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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实在凶猛
S500平稳地在绕城高架上行驶。
车内播放着他喜欢的美国乡村音乐,轻松的曲调却难以抚平她毛躁的心情。
酒后打赌果然是件不靠谱的事,作为不良少女混江湖的那一年,她也就疯了一回而已,结果惹来的麻烦潜伏了五年,居然到了现在才爆发!
她应不应该相信他的话?
如果相信,又要怎么负责?
在她思考着这种种纠结的问题时,车子已停在了一家会所前。
会所位于城市边缘,第一眼看去并不太奢华,不过只需看一眼门前停着的车,就大约能推测出这里的顾客是什么层次。
相比之下,凌泰的S500倒显得朴素了。
危瞳不得不想起另一件头痛的事,宾利的维修费用……
在包厢坐下后,他照旧将菜单推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想吃什么就点。她看了眼价格,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居然比之前在S城去的那个海鲜小火锅还要贵!这还是人吃的东西吗!难道端上来的是黄金珍珠?!
“凌总,我……”
“凌泰。”他纠正。
“……”
他的视线从一旁恭敬俯身与他说话的领班身上转移过来,墨色的瞳深幽清冽:“叫凌泰。”
“凌……凌总……”她叫不出来,突然让她换称呼,这太古怪了!
“凌泰。”他干脆完全转过了身,手伸开架在她的椅背上,淡淡的气息中却散发出某种强大气场。
“凌……”
“凌泰。”
“凌……”
“继续。”
危瞳火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逼着叫名字!
“凌泰凌泰凌泰凌泰!行了吧!”
突如其来的气势让一旁的领班倒吸了口冷气,凌氏的老板来这家会所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根据她的观察,他并不是个好脾气的男人。那张漂亮的脸看似优雅温柔,可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过。一来是因为他的寡言,二来是因为他的气场。
然而这天,她却发现了一件跌破眼镜的事。
听到那女人如此无礼的话,凌大老板却缓缓扬起了唇角:“不用一次喊这么多遍。乖,等下吃完饭,带去你看电影。”
危瞳:“……”好吧,黑线的不止那领班一个。
晚饭快结束时,陆路打来电话。听见凌泰有公事要忙,危瞳连忙表示可以自己回去。
他没出声,之后还是亲自将她送到旧街路口。
周一上班,因为宾利还在维修,她便直接去了公司。例会之前,她在走廊看见了推门进入会议室的凌洛安。她懒得进去找晦气,将陆路交给她的文件托付给同去开会的某部门经理,随后回了三十楼,窝在沙发里打手机游戏,连凌泰开完例会走出电梯时投来的目光都没兴趣探究。
结果这天晚饭后,凌泰真带她去了电影院,甚至还给她买了大号的爆米花和哈根达斯。
看完电影时间尚早,市中心的街上仍然有不少行人,很多都是情侣。
他看了眼四周,停步回头,等到她走上前,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抽回手,不爽地看着他:“凌总,请问您这是在干什么?”
夜幕的街灯下,他低头凝视着她,片刻后他徐徐道:“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喜欢些什么?”他的话有些突兀,由他说出来却又那么自然,那淡薄如烟的眉宇在夜色里透着静谧与温软,“其实我不太懂年轻女孩心里的想法,你喜欢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想去哪里也告诉我。”
危瞳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帮她解决车祸的事她很感激,他没有冷嘲热讽她被劈腿的事她也很感谢,就连他让她思考对他负责的办法她也认真地想了,可现在这算什么?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懂了。
夜风微微拂来,她将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开,心里缓缓冒出个念头。她朝他笑了笑:“是不是真的……我说了算?”
二十分钟后,两人已置身于步行街上某家人声鼎沸的酒吧。酒吧的装修非常豪华,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
进场后,危瞳看了眼凌泰的脸色,没有她期待中的不耐。她拉着他在吧台坐下,问酒保要了两杯朗姆酒。
“干杯!”她知道他不喜欢喝酒,所以才这么豪爽。
他看了她一眼,喝了。
她又喊了四杯,在桌上一字排开。其实她不是真的要和凌泰拼酒,只是知道他喜静,存心想惹他生气。
反正清白和钱都欠了他,她就破罐破摔了,大不了他发怒把她开除。
结果他忍耐力极好,酒过三巡她犯晕又尿急,一拍桌子就朝洗手间冲。出来时见楼梯挤,就穿过走廊朝另一侧楼梯走去。这条走廊左边都是包厢,一般来酒吧进包厢的不是一伙人就是两个人。
一伙人是来闹的,两个人是来“搞”的。
正思忖着,却看见不远处楼梯走上来一对贴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穿着低胸裙,八爪鱼一样地黏在男人身上,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男人的脸孔俊美精致,飞扬跋扈,笑容轻佻。
危瞳立马僵住。真倒霉,又是凌洛安!
她曾告诫他如果再碰到会见一次打一次,不过他命好,她站的地方在暗处,他在看见她之前就推开了包厢门。危瞳本已打算将怒意压下,结果那穿着低胸裙的女人进包厢前居然好死不死地缠着他问前任的事,而凌洛安则更好死不死地答了句:“无趣生硬又保守的女人,甩了!”
包厢的门在她面前关上,危瞳的拳头咯咯作响。
片刻后,她走到一旁某个帅哥身边,朝对方展颜一笑,要求借手机用用。对方被那笑容一勾,呆呆地说了句好就直接递过手机。
她走到边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出那条短信,飞快地用借来的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
还回手机返回吧台的十五分钟后,她在看到某女孩匆忙离开的身影时笑弯了眼。她撑着下巴又向酒保要了六杯酒,照旧一字排开,招呼凌泰别客气,说今天她请客。
喝酒期间,危瞳的笑容一直没断,笑得性感撩人又可爱,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喜事。用危家师兄弟的话来说,危家大姐大体质特殊,喝多不上脸,但只要见她这种状态,就知道是喝过了。
以前在家这种时候,都是大师兄渃宸负责安顿她。其他十一个自认定力不够,受不了一个妖媚撩人还会主动脱衣服献吻的Ccup女人……
可惜凌泰不是渃宸,更不是那其他十一个师兄弟,五年前唯一一次现场体验也不足以让他完全了解这个女人喝醉之后的“凶猛”反应……
所以在他送她回去的途中,她一边一本正经地喊热,一边微笑脱衣服的举动着实令他一惊。
他开了些车窗,四月初的春风吹着很凉,怕她着凉,开了一会儿就关掉了。结果在等红灯时,她开始脱第二件衣服。
不得不说的是,她一共才穿了三件衣服。
第一件是连帽开衫,第二件是卫衣,第三件是贴身内衣……
凌泰连忙挂了空挡,脱下西服盖在她身上。路灯下,车内越发显得暗沉,反倒衬得她肌肤莹润细腻,散发着蜜一般诱惑的色泽。
“干什么?”她口齿清楚,只是看他时眉梢带着惑人的风情,“你以为我醉了在乱脱衣服?错了,我才不会醉,那么点儿酒而已。”说着,她自西服里伸出手臂,沿着他的肩膀一路爬上他的脖颈,手一勾,探过去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一吻。
凌泰这才知道她真的喝大了。他皱皱眉,将她推回去,重新盖好西服,再度开动车子。
这一路开得很不顺畅,她没一刻消停过。比起喝醉耍酒疯的人,她倒是安静得很,不吵不叫,就只是笑,像猫一样舒展着身体和手臂,在他身上又蹭又摸,勾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揩了他多少油。
边揩油还边一本正经道:“帅哥你长得可真漂亮……你不高兴吗?……喜欢你才亲你的,换了别人我才不亲……我身材很好哦,挤一挤就有D了……”说着,西服被她彻底掀开。
“坐好!”凌泰的脸色有些变了,眼底除了薄怒还有另一种情绪。
他重新将西服朝她身上盖去,顺势按住她,单手飞快地开着车。
她被他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片刻后,安静的小猫再度化身恶猫,她上前抱住他,一身不吭地吻住他的唇。
舔舔,软的凉的,很舒服。继续舔舔,然后啃,最后直接把舌尖探过去,揪着他的脖子泰山压顶式地吻下去。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挡住了视线,车子方向一偏,他急忙踩下刹车,好在夜深路上车不多,才没发生追尾。
他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开时脸色已变得极其难看。
“不许抵抗,要听话!”她腿一伸,整个人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还眯着眼展示了一下她的拳头。
这一刻,就算凌泰再淡定,也快崩溃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发力,再次低头和他吻在一起,咬、啃、缠、舔……
男人的眼眸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两人在车里“缠斗”了半晌,其间她不安分的脚蹬到了座位旁的什么东西,驾驶座立刻朝后降下。跨坐在他身上的危瞳也顺势压了下去。
身上胡搅蛮缠的女人勾起了他很久以前的回忆,凌泰叹了口气,若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罢了。偏偏除了吻和摸,她什么都不会做。
在第N次放冷语调命令女人下去无果后,那双墨黑瞳底的清冷终于退去,被另一种渐渐升温的情绪替代。她上身半裸,内衣的肩带滑下一边,明媚的春色在他眼前诱惑荡漾。大约是吻累了,她微微仰头,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他却在这个时候吻了上来。
起先是轻柔的吸吮,之后慢慢深入,逐渐变得激烈。
吻与被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被吻的时候,主动权在对方手里,节奏也由对方掌握。她被堵得有些呼吸不畅,想从他身上滑下,可男人的身体跟着翻转过来。副驾的座椅靠背也被放下,她的肌肤感觉到了冷冷的皮革,在他身下挣了挣,后腰不知道撞在哪个硬实的东西上,痛得她直喊疼,又说不要在这里。
他支起半个身体,蹙眉看她,微有些无奈地理理她散乱的头发,扶她坐好,之后直接掉头开回了清风望山。
他用西服包裹住她,打横抱上公寓。
经过这番闹腾,上楼后他的情绪已冷静下来。本想安顿她休息,结果刚为她拉上被子,就再度遭到突袭。
女人之中,她的力气算是大的。他一时间被压得动弹不得,她趁势而上,又吻又摸,还一直笑。
他躺在那里,手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面上仍淡淡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呼吸和心跳已经被她搅乱了。
漆黑的瞳底掠过很多种不同的情绪,她这样无所顾忌,他却不可以。
一次失控就已经够了,五年前是因为他喝多,可今晚他并没有。如果继续下去,错的人就会变成他。
头脑真的非常冷静,可身体和心不同,它们只听凭最本能的反应。
“危瞳……”他扶着她的背,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她也顺势滑落在他腰间,不知什么时候蹬掉长裤的双腿紧紧围住他的腰身,紧致光滑,媚惑非常。
他眉头又是一紧。她对他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嗯?叫我?”女人勾着他的肩膀,笑容更甜了,“我是叫危瞳,帅哥你呢?”
“凌泰。”一个吻,带着细腻的微凉,轻轻地落在她脖间。
“凌泰?”她学着他也啃上了他的脖子,“这名字好熟啊!”
“嗯,我是你的雇主。”又一个吻,落在她柔嫩的胸口。
她照旧有样学样,三下五除二地扒开了他碍事的衬衣,一口咬在他胸口。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揽在她腰上的手指赫然收紧。
一个深长的吻。
他扣着她的后背,力度坚决而隐忍。当然,这因为某种顾忌而残余的为数不多的隐忍,也很快在她继续扒衣服啃人的动作下退得一干二净。
脱衣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危瞳也差不多脱光了。
皮带松开,西裤被某人蹭啊蹭地蹭掉……她依旧分腿跪坐在他身上,树袋熊似的紧紧攀着他。他的肌肤微凉,正适合降温。她更高兴了,继续笑着蹭他,完全没觉察身下人的变化。
主动权再度被夺走,吻得到反馈,纯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敛,安静无声地盯着被吻的女人。脸这么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颤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变得浓烈,身体相贴,四肢相缠,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她长长的柔软发丝垂下,在他肩头摩挲,浅麦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肤色搭配刚刚好。他的手指自她的脚踝一路上滑,纤细的小腿、紧绷的大腿、最后是……
她低低叫了一声,离开他的唇,似有些不解地低下头。
指尖又是一动,她身体直发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来。大约是觉察到不太对劲,她推着他的肩膀想离开,然而这种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墨黑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的男子在情动时也不可能冷静。理智终究落败,他微微抬起她的身体,找到位置,揽紧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适感让她挺直了脊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呼,死死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自己的身体。
圈着她腰身的修长手指微微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强烈感觉,还是她强迫他停下后的痛苦煎熬。
她动了动,再次想逃离,却让他的理智又一次退去五分。
温软的唇吻上她的下颚,随后是唇角,接着猛地一个深吻,同时将她牢牢地深深地占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
夜有些深了,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大开,因为是高层,根本不必担心有人偷窥。
月色皎洁,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凌乱地耸动,房间里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调。男人的理智大约早已丢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节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无力地搭着他的肩膀,他握着她的腰,送递的期间,将她吻了又吻。唇、鼻尖、眼帘、眉心、脸颊、耳垂、下颌、脖颈、锁骨、胸口……细碎的红色印记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没有留下的记号全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他了。
她是这么柔软轻盈,仿佛掠过指尖的羽毛,想要拥有,唯有收紧五指。
她始终看着他,眼眸睁得大大的,眉紧紧地蹙起,看起来似乎非常清醒。但仅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许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再度忘记这一切。
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会离开,这回……不仅仅只是一次就了结。
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耸动了多久。
休息是短暂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着无穷的精力,他始终温柔,有着十足的耐心,缠绵的亲吻与无尽的抚摸,然后沉寂无声尝试推进,最后坚决地深深占有。
动作是这样决然,每次开始时她都会因不适而低呼,也会下意识地挣扎。
他抱着她吻着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在她耳边呓语。
她早就醉得什么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一定是也醉了,深深地死死地醉在她身体里……
如果一次不够深刻,醒来会完全没有印象,那么一次又一次一直维持到天亮呢?
在浅睡片刻又忽然惊醒的那一刻,危瞳按着跟五年前一样涨痛沉重的头,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个整夜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跟她缠绵了一整晚的男人,有着再清晰不过的清俊脸庞和优雅眉宇以及浓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处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烧……
浅灰色卧室,明净的落地玻璃窗,俯视苍生的高度——没有错,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吓得直接从床上滚落,身体接触到发凉的地板才发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幸亏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她随手挂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冲进了一旁的浴室。
身上惨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当她是田地在种草莓吗!
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洗澡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装斯文装正经,想不到一退去假面具居然这么狠!正在心里咒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浴室门被敲响,非常礼貌的三下。
她烦躁又尴尬地问他干吗。
“你的手机在响,要接吗?”男人的嗓音依旧优雅,似乎还带着一抹轻软的笑意。
“我现在……不方便!”危瞳关了水龙头,“是谁打来的?”
“没有名字,已经响了几次。”
“那你帮我接吧。”她说罢,又扭开笼头继续洗澡。
洗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澡,她也终于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脑中理顺。于是很悲催地发现,果真是她强上了他……
那么接下来,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谈谈负责任的问题?早知道自己喝醉后是那个德行,她怎么也不会带他去酒吧,还好死不死地碰见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郁闷。
走出浴室,房间里没有人,床角放着干净的替换衣服。从外到里,甚至连内裤内衣都是适合她的尺码。危瞳脸上又是一热,快速穿戴整齐,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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