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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忿忿的表情惹笑萧护,他怕惊动孩子们,无声地笑着,伸长手臂把十三接在自己怀里。在温暖的炭火中,夫妻亲密的依偎在一起,萧护柔声问:“总想听听十三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一直也没有功夫细听,十三,今天你对我说说?”

    马车身微动一下,可能外面官道有不平的地方。这颠覆让慧娘往萧护身上贴紧,面颊贴到丈夫的面颊。微凉的肌肤带来的触感,还像新婚时一样,甚至还像没有成亲前一样。以前当他小厮时,侍候他穿衣去战甲,不时会碰到他的肌肤。每一次碰到,慧娘都害羞半天。这种久违的感觉,今天回来的特别清晰。

    慧娘舍不得这感觉,又再贴他面上更羞羞答答,就把身子往外面动一动。才一动,让萧护更紧的搂住,眸子炽热的看着她,和新婚时一模一样。

    难得夫妻这么多年,他现在是皇帝之尊,也对自己情深如昨。慧娘每当这时候,就想到自己的醋性。

    伸手揽住丈夫面颊,看他英俊如刀刻般的面容,慧娘深情涌动。真是让人不能不对你醋性大发,又后悔对你醋性大发。

    她冲动地说了一句:“要我把你让给别人,我怎么会肯!”

    萧护轻轻地笑了起来,又满意又知足:“要我不要十三,我也不肯。”两个人就着微弱火炭光,嘴唇往一处凑,越来越近……。

    “父亲,”三团醒了。

    萧护和慧娘受惊的往两边分开。萧护身子撞在马车壁上,慧娘手脚并用往外面就爬。爬出一步,四团也醒了,揉揉眼睛坐起来:“母亲。”

    慧娘惊魂未定地停下来:“在。”她刚才添火,不在女儿睡的最里面。自己正为难怎么解释母亲不在里面,反而在当父亲的身边,就看到三团又一脚踩在贴着萧护的萧谨腿上,哎哟一声,又往哥哥脸上摔去。

    萧护接住他,萧谨坐起来,四团嘻嘻笑了:“好玩。”也起来对着哥哥身上就踩,萧谨抱住她,拧她鼻子:“四团你又欺负哥哥!”

    “哈哈,”三团大笑,马车里就全是她的笑声。

    慧娘的尴尬就此解开,孩子们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自己怎么不睡在她们里面上。她忙解释一句:“母亲渴了出来喝茶,还有没有人要茶喝。”

    “我要酸梅汤。”三团瞪着眼,不知道怎么想起来的。

    四团:“我要祖母给我喝的果子汁。”大半夜的又在宫外面,不知道怎么把祖母也想起来。

    萧护正在吩咐车外面的人去弄,慧娘止住他,对两个女儿板起脸:“夜里弄这个多麻烦!再说弄来只怕你们又睡了,有什么咱们吃什么好不好?”

    三团四团问:“有什么啊?”

    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转,那眸子里仿佛问母亲怎么不喜欢?

    慧娘怎么也生不起来气,这是她最小的两个心肝宝贝才是。嫣然一笑:“等着,母亲来问问。”

    车外不知道是谁在侍候,耳朵很尖,不等车里问,呼呼的北风中就有回话:“有各式饽饽,涮羊锅子,干果子鲜果子……”

    “吃涮锅子。”三团四团欢呼,那雀跃样子,让萧护哈哈大笑。萧谨下巴快掉下来:“半夜里吃涮锅子?”还睡不睡着?

    慧娘很想再对宝贝们沉下脸,只是在清脆的笑声中沉不下来。忍俊不禁:“弄来你们也不吃!”三团四团兴奋地踩在父亲腿上,小手抱住父亲脖子:“吃,我们不睡。”

    萧谨就想捉弄一下妹妹们,坏坏地笑:“吃不完不许睡哦,明天也不许吃好吃的。”两个妹妹对他伸长舌头:“吃不完的哥哥吃!哥哥不许睡!”

    “你们偶然聪明一下,就又欺负我了。”萧谨装出来很委屈地晃着脑袋,三团作怪相,四团扮鬼脸,转过头又去和父亲撒娇时,又重新笑逐颜开。

    萧谨就对父亲装腔作势地告状:“父亲你看妹妹们,”萧护一手抱着一个女儿笑吟吟:“欺负的好。”

    “哎……”萧谨拖长嗓音,三团四团得意洋洋,把小脑袋更扬得高些。

    慧娘就吩咐下去,让外面送涮锅子进来。

    他们的马车后面,又新添上两个新马车。小青是今天才知道,她现在就在这马车上帮忙。小姐们要吃涮锅子,羊肉牛肉现成的,菜也是洗好的,要收拾在食盒里送去。

    小青总算知道昨天的包子是怎么热气腾腾的,这车里有一个炭火灶,上面可以蒸东西。看着张家带人接出去送走,前面又再没有吩咐时,水兰好心地道:“小青年纪小,你不惯夜里不睡,睡去吧。”

    “多谢姐姐。”小青垂头答应。

    满庭离她很近,看到她面上一闪而过的黯然,问:“你怎么不喜欢?要是想家,那就不必,你家人不是全没了?”

    “是。”小青到底年纪小,一问就让问出来。她独自一个人到这个家里,算是无依无靠,不和大些的姐姐们说,一个人总闷着也难过。

    她在心里闷了一天,此时轻声忧愁地道:“昨天让我夜里侍候,今天又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从小螺儿水兰起都掩口轻笑。炭火光下,她们笑得都优雅,手中握着帕子遮在口边,就是笑出牙齿来也不会让人看到。

    小螺儿秀丽,水兰还是以前的壮硕,满庭和六么都是苗条美貌,笑出来四朵子香花。

    小青怔怔看着,自惭形秽,更道:“我知道我不如姐姐们见识多,不过我也来了这几天,见到的听到的和在孔家不一样。请姐姐们指点我,到底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必定,比孔家有名的多。”

    车里嘻嘻哈哈笑成一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肯说,又接着笑起来。小青怔怔还在等着,六么好不容易忍住笑:“告诉过你,别提你那孔家。又不要你侍候了,也没什么。得了,你记着就行。”就去铺设小螺儿和水兰的铺盖:“我和满庭再坐会儿,怕有侍候。姐姐们,请睡吧。”

    她腰肢轻扭,发后花钿上指甲大小一枚红宝石放着光芒。小青偷偷看了好半天,她见过孔老夫人有一个御赐的,还不如这个大。

    这家,到底是什么人家?

    白天,小青回到前面马车上去,小心观察更是疑惑。马车里固定起一个大书案,砚台深些,有一个槽,把砚台固定在书案上。

    大堆大堆的公文送进来,小青只能猜测自己新主人是个很大的官。不是大官,家里没有钱弄这么大的马车,还有这么多忠心的随从。

    萧护没有关注她想什么,要她再过来,还是为三团四团有个年纪差不多的玩伴,虽然三团四团很少想到她。

    萧谨又下去骑马,说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不应该怕风雪。慧娘怕三团和四团打扰萧护看公文,拘着她们在自己身边,拿一张纸写几个大字给她们认。

    “这是明谋,这是晴谋。”是三团和四团的闺名。

    三团张嘴:“明……谋!”

    萧护微笑看过来,见三团抱着小手炉,嘴里跟着母亲念,眼睛是眼巴巴看着自己,很想过来玩耍的样子。

    再看四团也是一般,可怜兮兮对父亲看,又眼馋地看他书案上的玉管笔。

    趁母亲不注意,小手对父亲手中笔指一指,四团是一个大大的笑容。

    慧娘还是看在眼中,清清嗓子:“宝贝儿们,再来认这个字,”

    萧护看不下去女儿的小神色,把手中笔丢开,砚台合上:“我也看了半天,让孩子们来陪陪我。”

    “哈,父亲!”三团马上就过去了,四团跟在后面。到书案前,一个好奇的拿起笔,一个搬砚台,很吃力:“哎哟……”

    萧护又要大笑,把女儿们抱到怀里,执起笔:“来来,父亲教你们认字。你们母亲么,从小贪玩,是教不好的。”

    “你教就教吧,又损我作什么,”慧娘骨嘟一下嘴,过来帮他收拾公文。三团见到母亲这样,也学着骨嘟嘴起来,四团以为好玩,才要学,让父亲捏住小嘴,急得大叫:“啊啊啊,”从捏的不紧的小嘴里透出来。

    慧娘幸灾乐祸:“父亲好,母亲好?”

    三团四团想也不想:“父亲好!”往父亲怀里一扑,揪住他衣上玉饰开始吵:“骑马骑马去摘花。”

    慧娘歪着脑袋,打趣萧护:“呀,夫君,你总算把女儿们买好。”

    这一家人总是这样的和熙,小青在旁边也其乐融融。

    他们日夜兼程往关城去,路上三团四团想出去玩,也是说三回哄上两回,只有一回出去站站再哄回来。

    到的信件,先于十天送到姚兴献手中。姚兴献带着儿子姚官保,从军中往关城中赶去布置迎接。

    三个副帅,伍思德是各地转悠,不在军中。另一个是袁朴同,他自从萧护登基后,姚兴献过来,两个人就一处办公。

    这是姚兴献的“建议”,他是用建议两个字。袁朴同当时听过就心中冷笑,我敢说不答应?第二天,新任兵马大元帅,一天也没有到任关外的苏云鹤正式公文到,指定一处为三军办公地点,两个副帅都必须在一处。

    袁朴同看过公文,冷笑也没有了。再笑也是这样,现在算是在别人屋檐底下,又能怎么样。

    两个副帅在一处,姚兴献走,不和袁朴同说,他也会知道。何况姚副帅做事表面是大方的,主动找到袁朴同,告诉他:“娘的,很久没见老婆,想她了,我回去看看,凡事你多操劳。”

    袁朴同还能说不?

    心里对他想老婆鄙夷,又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见到妻儿,见姚兴献问有没有家信要带,袁朴同修书一封,让姚兴献带给家人。

    姚兴献离开后,袁朴同因家信而心情复杂。全国的人都知道,萧家是他的大仇人。当今皇后杀了他的同族兄弟袁相野,以前是邹国舅最重用的人。

    袁朴同为给袁相野报仇,在皇后隐名埋姓还是伍十三的时候,在军中给她下了不少绊子。后来在京里,又试图聚众杀害慧娘不成。

    萧护登基,心里最过不来的只怕还不是临安郡王,而是袁朴同。

    他对镜子照照,不到四十岁的人满头白发,如高山顶上的白雪。这是他从先帝手中领过金虎军副帅以后,为守关城一天一天白的。

    萧护没有和袁朴同算旧帐,而是封他为副帅,是知道他的一片辛苦。没有袁朴同死守关城,也就没有关内打得那么自如。

    这副帅,袁朴同痛苦无比。

    袁相野的仇恨一直在他心里这些年,没有一天他不想着有一天把萧夫人,当今的皇后宰了。他一直认为是袁相野和伍十三抢功,才死在伍十三刀下,结果皇帝登基,当天絮絮叨叨把先帝骂了半天,把前国舅邹国用骂了半天,就快咆哮如雷。

    这些话,由别人口中传到袁朴同耳朵里,他如雷轰顶。按他对袁相野行事日程的了解,皇后封氏父母之死,是袁相野奉国舅之命所为!

    那就不是皇后和自己兄弟争功而杀,是皇后为父母报仇,有意而杀!

    袁朴同不能不想到自己为着兄弟仇恨,在心里十几年还记着。那皇后是灭门之仇,她杀袁相野是应该!

    十几年的恨,原来别人才是真仇家!

    这种痛苦,这种自己错了十几年的痛苦,让袁朴同没有奈何的接下萧护圣旨,领了副帅大印,却不肯上奏折道谢,萧护也没有怪他。

    一个人的先入为主,是不会轻易改变。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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