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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得多么快,哪管你快乐还是不快乐呢。眼看着就到了寒假,眨眼又过了春节。
看看快入学了,许子凯把大米叫到自己家去住几天。
大米不知道舅舅今年为什么特地叫她去一趟。原来许子凯每年正月都要摆几天酒席宴请同事朋友,今年,因为外甥女学习进步很多,当舅舅的高兴,再一个还想烦请人家班主任好好照顾一下大米,更是特意地邀请了华自芳。
大米哪知道舅舅的意思,她是在家里太闷了,许惠莲还老训她,真是学校家里双重锤炼。正气闷的时候,舅舅开口相邀,她巴不得出来透透气唻,如今一见舅舅摆酒宴客,一向喜欢清静的大米有些后悔,早知道忘了不来了。
让大米后悔的还在后头。
那天,大米给舅舅舅母打着下手,把酒菜端上桌,一回头,华自芳进来了!大米心下不喜,自从调位事件后,大米对他更是没点儿好感了。所幸酒菜都已上桌,客人们也已到齐,就剩下开吃了。陶大米连个招呼也不跟华自芳打,接着转身进了里间,把房门掩紧,省得烟味儿酒味儿飘进来,能把人熏晕过去,然后看电视去了。
外边客厅里人声喧哗,里间陶大米独自看着热播的台剧,随着情节的跌宕起伏,一颗小心脏时而揪起,时而放下……
“吱扭——”大米扭头一看,华自芳进来了!
那边华自芳一点儿也不在意大米的惊诧和不悦,微微笑着,冲大米点点头,随手把门带上,没有忸怩,也没有拘谨,他大大方方坐到了大米旁边的小沙发上,和大米并排着看电视。一切都好像是那么的自然正常,顺理成章,并且,理所应当。
大米懵了,是不是好像哪里不对呀。
她瞪眼看着他走进来,关门,一步步走近,然后落座,坐在她左手边,两人一人一个小沙发,一挪身子就能触碰到彼此,距离近到连喘口气都嗅到了逐渐弥漫开来的暧昧气息。
十六七岁的花骨朵陶大米同志严重得糊涂了!她下意识地悄悄把绷紧了的小身体往右靠了靠,尽量离近在咫尺的华自芳稍远一些。华自芳也一声不吭,不知道是真忐忑还是装深沉。
没有人能说清陶大米此时的感受,五内俱焚?好像太严重了点;如坐针毡?也有些不符。严格地讲,从看到他进门的那一刻起,陶大米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封建小脑袋瓜子里就严重短路了!她先是惊讶:此是内室,他不应该进来吧?!但是后来看他大大方方款款落座,言语举止并无半点轻浮莽撞,倒是不自觉流露着亲切自然,大米就更糊涂了:是不是应该他在这里,我出去啊。
可是对华自芳来说,很多事情哪有什么应不应该,感情原本就是一笔糊涂账,谁也别想分得清楚。也许喜欢一个人,本来也无需分清应该还是不应该。
大米愁死了:我走,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他明明像是进来找自己的,人家刚进门,自己一扭身走了,把他一个人撇下,这做派未免太不善良,太残忍了些,自己不忍心;我留下,陪着他看电视?好像古装电视剧里经常有一个大义凛然的声音在指责这种现象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欲作何想?!”哎呀,想来也是于礼不合,不妥呀。
大米真想鼓起勇气对华自芳说:“你醒醒吧,咱两个不合适,一点儿也不合适!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公职,我在乎的,是我心里的这份感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你要问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你脾气火爆,我脾气暴躁;你锋芒毕露,我棱角分明;你武断专行,我叛逆抗争;你霸道强势,我倔强任性……就咱两个这个脾气要是在一起了,这就是典型的针尖对麦芒啊,天天不得打疯了?接着不得打散了?!”
可是陶大米哪有那么大的胆量和气魄?骨子里的软弱怯怯地阻止她,不让她说。
再一个,她就是有这个勇气说了,可是“不讲理”的华自芳接着反驳她:“我就是不想喝酒,进来看个电视而已,对你没什么想法的,我的心思很纯正啊,是你想多了,想歪了……”
到时候她可怎么办?前边一次次的言语交锋已经让她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就是有再多的理由,也说不过他。这一次不光说不过他,再白担一个自作多情的罪名儿,羞也羞死了。
大米只好不吭声,华自芳更是一声没有,两个各揣心思,表面上都假装看电视。
大米不明白,她压根儿就不喜欢华自芳的强势和锋芒,聪明如他,怎么就感觉不出来呢?经过半年的观察,自己都看出了两个人性格很难相合,难道华自芳竟看不出这一点?
这半年来,为了浇灭对方心中燃烧的小火苗,自己简直是采取了自断经脉、自毁形象的诸多手法,可他怎就不改初衷呢?如果他喜欢自己,那他好好待她也行啊,可他偏偏隔三差五,非找点儿岔子惩治她一番不可!哪有这么变态的人,真是奇怪啊。
情不知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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