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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瞬捏了捏袖剑,似笑非笑的冲着司隐道:“看来你这位朋友对我有些误会。”
司隐重重的点头道:“对,蒋英你真的误会了,李总管人很好的,他只是看着不像好人,实际心软着呢。”
李承瞬原本是想开嘲讽的,谁知道司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他的路堵死了,虽然前面那句长的不像好人让李承瞬想冷笑,但是后面那句心软,又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浑话。”李承瞬肉眼可见不太好意思,耳尖有点发红,但是嘴上还是嘴硬。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司隐实诚道。
一旁的蒋英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司隐和李承瞬讲完了话,忽然记起来自己冷落了一旁的蒋英,于是他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厂厂公,也是大内总管,李承瞬李总管。”
蒋英欠了欠身,算是行了礼。
李承瞬看在司隐的面子上,没挑蒋英的错处,勉强认为他这个礼数合格了。
“李总管来找我是要做什么?”
李承瞬噎了噎。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找茬的吧。
好在他随便一想就想出了一个借口。
“皇上交给你的任务,我以前接手过类似的案牍,如果不会解决,可以来东厂拿案牍。”
“好!”司隐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想抱着李承瞬亲一口。
这也太好了,还主动给他传授经验,去哪里找这种大公无私的人啊。
李承瞬在为自己圆了谎就有事去忙了,东厂的事情一堆,他是没办法一直跟司隐耗着的。
蒋英教导的骑射了七天只有两节,所以她平常很闲,她的小弟回边塞了,她和小弟告别之后,在京城就没了其他熟人,只剩下安亲王殿下。
再加上蒋英听说之前刺杀安亲王的人还没有抓到,所以她就主动请缨,做司隐的护卫。
司隐原本也是很开心她保护自己的,毕竟女主很强,比李承瞬还强。再加上女主的气运。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应该就没有被刺杀的可能。
但是和蒋英待了几天,司隐就有点受不了她了。
她也太唠叨了,司隐早上不吃饭她要讲,晚上睡觉太晚她也要讲,甚至司隐那些个画本子,都被她翻到了,她只翻了一页就面红耳赤,然后跑去问司隐那是什么东西。
司隐大义凛然道:“是帮助人类繁衍的伟大书籍。”
“什么是繁衍?”女主听不懂司隐这太现代的词汇。
“生孩子。”司隐用了简洁易懂的词语。
“殿下,虽说您已经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可是太过沉迷此事,毕竟不好。”
司隐一脸不赞同道:“你怎么能这样说,生老病死,男欢女爱,这都是人之常情,你越是抗阻,越不敢正视,那就代表你害怕,你不了解。”
蒋英愧疚道:“蒋英确实不太了解。”
虽然蒋英没能从司隐的手里把那些书籍拿走,但是每次当司隐好好欣赏的时候,她都要凑过来用一副不赞同的表情看着司隐。
一次两次,司隐还能躲着她,第三次的时候,司隐直接把人拽到旁边。
“今天我就跟你好好上一课。”
蒋英脸色通红,耳垂滴血道:“蒋英……不知……”
“不知道那就好好学。”
“蒋英无法生育子嗣,所以知道与不知道,并无——”
“有。当然有区别,生孩子和男欢女爱,是两个概念。”
司隐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柳条做成了教鞭,他瞧瞧桌子,让蒋英看过来。
桌子上的画册还不算太露骨,还有点衣服,影影绰绰的,颇为勾人。
司隐十分认真的跟她讲解性知识,妄图扭转她落后的性教育。
但是蒋英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桌上那几张,纵然那图只是露出了一点点,对整日挥刀舞棒的蒋英来说,已经是大不敬了。
所以司隐在说什么,蒋英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坐的局部,假装在听,实际上只是在看着司隐。
司隐说话的时候表情格外生动,漂亮的眼睛仿佛比嘴巴还会说话,灿烂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的白色锦衣上,让他看起来鲜活又干净。
蒋英想,安亲王长的可真好。
和边塞那些黄土风沙下的将士完全不一样,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而且比边塞的寻常女子都要白上许多,穿着白衣竟然一点没有被这白衣比下去。
“蒋英,我说的,你都清楚了吧。”司隐感觉蒋英根本没在听,他伸出手,在蒋英的面前晃了晃。
蒋英看着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手掌。
白嫩干净,没有老茧,触感应该和她的手完全不一样吧。
“在听。”蒋英连忙点头道。
“那你说说,我刚刚讲的什么。”
“这……”蒋英说不出来了。
司隐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要想改变一个封建朝代人的想法,无异于是让猪上树。
司隐放弃跟蒋英科普之后,蒋英也不再对他露出那种不赞同的神情了,司隐暗暗想,看来他的教育还算是有一点用的。
…………
皇上让司隐去办的事是修一下城北区的下水道,城北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要贫瘠不少,因为距离皇宫很远,所以一般皇帝很少视察那边,最近就有人报上来,城北区的排水官道堵了,粪便泔水堵在一起,味道上涌,臭气熏天。
司隐在去实地考察之前,准备先去找一趟李承瞬。
李承瞬那个案牍不可能给司隐太大的帮助,毕竟司隐有系统,但是司隐就是想去见李承瞬一面。
带上蒋英和自己的侍卫,一行人就出发了。
东厂门前的侍卫照样是想拦着司隐,但是司隐一眼就看到了路过的曲风。
“喂,等等,曲风!”
曲风退回来了两步,然后就看到安亲王。
那次安亲王裹着厂公的被子下马车,曲风还以为安亲王要被厂公恨上了,可是这都多久,安亲王一点事也没有。
由此看来,安亲王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傻,一定是城府极深,所以厂公才不敢动他。
想到这里,曲风对着司隐行礼道:“安亲王殿下,有事吗。”
“我要见你们厂公,放我进去。”
“那请殿下在偏殿等一会,我去喊督主。”
“快去快去。”司隐催促道。
有侍卫在前面带路,司隐一路走向偏殿。
他突然看到了偏殿外长着几株格格不入的植株,要说是观赏植物,也不大像,绿油油的,苗子长势乱七八糟的。
“那是什么?谁把那丑玩意儿种在那的。”侍卫听着司隐这主人家家的语气,心里一阵诡异。
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那是厂公种的辣椒,前些日子才长出来苗。”
“辣椒?他种辣椒做什么?”司隐有些不离姐的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想到,自己好像以前给李承瞬送过辣椒来着,他没扔掉,反而种起来了?
司隐歪了歪头。
“你们厂公还种什么东西了。”
“其他的好像没有了……哦对了,前些日子厂公吩咐晒了一筐枣,那枣子晒干之后用罐子封了起来,厂公似乎也打算种来着,只是眼下不是种枣树的时候,而且种枣树对种子似乎还有什么要求,具体的属下不太清楚,您可以直接问督主。”
司隐摸不着头脑的摸了摸后脑勺。
李承瞬为什么要把他送的东西种起来。
他当时不是特别生气,还专门把他带到马车上威胁了一顿吗。
按理说,不应该全都扔了,眼不见心不烦吗。
但是司隐也不好去问李承瞬,李承瞬就是一个纯傲娇,要是直接去问他,说不定又给司隐怼一顿。
司隐心情正好呢,可不想触李承瞬的霉头。
司隐刚到偏殿,侍卫刚说了那句“督主事务繁忙,督主可能要多等一会”,李承瞬就到了。
就仿佛在打那个侍卫的脸一样。
侍卫尴尬的看着司隐,又尴尬的看了一眼李承瞬,最后默默的低下了头。
李承瞬平常是不带拂尘的,从他接管东厂之后,就不再只是个陪在皇帝身边的宦官了,所以上朝也好,办公也好,都不带拂尘。
只有在比较正式宣读圣旨,或者安排宫中大事的时候,他才会带着拂尘。
眼下李承瞬是带着拂尘的,应该是该从哪个事情里脱身,听到司隐来了,就匆匆赶了过来,连拂尘都没有放下。
司隐没想到李承瞬来的匆忙,他只觉得李承瞬这拂尘好看。
“李总管,你拿着这拂尘,好像个出尘的道士。”
李承瞬本来还想好好跟司隐说话,可是偏偏司隐又把他比作那不入流的角色。
道士又是什么,这是祝他青灯古佛,放下权势吗。
“安亲王这么闲,来我东厂拿我取乐?”李承瞬冲着司隐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白眼
司隐听着李承瞬这语气暗叫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吧,怎么又生气了。
美人心,海底针。
“李总管,你那日不是说你那有旧的案牍,我想借来看看。”
“就为这个?”李承瞬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隐,借案牍随便派个人来就好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非要安亲王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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