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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觞打了打阮晚的屁股:“你乖乖的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阮晚钻进被子里,软绵绵的打哈欠:“我才不想回山上去,冷死了,我都快得雪盲症了。”
说着说着就打瞌睡,公子无觞没弄醒他,但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不想回去?
于是某位圣人开始孜孜不倦地说玉矶山的好。
“山上的东西干净也是你喜欢吃的,这里的哪比得上。”
“快冬天了梅花会开的,你喜欢牡丹就种牡丹,引些温泉水是能养活的。”
“不喜欢雪就把长青松载上,养什么猫猫狗狗都随你。”
“...”
快睡着的阮晚一直觉得耳边嗡嗡嗡有苍蝇,不耐烦地抬起头:“老子这不是为了你准备去受这些人间疾苦吗,睡觉。”
后者神情委屈得像是被丈夫凶了的小妻子,下巴磕在阮晚肩头:“要不然我也不回去了。”
这个建议只是随口一说,却在公子无觞心里生根发芽,也许..真的可以留在这里..
一夜无梦。
阮晚还是刑部侍郎,侍郎府在重新修缮,阮晚就这么住在白骨书院,还得照日子上朝,公子无觞的到来让白骨书院名气更盛,天天人多的恨不得住在白骨书院门口。
特别是这老妖精眼睛被“治”好后,外面传的玄乎得很。
阮晚从床上爬起来,趁人不太多就准备上马车去上朝。
公子无觞坐在床上,细白的手指翻飞掐算。
阮晚开玩笑道:“算出我今天有血光之灾了吗。”
换来一个美人瞥,阮晚悻悻准备走。
“今日莫生妇人之仁,不然有你受的。”阮晚推门出去时,公子无觞如是说道。
坐到马车上,阮晚左思右想,不生妇人之仁?不然有他受的。
公子无觞这是什么意思。
阮晚想不明白。
上朝的架势千篇一律,只不过如今轩苍骨已死,百里锦黎忙着清除轩苍骨的旧部,厚玉帮着百里锦黎说话,沈素凰处理国内大事,没人找自己的麻烦,阮晚乐滋滋的。
朝堂上。
本来已经接近尾声,龙椅上的皇帝突然沉吟片刻,臣子们都是最会看颜色的,皇上还有事,那他们就得等着。
本准备山呼万岁的群臣又规矩地低头等着。
百里锦黎清润地声音在大殿里响起:“逆贼已死,权臣当政是朕不看见的,权臣为何权臣?自然是手中有权,轩苍氏为何为权臣,其手握兵符掌我后澜八万御林军。”
阮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觉得百里锦黎说这话的时候在看自己。
假装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阮晚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可现如今,兵符不知去向,朕不愿再看见一个权臣扰乱朝纲,诸位爱卿,此事该怎么办呢。”末了语气里还是俏皮的笑意。
许泽缨最先站出来,早上刚领了皇命清除干净陆覆资等轩苍骨的残党,现下倒是有些飘了觉得自己有说话的资本了。
“皇上,老臣以为,兵符之事理当彻查,军乃国之根本,断断不可落入他人手中。”
阮晚还在神游,百里锦黎却已是唤了他两声。
“晚卿,晚卿?”
“啊?啊啥,臣在。”阮晚后知后觉地应了声。
抬头就是百里锦黎无害的笑容。
阮晚吞吞唾沫。
许泽缨以为百里锦黎的枪口指向了阮晚。
文官的本性又暴露出来:“刑部侍郎先前可说得上是轩苍氏旧部,轩苍氏又对他宠信有加,皇上,臣以为该彻查刑部侍郎。”说罢还恳切的跪下了。
百里锦黎礼貌性对许泽缨笑着点点头,开口却是对阮晚说:“晚卿也得朕宠信有加,兵符一事,就交由晚卿处理了。”
许泽缨面子上挂不住,极为尴尬地自己站起来。
阮晚没心情去笑许泽缨,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让他来处理这件事,兵符在那里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不,皇帝知道韩灼把兵符给他了吗?
“臣遵旨,臣定不辱命。”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说足了。
阮晚心事重重地走在宫闱里。
韩灼怎么样了,韩灼..
阮晚快步朝锦衣卫的方向去,他想听听韩灼怎么说这件事。
锦衣卫
守门的见是阮晚,不让进。
“你家主子没教过你礼貌?”
守门的看了阮晚一眼:“我的主子不是前任统领。”
前任统领?...
阮晚还处于难以置信的状态。
“阮大人来了,如今韩统领下狱,由末将暂管锦衣卫。”
屋内,走出来的是许乐扬。
说不清他看见阮晚后是个什么情绪,既是厌恶,又是小心。
阮晚现在在朝堂里就是一个火球,没人敢沾边,就怕引火烧身。
阮晚握紧了拳,走上前就拽住许乐扬的衣领:“什么时候?什么原因。”
百里锦黎这厮还真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这么绝。
许乐扬习武,要挣开阮晚不过一瞬的事情,现下他却不敢随意动弹,伤了阮晚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末将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只知道圣上的意思是韩统领疑似私藏轩苍氏虎符。”
甩开许乐扬的衣领,阮晚朝天牢的方向去。
天牢。
阮晚觉得自己犯太岁,天牢的守门的又把他拦住了。
“来者何人。”
“你爹。”
“...”
阮晚心情差到了极致,好歹他现在还是个刑部侍郎,出入大狱还用这么麻烦?
“皇上有令,不许任何人出入天牢。”
阮晚抄着手:“那我是狗成不,让我进去。”
狱头话还没说完,被阮晚抢了去,又耐着性子:“除刑部侍郎外。”
啊?什么叫做不许任何人出入,刑部侍郎除外。
皇帝这话有些针对性吧。
阮晚还是进去了。
走过黝黑的过道。
韩灼果然在里面那间牢里,他也发现阮晚的到来,两人对视了三秒。
“噗哈哈哈。”阮晚确实憋不住了没心没肺笑了出来。
韩灼咬牙切齿地:“没良心的混蛋,你下大牢我还给你带东西吃,我呢。”
虽然早就料到阮晚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个黑心鬼,居然见到他第一面不是痛哭流涕愧疚难当就算了,见他这么狼狈还笑。
阮晚看见平时一向臭屁爱美的狐狸精委委屈屈缩在牢房墙根里,就笑得要死。
“不是不是,你怎么就坐牢了你他娘笑死我了。”
阮晚笑得直跺脚,韩灼在里面气得腮帮子发抖。
“别笑了,说事情。”咽下这口恶气,韩灼还是准备缓缓性子跟阮晚先说事情。
后者笑出鹅叫,眼泪花花都出来了,才渐渐缓下来:“所以你才给我送了兵符过来,后脚就被抓了?”
韩灼垂着眸子,静了片刻:“不,他们在抓我的时候,我赶去送给你的。”
阮晚不再笑了:“韩灼,我问你个事情。”
后者抬起眼睛也认真看着阮晚:“问吧。”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青湖是皇帝的人。”阮晚问得极为认真,又像是逼问。
连带着韩灼的也禁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这..我是知道的。”
“那么你所知道的青湖在沈素凰身边的作用是什么呢,别骗我。”
阮晚说罢,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韩灼语塞,阮晚这样问,无非就是知道青湖是百里锦黎用来牵制他的,可是如果自己承认知道这回事,阮晚多心的性子一定会想到更多。
“牵制沈丞相,以免他来日如轩苍氏一般。”刻意提起轩苍骨,就是想打消阮晚对自己的疑惑。
阮晚像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吗,青湖还真是个功能多种多样的人,我还知道他要用来牵制我呢。”
韩灼感觉话语堵在胸口说不出来:“阿晚这样说,就是在怀疑我了。”
有些话血淋淋地摆在桌子上,总是那么不中听。
阮晚手伸进牢房里,拍拍韩灼的脸颊。
“我还在怀疑更多的事情,你是要我自己说还是你来说。”
本来以为韩灼单纯,是百里锦黎的刽子手,现下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混蛋唱红白脸唱的倒是好听得很。
刚刚进牢房,牢头说什么除了刑部侍郎别人都不得入内,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倒算计得好,挖好了坑就等着他跳。
握住阮晚拍自己脸的手,韩灼狐媚的眸子睨了睨:“阿晚,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太爱疑心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那双眼睛里闪过的凶光,温软缓慢的语气,已是承认了。
阮晚想缩回自己的手,韩灼拽得很紧,还是放弃了,低声吼了:“放开。”
韩灼笑:“阿晚让放开当然会放开。”松开手,看着阮晚因为惯性后退了好几步。
“什么叫做我太爱疑心,你们两个做的全是马脚,怪我?”
“妈的不就是想要个破虎符吗,你们至于演这么一场大戏吗。”
“怎么,那皇帝让你来演个受害者,不就是想让你继续博取我的信任,让我用虎符去救你?”
“你们是不是真的以为全世界都是傻子啊。”
阮晚越说越气,还踹了两脚牢房的栏杆。
从一开始,韩灼守着兵符的时候就没瞒着百里锦黎,只是替他瞒住了轩苍骨,百里锦黎是知道这件事的。
只是到了现在,青湖的事情已经被阮晚知道了,百里锦黎需要一个新的安插在阮晚身边的眼线,韩灼最合适不过。
要想让韩灼顺理成章的待在阮晚身边,就必须演这一场大戏。
阮晚用兵符救了韩灼,韩灼感激他从而帮他办事,百里锦黎也可以知道他的所有动向。
韩灼揉了揉眉心:“所以呢。”
阮晚又踹了牢房一脚:“操,还能怎样,还不是像你爹一样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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