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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惊容被呛了,用力咳了咳,一旁的纳兰玥替她顺了一口气,真真切切的开口道:“容容,听到嫁给我这么开心?”玉惊容刚缓过来的一口气又呛了,捂着胸口拼命咳嗽起来,纳兰玥好心的替她拍了拍背,眼底似噙了一丝笑意,情深意切的继续道:“我知道你很激动,听到嫁给我很开心,容容,等这桩事了了咱们就成亲吧!”
好一会儿玉惊容才缓住咳嗽,很无语的看着纳兰玥,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我说兰楚美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恋?”
纳兰玥收回双手,慢条厮理看了她一眼:“暂时还没有。”
玉惊容抬腿踢了他一下,语带恨恨道:“兰楚美人,首先,第一点,我不是因为嫁给你激动,而是因为我被你的厚颜无耻吓到了,第二点,我是不可能跟你成亲的。”
纳兰玥却没有问为什么,可能他心中也明了玉惊容的心思,她喜欢那个人,他心中自知,他甚至希望玉惊容没有捅破这一层窗纸,他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对她好,让她慢慢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可是既然已经捅破装作不知也不可能,但是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她呢,他不会再一次放弃她,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他抬起头,容色淡淡,身上似披了一层寒霜:“我知道了。”
玉惊容以为他会有一通长篇大论,没想到等了半天就等了四个字,我知道了,不由好奇万分,纳兰玥是轻易放弃的主吗,她觉得不太可能,还是自己真的拒绝的太过份了。
瞧见她面露不忍,纳兰玥佯装受伤的捂住胸口:“容容,我受伤了,你快来安慰我吧!”
玉惊容白了他一眼,往后靠了靠,懒洋洋的回道:“兰楚美人,你的红颜知已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安慰你吧,至于我,就算了,我天生不擅长这回事。”
纳兰玥故意挨着她坐下来:“容容,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红颜知已。”
玉惊容又挪了挪身子:“得了,别跟我扯这些了,我浑身鸡皮疙瘩。”说着,还真抱着胳膊抖了好一会儿,她行李江湖两年,可是听过这厮不少的*韵事,据说那栖凤台的幽若姑娘可是他的思慕者之一,又听说江湖第一美人凤飘飘也是她的铁粉之一,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还真是数不过来,不由来了丝兴致,半嘲半戏道:“兰楚美人,你说你长这么美以后找个啥样的夫人才能赛得过你的容颜不自卑啊!”
纳兰玥摸着下巴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了句:“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嫌弃你长得丑的!”
玉惊容身子一歪差一点没栽在地上,对于爱美的玉楼主来说这是非常要命的指控,于是愤怒道:“我长得丑吗,我哪里长得丑了,你给我说明白点。”
纳兰玥上上下下又打量她一番,又慢条厮理的说道:“比着我哪儿都丑。”顿了顿,又兴味的打量了一番她的身材:“当然,你的身材还算可以!”
玉惊容:“……”
两人耍贫了一会儿,冲淡了方才的感伤,瞧着玉惊容面有疲色,纳兰玥才微微闭了闭眼睛,知心的说道:“天就要亮了,折腾*了,你睡一会儿吧!”
经他这么一说,玉惊容自己也着实累了,揉了揉眼睛,心底暗付道有些事情自己不想理会,索性暂时不用出手,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寻思着这事如何完美的解决,又一边暗付着寻鸢为何也卷了进来,最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听到轻微的呼吸声之后纳兰玥才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靠在墙上睡得东倒西歪的模样,想揽她入怀,可是最终只是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微弱的灯光淡淡的洒在她脸上,她睡得相当安详,眉稍时而缓缓蹙起,他犹豫了许久,最后抬手抚平了她的眉稍,似低低的说了一句:“容容,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天牢里静悄悄的,这一声叹息宛若一滴清水落入湖间,没有荡起丁点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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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结束的时候,苍兰身子不大舒服,苍皓然没来得及跟玉惊容道别便事先让人把妹妹送回北苍公馆了,而他也见席宴上没什么事也提前离席了,所以宫里发生太子被刺身死一事以及天牢发生的劫狱之事苍皓然是后半夜的时候才知晓。
他当时刚沐浴完毕,长发微湿慵懒的垂了下来,衬的温润的一张脸如同雨后清新的碧空,又若初晨铺洒在露珠上的金光,浅淡*,温和无双,他身子半倚在软榻上,清傲笔直的身影宛若雪山上的一棵玉松,眸光淡淡的看向来人,一向温润的眸似乎起了一丝不耐,可这份不耐却隐隐压在秋水无波的瞳仁下,手握成拳,淡淡问道:“这一切可是真的?”
“奴才不敢在半分隐瞒太子殿下。”那人忙回复道,语气颇急切认真。
苍皓然目光抬起来,不知望向何处,最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从小路离开,别让人看到了。”
那人忙躬身应了一声,然后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书房。
林汐从外面走进来,轻声道:“殿下,夜深露重,您还是先歇息吧!”
苍皓然唇边溢出一丝苦笑,声音却是温润如雨:“我暂时还不困!”偏过头看了林汐一眼,不由问道:“林汐,兰兰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请太医去看看?”
林汐想了想,认真回道:“公主自回来以后,便一个人回了寝殿歇息了,林语着了太医过来给她把脉,被她赶了出来。”
苍皓然想起妹妹唇边难得添了一丝温和笑意:“又在使小性子了,那就别打扰她,她今天估计心里也不大好受,我明天一早再去看她。”
林汐眼眸也浮了一丝笑意,点头称是。
苍皓然抬手揉了揉眉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下去吧!”
林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书房又恢复了安静,唯有烛火跳跃,宛若精灵在花中跳舞,苍皓然紫金座上起身,慢悠悠的踱至窗前,推开窗户,湿气从窗外蔓延进来,有一丝淡淡的凉。
他负手而立于窗边,夜色暗的仿若一只噬杀的兽,带着莫名的隐忧,又仿佛是黎明前最后的一丝挣扎,不知是永远坠入黑暗还是光明即将到来?苍皓然清俊的眉微微拢了拢,没想到玉惊容竟然在东秦皇宫里出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这一场宫宴暗藏隐涌,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事,太子遇刺身死,楚楚公主受伤颇重,昏迷不醒,两个小宫娥指证玉惊容是杀人凶手,东秦帝被逼无奈把玉惊容打入天牢,纳兰玥竟然跟去天牢,而暗门的人竟然会去天牢劫狱,却被秦亦歌当场抓了个正着,苍皓然眉头深锁,百思不得其解。
他跟寻鸢公子关系亲近,对暗门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暗门的人向来行事隐秘,做事严谨,怎么可能去天牢劫狱且被人当场抓住,除非是故意为之或是有人假扮暗门之人?
苍皓然觉得这一切仿佛有一只罪恶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只是,这幕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呢?他不知想了多久,只觉得天色越来越亮,那薄薄的金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在他身上镶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他这才抬手疲备的揉了揉眉心,又回了座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却满口苦涩,他放下茶杯,声音淡淡唤了一声:“来人,奉茶。”
林汐一直守在外面,很快让人送了一壶热茶进来,对上苍皓然疲惫的眼睛,不由惊讶问道:“主子,您*未睡?”
苍皓然点了点头,脸上难得露出点疲惫,喝了一口热茶才稍稍缓和了些:“林汐,你准备一下,我等会要去天牢走一趟。”他挂心了*,寝食难安,他不能放任事情再如此继续下去,不得已的时候他会另行法子救她出来。
林汐抬起头,似欲言又止。
苍皓然放下茶杯,目光掠向林汐,淡淡道:“有话就直说吧!”
林汐垂目敛首道:“刚刚奴才在外面看到林语,林语说公主至今未有起身,林语敲门,她也没有半丝反应,殿下您要不要先看看公主再去看玉楼主?”
苍皓然眉间划过一丝不解,苍兰在宫中自幼作息时间正常,一向早起,想着昨日她身子微有不适,便淡淡的给了一个字:“好。”说完之后,他人已经行在描着寒鸦戏水的六扇屏风后,开始更衣,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林汐已经亲自端了洗脸水,替他洁面,梳洗。
待一切收拾妥当,苍皓然又恢复了那个温润无双的翩翩佳公子,眉眼里未有一丝疲态,秋水一般的瞳眸亮丽出尘,神采奕奕,微微一笑,便是倾城色。
林汐随着苍皓然一起到了苍兰暂居的水榭时,水榭上各花缠绕,宛若一副人间仙境,清香拂鼻,便是香盈满袖,林语林非正候在门口,还有几名小青衣丫鬟端着洗梳用具恭敬地立于门口,瞧见苍皓然进来,便恭敬地行礼:“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苍皓然声音和蔼:“都起来吧!”目光掠向林语林非二人:“公主还没起身?”
林语倒不敢应话,倒是林非心直口快:“殿下,奴婢要进去服侍公主,可还没开门公主便丢东西出来,奴婢无奈只能在门外静待公主起身。”
苍皓然面色不变:“我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候着吧!”父皇母后自幼疼爱苍兰,她虽然自幼娇贵了些,可却不会乱发脾气,想必是昨晚不知在哪儿受气了,这才有今天的一幕。
苍皓然推开房门,房中极静,外间还燃有点点的千沉香,将房间里铺陈的仿若有了一丝暖色,他悄无声息的进了内间,瞧见苍兰正侧躺在*上,光滑似玉的手臂裸露在外面,锦丝薄有一半掉在*下,睡姿一如既往惨不忍赌,唇边含了丝笑,苍皓然慢悠悠的挪到*前,拍了拍*上睡得正熟的自家妹妹:“小懒猪,该起来陪哥哥一起用早膳了。”
苍兰慢悠悠的翻了个身子,这一切都还正常,只是在身子转过来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手中的短刀已经直直朝苍皓然面门刺去,虽然苍皓然没有防备,可这么多年临危不乱的本领还是没有拉下分豪,身子凌空而起,往后退了几步,险险避开匕首,而苍兰看到他避开,不由大怒,从*上一弹而起,手中的短刀再次凌空向苍皓然袭来。
她的动作很快,可苍皓然更快,他冷笑一声,非但不避,反而直直迎上,在短刀离他心窝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苍皓然突然运起内力双掌如刀一般呯的一声击落了短刀,短刀啪的一声带动了声响,外面几人感觉有恙,忙一起涌了进来。
而这时,刺杀者见短刀落空,又突然直射出几枚喂了毒药的银针,银针逼近带着一股寒气,苍皓然脸上表情未有丝豪的变化,身子凌空而起,随意扯过一段东西准确的将毒针打偏了方向,而紧跟着右手拍出凌厉的一掌,迫使那毒针反击了回去!
那刺客身子往后一退,同样险险避开银针,银针直直射在一旁的墙上,而苍皓然紧跟而来,宛若一只苍鹰,将女子逼在角落,而那女子见屡次失手,早已起了杀招,招招夺命,狠辣阴毒,又步步紧逼,让他退去可退,苍皓然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动作犹如闪电,只见蓝影在半空辗转,下一瞬间女子胸前已经连中两掌,吐了一口鲜血,软软的倒在地上!
而苍皓然见她倒地也没有丝豪放松,欺身上前连连点了她身上几个穴位,让她动弹不得!
林语林非林汐几人面色如土,待一切结束后一个个扑通扑通跪在地上,目露惶恐道:“殿下,奴才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苍皓然倒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森冷如铁蹲在那名刺客身前,在她脸上摸索片刻,果然发出她脸上戴的是人皮面具,他用力一扯,人皮面具脱落,却带掉女子脸上的一块皮,疼得那女子惨叫一声,苍皓然厉眸一闪,冷声喝道:“真正的苍兰在哪儿?”不知为何,看到那一张陌生的脸时,苍皓然心瞬间凉了半截,北苍公馆暗卫重重,是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潜入而无人知晓,那么这个假苍兰肯定是昨晚回来之前被调包的。
一想到这个结果苍皓然心绪起伏不定,昨晚四国使者都有出席,那么苍兰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呢,她跳玲珑舞的时候还是苍兰,因为天下仅有苍兰跳的玲珑舞绝世无双,那么就是回去换衣服的时候被人调包的,所以她回来后才故意让林语对自己说身子不舒服,他当时没有多想,便让林汐护送她们主仆二人回了北苍公馆,而林汐因为尊卑有别没有多加盘问,而贴身侍女林语竟然也没有发现有何不妥,看来掳走苍兰之人必定平素十分了解苍兰一举一动,再加上她称病林语自然不异有它,可是却给敌人钻了空隙!
那女子疼得吸了一口气,却傲然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苍皓然温润的一张脸温润不在,满是寒光,冷笑一声,犹如修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我再问你一遍,苍兰在哪儿?你是受何人指使来刺杀我?”
那女子也桀骜不驯的主儿:“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要行刺你,其他我不知道。”
苍皓然后退一步,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林汐,接下来你来审问,记住不要让她死了,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假借苍兰之手敢行刺于我?”
那女子却冷笑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你也别白费力气,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林汐很快上前一步,接过话来:“你不怕死,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闭了闭眼,也不应话,像是做好了准备各种酷刑的准备。
苍皓然看着她,心中益发焦急自己妹妹的下落,倘若苍兰有个什么好歹……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心中大痛,脑子却欲加清明,他看着那名刺客,极是陌生的一张脸,她到底是何人指派呢?唇角一抖,隐隐猜到了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何人指派?”
那女子闭了闭眼,唇角勾起暗纹:“我身为杀手,只懂杀人,不问原因,不过我可以好心提醒太子殿下一句,您还是赶快去寻您妹妹吧,免得——”她神色冷淡,欲言又止。
苍皓然目光倏地一冷,幽幽暗暗:“你们把兰兰怎么了?”
那女子状似好心的指点一句:“她现在很好,但是我不知道过了今日之后她是否安好!”
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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