏我的门,我去让佣人给你找钥匙,别呀!”
似乎慕子衿想要踹门,但被雪儿阻止了,然后,便是雪儿跑出去的声音,跑得这么急,大概很快就会回来。
名可下意识将北冥夜的衣襟揪得更紧,抬头看他时,他正垂眸盯着她。
“不怕?”他问。
她其实怕,但,更怕自己现在这模样被丫丫看到,所以,只能选择相信他。
“那你最好咬紧牙,不要尖叫。”他唇角勾了勾,长臂落在她腰间,不等她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已经纵身一跃,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他居然……真的从这里跳下去!
名可用力咬着唇,用力揪紧他的衣襟,除了恐惧什么都想不起来。
风在她耳边刮过,人在急剧坠落,这么快的速度……她把脸用力埋入他的胸膛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次,不死也得残废了。
可就在“死”这个念头从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时候,北冥夜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她也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被他抱得更紧那般,之后,坠落的速度一下减缓。
她用力闭上眼,知道,他们到底了。
她真的不想死……
但,预料之中的碰撞并没有出现,身体在一阵下坠之后,忽然又被人抱着一下跃起,只是这次跃起的高度有限,很快便又再次落下,但,这一起一落,速度却在每一次变动中缓慢了下来。
最终,北冥夜抱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等等的灯光之下,还能看到她苍白的脸,已经被贝齿用力咬出一片泛白的薄唇。
“安全了,还不睁眼?”他浅浅笑了笑,如果不是两条胳膊正在抱着她,真想伸手在她渗出细汗的鼻尖上揉一把。
不就是跳个楼么?居然害怕成这样。
北冥夜淡然却带着点点戏谑味道的声音将名可从慌乱中惊醒,感觉到他正抱着自己在走路,她霍地睁开眼,从他怀里抬起头,讶异地看到他们居然已经走在后院理了。
身后,透过他的臂弯还能看到那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物,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们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做得这么完美!
“怎么?终于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迎着晚风,竟有几分让人微醉的悦耳。
她否认不了,很多时候,他真的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倾慕,但,前提是自己不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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