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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践行过，真正医术是要践行。”
素妍左思右想一番，“反正我现就是不想下山，我得再学学医术。”
柳飞飞望着窗外：“山上也不错，有一群师姐妹陪着玩。山下也挺好，像我家乡渔村里，每次退潮后，海边那漂亮贝壳，还有海蟹，还有海上那些渔船，海浪声音真好听，就像一首歌……”
素妍一脸神思，“江南是挺美，杭州西湖，苏州刺绣，扬州歌舞……飞飞，我现想起来，就觉得好美。可恶先生，说好了要还我一起去江陵，结果他却把我给抛下了。”素妍腾地坐起身，拽着飞飞：“我该做什么好？我想学医术，又想去江南玩，飞飞，你帮我想想，哪个重要。”
柳飞飞很认真地想着：“既然你想学医术，那就再学一阵子。等我们下山以后，师姐你可以一边给人看病，一边去江南玩，一举几得，这也很有意思。”
“好主意！就这么办！”素妍拿定主意，“过几日，你去县城帮我们俩定制两套男袍，不用带上山来，下山后穿。”
“好！我得了机会就下山。”
许是昨夜未曾睡好，二人说着话，描绘着、勾勒着未来美好，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榻上熟睡了。
迷迷蒙蒙间，听到有人说话声音，惊醒柳飞飞用手推了推素妍，她启开双眸，透过窗棂，能看到院子里五绝与北长老。
北长老道：“我是来找弱水，让她出来吧，想与她说说话儿。”
五绝走近门口，正要拍门，里面传出素妍声音：“师父，我马上出来。”手忙脚乱地整好衣衫，走出房屋，看着面前清丽可人女娃，北长老皱了皱眉头，“跟我走！”
素妍低头跟北长老身后。出了小院，沿着幽径，就进入一片桃花林，北长老凉亭坐下，肃容之中带着愠怒：“第一局事，你自个说！”
“啊！”素妍一脸茫然，她作了弊，可这不能让人知道，“师叔公都知道了啊？”
“好大胆子，竟敢我面前玩诡计。”
承认？
还是不承认？
她上山以来，就听人说过四长老脾性，北长老是个刚正不阿，正直行事人，也是鬼谷宫里有声望，公正人，他讨厌阴谋诡计，喜欢直来直去。
素妍拿定主意，这种坏事，不能认啊。“师叔公，你看出来了？嘿嘿，你猜得没错，我用了一些心思，使不是鬼谷宫绝技，是……是和我先生有关。”
“你先生？”
反正早晚一日都会公诸于世，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是缩头吧，至少也许能躲过一刀，她决定说得隐讳一些，道：“师叔公，我以为你知道。我上山以前是拜有先生，他……他就是砚脂楼主。”
北长老面露质疑：“朱大儒！”很又恢复了平静，这丫头书法、琴艺都不俗，而这些东西应该是上山前就有基础。
素妍点了点头，“我壁上写字那招，就是我先生绝技之一。其间内情，还请师叔公体谅，我不能说。”
北长老陷入沉思，“当年我云游天下时，曾有缘与朱大儒相遇过，他才华横溢，文才武功毫不逊色，尤其是他书法丹青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