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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变婶婶
危瞳觉得自己的雇主大约是疯了,她随口说的话居然也当真!
和凌泰结婚?!让她死了吧!
然而——凌大老板的头脑和措辞,都不是危瞳能够正面抗衡的。
“我……我那天早上还没睡醒,胡乱说的!”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不准备负这个责任了?”眸底的笑意收起,他缓缓地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姿态闲适,眉宇却压低了几分。
危瞳感觉这间病房的温度立刻低了十度,她正襟危坐,神态严肃,可惜底气不足:“凌总……我记得你说过,你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跟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的确,那天我是这么说的。”他顿了顿,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不过我有说过这个女人是你吗?”
“……”底气又弱了百分之三十。
“危瞳,听说练武的人很讲信用,说的话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会弄虚作假是不是?”
“……”剩下的底气基本快没了……
“本来倒也没想让你负责得这么彻底,但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一个男人没道理让女人失望,对不对?”
“……”
“所以,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吧。”
“……”
次日,危瞳拎着背包,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站在自家门口。
昨天清晨从这个家门离开时,她还是快快乐乐的单身贵族,而此刻,她已正式跨入已婚妇女的行列……
凌泰的办事效率惊人,昨天就解决了钉子户坠楼事件,今天早上把收尾工作交给赶到S城的陆路,之后直接载她回Z城,顺路去了趟民政局。
当她以“没带户口本不如改天有空坐下来慢慢聊聊具体细节”为借口死活不肯下车时,凌大老板表情淡淡地自电脑包里取出一早由陆路送来的户口本……
由此可见,危家老爹并不是个有危机意识的老人家。
拍照、填资料、盖章……
办事处的老阿姨边办手续边一个劲地夸赞她有福气,老公这么年轻这么好看。
当看到资料上面凌泰的出生年月时,对方着实一愣,又急忙改口,说年纪大点儿的男人好,大一点儿的才懂得心疼照顾女人!
危瞳只能保持沉默……
一如此刻,对着前来开门的危老爹沉默。
其实,以她的身手,若要在木已成舟前逃离是完全不成问题的事。
她只要用她的手刀,以百分之五十的力度劈在他的后颈,他铁定当场倒地,而她就能溜之大吉。可是,这之后呢?
凌泰想要做的事,岂是她这一逃就能彻底解决的?她难道可以不上班,躲他一辈子?
更别提整件事里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是的,霸王硬上弓的人是她,主动开口说结婚的人也是她,什么都是她做的她说的,现在才后悔,也实在没义气没信用得有些离谱!
再加上她本来就底气不足心有愧疚,所以现如今也只能眼一闭,把字签了!
就当作对他的补偿吧!危家大姐大如此安慰着自己……
另一方面,危老爹刚刚吃完饭,正在品茶,听见敲门声捧着茶杯就出来了,看见自己的女儿就直接问,户口本收到了吧?那事情解决了吧?
“算是解决了……”危瞳耷拉着肩膀,就算不看,也知道此刻身后男人的目光正聚拢在她身上。
危老爹这时也注意到了女儿身后这个优雅清隽的男人,目光清冽,眉宇干净,气质沉稳,倒是比上次找上门的那个富家公子顺眼多了。
危老爹边喝水边问:“这位是……”
“我老板。”危瞳陈述事实。
“原来是领导!怠慢怠慢!”老爹笑脸相迎,顺便又咽了下口水。
危家大姐大接着开口,依旧陈述事实:“你女婿……”
危老爹的笑容僵住,他呆了三秒,接着一口茶水喷了凌泰一身。
这天的晚饭,危家多了一个陌生人。
碍于危老爹那张死板的八卦脸,十一个师兄弟没人敢出声询问。
饭吃到一半,危老爹开始喝酒,顺便也帮凌泰倒了一杯,接着一语不发就要和他干杯。凌泰笑了笑,爽快地干了。
危老爹的脸色缓了一点儿,又倒了第二杯,两人依旧干掉。
干完第五杯,凌泰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了颤。危瞳觉察到了,想开口,但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转变的身份,又把话压了回去。
终于,一瓶白酒见了底,危老爹的脸也渐渐放了晴,朝一声未吭的凌泰竖竖大拇指:“酒量不错!”
“哪里,是爸您手下留情。”凌泰声音平静,清淡的眉宇间却染上了一份浅浅的醉意。这份醉意令他的五官在晕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这个“爸”字,让危瞳呛了一下。
危家老爹没理会女儿,继续道:“酒品也不错。凌先生和我们家瞳瞳认识多久了?”
“叫我凌泰就好。我们五年前就认识了,只是中间因为一些事一直没遇到,去年秋天才重新见面。”
“哦……那也不算太短。”危老爹抓了两下头发,又道,“凌泰,实话跟你说,我这个女儿从小就宝贝得很,自从我老婆去世后,就更宝贝了。你们都是成年人,结婚这种事说到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可婚姻不是儿戏,你们这么登记了就算是结婚了?”
“的确是我仓促了些,但我是真心诚意想和危瞳结婚的。仪式我会补办,当然还是要看您的意思。我这边没有长辈,所以一切都听您的。”
“哦。”危老爹又抓了两下头发。这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实在没其他好挑剔的。想了半天,他又挤出一句:“你知道我女儿之前有个男朋友吧?”
噗……危瞳口中的汤差点儿喷出来。老爸,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泰神情未变。他搁下筷子,笑意盈盈:“我知道,洛安他是我侄子。他们的性格不合,分开也挺遗憾的。”
“侄子?!”旁听的十一个师兄弟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不过很快被危瞳一个凌厉的眼神秒杀。
危老爹这回打从心里慌了起来,抓头又抓头后,他再次将凌泰上下仔细打量了一回,之后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三十一。”凌泰有问必答。
“哦,保养得倒是不错!”隔了一会儿,再问,“对我女儿和你侄子的事,真不介意?”危老爹到底心疼女儿,怕对方只是嘴上说说,等娶回家之后给脸色耍脾气。
凌泰握起身旁人的手,搁在自己掌心握住,说道:“爸,我对她是真心的,您放心。”
虽然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大部分都不是真的,但这一刻,凌泰握着她的手说是真心的,还是令她的心跳有点儿加快。
危瞳甚至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每天都能这么温柔,也许和他在一起也不算一件太坏的事。
当然,这个念头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她又不是花痴,哪可能这么快又喜欢上一个人。
这场婚姻说到底是两场意外的后遗症,字是签了,可她本人还根本没有缓过神来。除了满脑子的义气信用,她暂时没办法想其他东西。
决定是她自己做的,后悔只能放在心里,现实还得去面对。
真要怪,只能怪自己!什么“她负责去结婚”,真是见鬼的祸从口出啊!
当晚,危老爹招呼新女婿在自家住下,他爽快地答应并非常自觉地进了危瞳的房间。
门关上后,憋了一整晚的十一个师兄弟蹑手蹑脚地一拥而上,用耳朵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还没听到什么,危老爹就再度出现,一巴掌甩过去,无声无息地拍飞了几人。一众师兄弟蹑手蹑脚地作鸟兽散,回头再看,他们老爹正蹲在门边做他们刚才做过的事……
房内,危瞳尴尬地看着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的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男人转过视线,询问:“想一起洗?”
她使劲摇头:“不客气,你先!”
他轻轻一笑,进了旁边的浴室。
十五分钟后,某人完事,危瞳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她还没出来。他放下电脑,走到浴室门前,很有礼貌地敲了三下。
“我想多泡会儿,你先睡吧。”危瞳缩在浴室的木桶里,无聊地玩泡泡。
半个小时后,洗蜕一层皮的危瞳终于吹干头发走了出来。房间的灯调得很暗,凌泰果真已经睡了,占据了她半张床。
穿着一身小熊棉布睡衣的女人站在床边很纠结,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床上居然会多个男人!
这个男人昨天还是她的雇主,今天居然成了她的老公!
这心情怎一个纠结了得啊!
她抓了抓头发,心一横,关灯爬上了床。管他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谁怕谁!
刚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身旁的男人翻了个身,手臂自她身后探来,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拥在怀里。
“怎么洗这么久?”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在寂静的夜里听来竟带了一抹性感。
“你还没睡?”
“在等你。”
“等我做——”后面两个字,被淹没在他微凉柔软的唇里。男人的吻有些急切,大约因为喝了酒,力度有些过猛,探入她口中的舌尖比以往的都要热情,那温度煨烫,令她的脸阵阵发烧。
他用了她的浴液,熟悉的香气里有着男人特有的清爽气息。
她感觉他的手指正滑入她的衣襟,摸索着到了后背,将内衣的扣子解开。
胸口一松,她有点儿着急,刚想推他,他的手指却已撤了出去。
男人微乱深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以后睡觉别穿内衣,对身体不好。”
“我自己会脱!”这种事难道她会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床上有个他!
腰间的手指没有离开,他拥了拥她,轻轻道:“睡吧,晚安。”
以为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的危瞳大大松了口气,目前能接受的最大限度就是跟他同睡一张床,至于夫妻婚后的某些义务,还是慢慢再说吧……
凌泰回公寓后,危瞳又在家住了三天。
危老爹虽疼女儿,但也知道婚后应该和丈夫同住,没过多久就催促女儿打包了行李,通知女婿来接人。她的东西不多,感觉像是去外地十日游,就一只背包,一只行李箱。
危瞳趁着老爸不注意,绕到车后压低声音朝放行李的凌泰表示,如果他不方便她可以继续住家里,完全没问题!
凌泰看了她一眼,道:“也行。那我通知陆路今晚把我的行李整理好送过来。”
“……”这种换汤不换药的事有个屁意义!危瞳怏怏作罢。
当晚,凌泰回请岳父,在清风望山附近的川菜馆订了个包间。危老爹尤爱吃辣,心情一好,又拉着凌泰干掉两瓶黄酒。
饭后,危老爹到凌泰的公寓坐了一会儿,看惯了旧街老宅,自然对这套公寓比较满意。装修好,风景好,大厅的保安更是客气礼貌,唯一的不足是公寓里的玻璃阳台太惊险,担心女儿晾衣服会晾出恐高症来……
当然,这时的危老爹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公寓便是隔壁阿成口中又爱又恨的“清风望山”——号称Z城第一的贵族楼盘。
将危老爹送上回家的出租车后,两人的新婚生活正式拉开序幕,一周之后,当两个终于从当事者嘴里得到可靠消息的死党用看超人的表情问某已婚妇女新婚感受时——
危瞳毛躁地抖出两个字:尴尬。
没有怦然心动的一见钟情,没有你侬我侬的恋爱过程,没有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只有盖着章的结婚证书……她想,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
在公司,除了陆路,没有任何人知道凌大老板的贴身保镖已升级成为凌夫人。她照旧做她的保镖工作,人前人后称他为凌总。每次听她这样称呼,凌泰总会投来似笑非笑的一瞥。通常有旁人在的时候,他不会跟她多说什么。待到没人时,便要求她重新喊,喊错一次扣百分之五的薪水……
这个命令的下达导致危瞳本月还没拿到手的工资已严重缩水,可在人前让她一个保镖直呼老板名字也实在做不出来,唯一的解决方法是:人前干脆不喊,人后卖力多喊几遍。
邢丰丰说既然结了婚,就该早点儿公开这件事,郑重其事地将婚宴仪式补办一回,否则显得她太没身价。危瞳倒是没把这事往心里去,反正办不办仪式他们都结婚了,不差这个。
至于苏憧,她唯一表示关心的是她跟雇主老公的房事问题……
频率如何、质量如何、形式如何……
关心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最近网上的小说都大河蟹,我好久没吃肉了,你让我脑补一下吧……”
危瞳当场捏烂了一只红豆饼。和凌泰的“那件事”一直是她的心病,要不是先前两次意外,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其实刚搬去清风望山那晚,她就主动跟他提了这事,大致意思是说她还没适应目前两人的关系,所以问能不能分房睡。
说完后,他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期间只感觉屋里的温度降了又升,升了又降。
最后他淡淡地表示不行,说他们已经结婚,分房睡太不像话,何况他家也没有第二张床。如果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他倒可以妥协,答应她慢慢来。
听到他妥协,危瞳自然也觉得不能太过分,于是就同意了。
只可惜她独自睡了二十四年,就算不做那件事,这一个多星期她也没睡安稳。因为每晚凌泰都会吻她,吻完便抱着她一起睡。
男人的身体就在身后,他的温度和气息令她很不习惯,想要适应,估计没那么容易。
除此之外,倒也有好事。
例如同住的第二天,凌泰便给了她一张卡,说是家用和零花,以后想买什么就直接买,不用跟他说。
危瞳趁上班间隙去提款机查了下余额,被里面的数目震惊了。那天回家后她一直不怎么爽,后来直接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三张红票票,想了想又塞回去一张,接着将两张红票票递到凌泰面前。
见他不解地看着自己,危瞳趾高气扬地说道:“拿去!这是你这个月的零花!以后每个月都有,想买什么吃的用的就自己买,不用跟我报备!”
“零花?”他摸着那两张单薄的纸币,发现自己居然也有无语的时候。
“嗯,我给你的零花!”危瞳重复。
那天,凌泰捏着钱,笑了很久。她从没见过他如此愉悦的笑容,那清俊的眉宇完全舒展开来,优美的唇拉出好看的弧度,墨黑深邃的瞳一直凝在她身上。
笑完,他将她拉过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亲,郑重其事地说了句:“我会好好用的,谢谢老婆。”
危瞳顿觉扬眉吐气,“老婆”二字听着倒也没那么突兀了。
总体来说两人的新婚生活还算不错。
如果可以,危瞳愿意就这么一直把凌夫人的名号维持在“隐身”上面。只是,在这件事上凌泰却有自己的计划。
眨眼间到了五月下旬,凌氏开办周年酒会,在花园酒店开了草地自助餐会。这天中午吃过饭,凌泰没回公司,直接带危瞳去了一家形象设计中心。
危瞳看着设计师拎出来的一件件小裙装,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我不爱穿裙子!穿着裙子工作多不方便啊!”
“下午不用你工作。”凌泰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手翻看杂志,“今天晚上是凌氏的周年庆祝酒会,也是你第一次以我太太的身份出席。”
“……公司的职员都会去?”
他看着她,神态如常,略一颔首:“但凡凌氏本部的员工,都会出席。”
“我不去行不行?”
他没出声,搁下杂志慢慢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在她面前半蹲下:“危瞳,你应该明白,我完全可以不提前和你说,直接带你去周年会。”
“嗯……”
“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尊重你。我们已经结婚,应该要互相尊重迁就,对不对?”男人的语气和目光都异常温柔,她不知不觉间就朝他点了点头。
他拨了拨她垂落的发梢,继而道:“那么,我现在尊重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迁就一下我?”
“你说得也对……”的确,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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