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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娘子,我快背不动你了,要让别人知道你白吃白喝就长这么快,肯定……”
“闭嘴。”
“娘子,我说的是实话,你想……啊——啊啊——”连成骏一边叫一边跑起来了,半盏茶的功夫,就把迎亲和送嫁的人都甩到了后面。
好在沈荣华居住的这座院子大,宅院散落稀疏,甬道也宽,要不这么多人都加快了脚步,不拥挤混乱才怪。除了两个喜娘,众人看到连成骏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也就不追了。让他再兴奋飞奔最后一次吧!以后怎么跑都由不得他了。
“你还不慢些,你想颠死我吗?”沈荣华紧紧趴在连成骏后背上,被他颠得气喘吁吁,只怕被颠到地上,成了有史以来最糗的新娘。
“不不不,主要是你的手,你捏的那个地方太太太敏感,我……”
连成骏最怕有人捏他腋下的软肉,那地方对疼、痒都反映得最为强烈。尤其是沈荣华的纤纤玉指,看似柔软,力气却不小,轻轻一捏,由轻到重,肯定让他**不已。刚才,他叫得声音那么大,脚步那么快,就是沈荣华在捏他的腋下软肉。他之所以跑起就停不下来,是因为沈荣华的手由腋下向前胸移动了三寸。碰到了一个柔韧凸起的小东西,沈荣华那略带毁灭性的阴暗心思就大白天下了。
“这么小的豆豆也……”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跟上来,沈荣华不敢再说,手也规规矩矩放到连成骏肩膀上,“别再颠了,慢些吧!要不我就……”
“娘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我绝不会害你,充其量把你颠得昏头转向,呕吐不止,让你来生来世都记住今天,啊啊——我不……”
连成骏自幼练武,可背着沈荣华在这宅子里一圈绕下来,也红头胀脸、大汗淋漓了。好不容易把沈荣华塞进轿子,他喘了口气,上马都不利落了。白泷玛两指拈起白色纱巾,笑得很阴险,又狠狠奚落了他一番。逗得众人放声大笑。
要不是今天出嫁,沈荣华就是撒娇卖痴、死缠烂打,豁出被白泷玛调戏,也要扯下白泷玛的纱巾,看看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原生的,还是嫁接的。听白泷玛嚷嚷着要大闹洞房,沈荣华很兴奋,到时候谁闹了谁,还不知道的。
迎亲不能抄近路,哪怕男方和女方是邻居,也要绕上一圈,把路程拉长,这预示了一对新人将在一起走得长长久久。这不只是南安国的风俗,盛月皇朝及其它邻国也有这个讲究,最喜欢偷懒抄近的人今天也要打起全部精神绕远道。
沈荣华住的宅子和他们的新房隔了两条街,因刚才在宅子里浪费了体力,就没绕太远的路。轿夫都领了厚厚的红包,轿子抬得平稳轻快,沈荣华没受颠簸之苦。前面舞狮开路,后面锣鼓、唢呐奏出欢快的调子,一路伴随他们到达新宅。
连成骏搭弓放箭,朝大门连射三只,又稳又准,赢得了阵阵掌声。两个喜娘扶着沈荣华下轿,跨过火盆,又在大门口跨过马鞍,才走进了新宅的大门。到了正厅,两人由喜娘指点,行拜堂之礼。因在男方家里行礼只拜男方的父母,而连成骏又无父无母,只好由林楠一个人全权代劳,也算是拜了高堂。
接下来,就由喜娘下人拥簇,连成骏用红绸牵引着沈荣华,送入了洞房。新郎挑开红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又结了发藏于席下,仪式才结束了。连成骏出去待客了,沈荣华则顶着重重的头饰,靠在床栏上,昏昏欲睡。
外面推杯换盏的恭贺声、祝酒声隐约传来,门外的下人轻手轻脚,言语里充满喜气。沈荣华静静倾听,轻声长叹,脑袋里的思绪跨越了前世今生。前世的她也是她,她只能让记忆沉淀,却不可能与记忆永别。在憎恨那些人的同时,她放眼今生的现在与未来,也会恨上自己,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想了,只要今生是全新了,也足以慰她前世的艰辛与惨痛了。
“姑娘,你饿了吗?”
沈荣华搂了搂自己的肚子,娇憨一笑,“我想吃蟹肉包,加姜汁香醋,很想。”
“不行,凤嬷嬷一再嘱咐不能让你吃东西,要等姑爷回来一起吃。你要是饿了,就喝鱼汤,很鲜的鱼汤,又白又浓。”雁鸣笑得比沈荣华更憨,“蟹肉包倒有不少,不过那是让奴婢们吃的,姑娘还是等姑爷回来一起开席吧!”
“他回来哪还顾得上开席,他……”沈荣华见雁鸣笑得很暧昧,知道雁鸣误解了她的意思,一想到自己那句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她也皱眉了,“我是说他在外面敬酒,肯定要吃菜,回来也就不饿了,而我要饿着肚子傻等,多亏呀!”
雁鸣最护主,两句话就被说服了,很仗义地说:“姑娘说得有道理,姑娘等着,奴婢给你拿蟹肉小香包去,再给你端一碗鲜美浓稠的鱼汤过来。”
沈荣华信赖雁鸣,大大夸赞了雁鸣几句,就靠在床栏上静静等待。这一等简直要天长地久了,直到她的五脏六腑打起了群架,肚子的抗议声充斥新房了,雁鸣也没回来。一想到雁鸣有可能“壮烈”在凤嬷嬷手里了,沈荣华又饿又气,坐不住了。她拖着沉重的嫁衣和首饰站起来,打开门,一张熟悉的笑脸映入眼帘。
“娘子知道我要来入洞房,赶紧开门迎接,真是体贴入微呀!”连成骏张开手给了沈荣华一个热烈的拥抱,又用脚关上门,旋风一般把她带到床前。不知道那些花钿簪钗怎么插了满头,但连成骏往下卸很快,一会儿沈荣华就披头散发了。
“大爷,先给口吃的吧!喝的也行。”此时,沈荣华对鱼汤的期待已经超过了蟹肉小香包,鱼汤本来可以有,却也被她的贪心连累而取消了,真真太残忍了。
连成骏把沈荣华推倒在床,双臂罩住她的身体,轻轻揉摸她的玉手,问:“娘子,现在是不是给你吃的喝的,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沈荣华扁了扁嘴,很委屈地点头:“我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又饿又渴的贪吃娘子伤不起呀!除了吃的喝的,其它都是浮云。
“你想让我做什么?说。”沈荣华看到连成骏奸诈的笑容,警惕性瞬间大增。
“我想跟你做男女洞房之夜都会做的事,现在就做,你说过你愿意的。至于吃的喝的,你放心,我守信用,明天一早就会给你,我……啊啊——”连成骏直挺挺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前胸的“豆豆”,冲沈荣华狠狠呲牙,“我郑重警告你,你要是再捏我那里,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捏成大馒头,呛面的。”
沈荣华见连成骏败下阵去,想乘胜追击,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连成骏在沈荣华身上摸了一把,就去打开门,把雁鸣和两个婆子迎进来。看到雁鸣垂头丧气噘嘴,就知道她“出师不利”,沈荣华唉声叹气,只好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雁鸣端来沉甸甸的酒壶、茶壶及酒盅茶盏,两个婆子提着重乎乎的食盒,她们是来送合卺宴的。沈荣华笑意盎然,嘱咐雁鸣给那两个婆子赏钱,就把她们三人推出去了。雁鸣倒没什么,那两婆子互看一眼,都暗暗嘲笑沈荣华这么着急与新郎行床第之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饿了,她想吃,想吃真正的食物汤水。
连成骏看到沈荣华坐在桌子旁风卷残云,很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唾沫,就陪吃起来。两个人都吃饱喝足,又自然而然携手去了洗浴室,各自洗牙漱口。浴室有自动上热水的冲澡设施,沈荣华想洗个澡,连成骏在场,她的眼神就不自然了。
“白岛主说吃完饭要休息一刻钟,才能洗澡,尤其你刚才傻吃傻喝,更要多呆一会儿,要不会肚子疼。”连成骏趁沈荣华正琢磨他的话,就把她抱出洗浴室。
“好吧!听你的。”沈荣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听到外面有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又扎到他怀里,轻声问:“该不会是白泷玛来闹洞房了吧?”
“闹洞房?他想得美,他今年要是能醒过来、爬起来,我就输他十万两银子。”
“今年都醒不过来了?”沈荣华一想还有四天就是下一年了,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问:“要是白岛主帮儿子赢你的银子怎么办?”
“不会,是白岛主想清静几天,才让他睡的。”连成骏跟沈荣华讲趣事,也不忘对她上下其手,一会儿功夫,就把那套繁琐的嫁衣怎么脱研究透了,而且还附诸于实践,三下五除二就给她脱的只剩小衣,“先脱了,一会儿我帮你洗澡。”
这些日子两人形影不离太亲昵,沈荣华已经适应了被他随时抚弄揉摸。但象今天这样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的小衣就坦诚相见了,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那层薄绸内线条柔美且略带青涩的身体,连成骏刻意避开目光,咽了一口唾沫。
见连成骏扭向一边,欲看还休,脸庞布满红晕,眉宇之间充斥羞涩,沈荣华咬唇轻笑。别看连成骏看过无数次“猪走路”,“吃猪肉”真是第一次,沈荣华比他有经验。而且连成骏还是矫情的性子,只勾起了开头的火,就要中途搁浅了。
于是,沈荣华解开小衣的扭扣,却没脱下,只半遮半掩,更具风情,她又去拉连成骏的手。连成骏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抱住她,又迅速放下了,双手哆哆嗦嗦解自己的衣服。沈荣华掩嘴一笑,扑到他身上,勤快代劳,很快,他身上就剩了一条底裤。之后,他紧紧抱住她,肌肤相亲,让彼此的身体传递心的滚热。
“娘子,你还洗澡吗?”
沈荣华微微皱眉,关键时刻,这人也太大煞风景了,但她还是回答:“洗。”
“别洗了,先……”连成骏害羞,说不下去了,只抱着沈荣华倒在床上,又扯了一条绒毯盖在两人身上,片刻功夫,就有几件衣物从绒毯内飞出来。
“嗯,不洗、不洗,你不许报复我,我不想要呛面大馒头,疼……”
——为绿色阅读添砖加瓦,此处省略某种描写一万字——
床上洒满红枣、桂圆、莲子等寓意吉祥的干果,硌得两人生疼。在床上紧紧拥抱翻滚的两个人疼痛不仅于此,但低吟浅息间,他们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红烛摇曳,此生绵长。
------题外话------
答应大家有肉汤喝的,可我不敢了,害怕一次次审核麻烦、费力费心。是我食言了,确实不得已,亲们抱歉
一个2011年的旧文,那时候刚写,不知道黄是什么,锁了,改文改得我头痛欲裂。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