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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余,送花小姐回去!”回应她的,是皇甫睿冷厉的命令声。
“是!”尚余等人迅速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瞬间将花无忧以及她带来的人团团围住了!
“花小姐请!”见花无忧还在定定的望着皇甫睿,尚余只得出声催促道。
“顺便将花小姐带来的这些礼物也一并拿回去,本夫人最不喜欢吃燕子口水这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孙瑾站在一旁冷眼围观,趁机补刀道。
赶来围观看热闹的翎二等人,一听到孙瑾这话,一个个不由得面露憋笑之色,但还是有人没有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夫人,人家那个叫燕窝,对女人来说可是滋阴养颜的好东西,你不喜欢吃就算了,何必说得那么恶心呢?”
孙瑾满意地看着花无忧那张苍白的小脸上表情一僵,漫不经心地回道:“本来就是恶心的东西,又不是本夫人故意将它说得恶心!”
撵走了花无忧一行之后,皇甫睿十分自然地伸出了手拉住孙瑾的胳膊:“走吧,我陪你去菜地。”
孙瑾垂眸看了一下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眯着眼揶揄道:“怎么,太子殿下这是要亲自体验一下农民的生活么?那么请问你是想挖地呢还是施肥啊?”
皇甫睿也眯起了眼,幽幽反问道:“你确定要我动手?”
孙瑾连忙摇头:“还是算了吧!”虽然她是有这个恶趣味,想看看他顶着‘太子’这个尊贵的头衔挖地施肥的样子,但是想想这样的后果,她还是果断放弃了!
没看她只是开个玩笑似的问了一句,就已经引来了皇甫睿那帮手下不满的瞪眼么。要是她真把皇甫睿拉去挖地种菜,那他们还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不过,皇甫睿不能拉去做免费劳动力,他这帮手下还是可以剥削一下的,尤其是那个瞪她瞪得最凶狠的元宵!
“你,眼睛瞪得最圆的那个,是叫元宵是吧?”只见她横眼一扫,手指向了元宵的鼻子,一脸不爽地道:“既然你这么会瞪眼,想必也一定很会挖地了,那就由你来给本夫人扛锄头吧!”
“什么?”被点到名的元宵一脸呆愣,脑子尚未来得及理清她说的‘会瞪眼’跟‘会挖地’之间有什么关系,口中却下意识地惊呼出声了。
“怎么,不乐意啊?是不是完全忘了当初从卫城出来时你是怎么跟着本夫人白吃白喝白住白花钱的了啊……”孙瑾冷眼一扫,突然跟他算起了旧账来,听得元宵‘噌’的一下涨红了脸,连忙打断道:“别说了,我扛!我扛还不行吗?”
“早这么积极不就好了,非得让本夫人翻旧账,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孙瑾满意地点头,挑眉轻叹道:“其实本夫人一点都不喜欢翻旧账这种伤脑筋的事情,都是被你们给逼的呀!”
闻言,一屋子的人包括皇甫睿在内纷纷不敢苟同的抽了抽嘴角,而后装聋作哑自动跳过这个话题,跟在孙瑾的身后出门去了……
在离小木楼不远处,并未走远的花无忧冷着小脸看着往另一个方向浩浩荡荡而去的孙瑾等人,阴沉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杀气。
“小姐,这个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竟然那般挑唆太子殿下来让小姐难堪!”站在她身侧的红湘,也忍不住的开口为她抱不平道。
听了红湘的话,花无忧猛地收回了视线,垂眸转身,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回府!”
太守府。
一听说花无忧回来了,花太守便急匆匆的往自家女儿的院子赶了过去,却不想人还未进院门,就听到了花无忧屋里传出来的打砸声!
“怎么回事?”花太守心中一惊,连忙向守在门外的红湘追问道。
自家宝贝女儿,可是好些年没这么动怒摔东西了啊!怎么出去会了一趟那位孙夫人回来,就如此失控了呢?
“大人,小姐今儿个可是在那位孙夫人手里头受了不少委屈,心里正难过着呢!”红湘也是头一次见一向从容优雅的花无忧如此生气发怒的样子,连忙的就将他们一行在海边小木楼里受到的待遇给花太守汇报了一遍。
“什么?那孙夫人竟然如此对待无忧?”花太守一脸震惊的瞪着红湘,好一会儿才质疑出声道:“你这丫头,没有添油加醋吧?”
“奴婢岂敢添油加醋,若不是小姐受的委屈太大,小姐又怎么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人发泄呢!”红湘愤愤地说着,扑通一声就跪到了花太守的脚下,哀求道:“大人您快进去劝劝小姐吧,奴婢真的担心小姐她会伤到自己啊!”
听着屋内还在接二连三响起的瓷器落地声,花太守也不由得露出了担忧之色。
选秀在即,自家女儿可是万万不能割破肌肤什么的啊!就算只是一点小伤小疤,那也是瑕疵!
这样一想,他便赶紧拍门喊道:“无忧!无忧你开开门,有什么委屈跟爹说,爹来给你想办法出气!”
听到他这话,屋内正摔东西摔得越摔越气的花无忧顿时收住了手,将举在手中的一只彩釉方口花瓶放回了原处,跨过一地碎片走去开门。
“红湘,我要跟爹爹去园子里走走,你不必跟着了,去将屋里收拾一下吧。”房门一开,未等花太守开口,花无忧便冷冷地吩咐红湘道,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门。
见状,花太守连忙追了出去:“女儿,等等为父啊!”
听到他的呼喊声,一直走在前头的花无忧总算是停住了脚步,只是却转过身来一脸埋怨地瞪着他道:“爹爹,女儿这次可是被您害惨了!”
“呃!此话怎讲?”花太守一脸的不解。
“那个孙夫人跟太子殿下之间的关系,分明就不是爹爹所说的那般是长幼关系,而是郎有情妾有意!”花无忧咬牙切齿地回道。虽然觉得最后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她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形象了!
自己看中的男人看不上自己也就罢了,可是他居然跟一个有家室的妇人有染,这样的眼光,哪怕对方是太子她也实在不敢恭维!
“不是吧女儿,你、你确定你没观察错?”花太守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张气愤的小脸,小心翼翼问道。
“难道爹爹觉得是女儿无中生有吗?”花无忧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亲爹,她早就骂他是蠢猪了!
只是他这样的脑子,顶多也就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算了,升迁什么的还是不要替他谋划了,否则再往上去,只怕是祸非福啊!
“不不不,爹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太子殿下他……眼光怎的会那么差啊?”回想起孙瑾的容貌,花太守不由得为自家女儿感到不平了。
自家女儿不论是年纪还是才貌,都比那个妇人胜出一大截,为什么太子殿下却喜好有夫之妇这一口呢?
“那……三个月后的选秀,再过十来天就要出发了。现在知道了太子殿下是个那样的,女儿你还要参加吗?”为自家女儿惋惜完了之后,花太守便想到了这个迫在眉睫的事情。
“参加!为何不参加?”花无忧冷眸一眯,语气肯定地回道:“女儿要的,是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至于太子殿下喜好哪种女人,与女儿已经没有任何干系了!”
既然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那她就舍鱼而就熊掌好了!
见她态度如此坚定,花太守的心也跟着落回了肚中。刚才他还担心花无忧为此而闹情绪,不参加选秀了呢!
看着他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花无忧不禁柳眉一蹙,提醒出声道:“爹爹还是将心思收一收吧,女儿觉得爹爹如今这个官职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京官不是那么好当的,稍有不慎就会牵连全家九族,爹爹没有那份才,就不要占那样的位,以免得不偿失!”
心思被拆穿的花太守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气得直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
见他恼火了,花无忧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烦躁,柔声安抚道:“爹爹,女儿刚才的语气是冲了些,可是说的并不是气话。爹爹有多大的能耐爹爹自己心中清楚,女儿不是要让爹爹难堪,而是怕爹爹将来面临难堪啊!”
只是花太守显然不甘心自己的官途终止于此,一脸失望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为父这一辈子就只能做到太守了?”
花无忧继续忍着一腔闷气劝慰他道:“太守怎么了?只要女儿三个月后从太子妃的甄选中胜出,成为东宫之主,爹爹您可就是太子的岳父,未来的国丈大人,不管您当的多大的官,上门巴结的都不会少!”
“这倒也是……”闻言花太守一脸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连连点头道:“爹爹这就去给你打点进京的行装去,可得加紧时间给你置办些好东西进了宫好撑场面!”未来皇上的岳父,这头衔可比他这五品太守威风多了!
目送着花太守远去的身影,花无忧回转身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姐,您回来啦!”已经打扫好了屋子的红湘毕恭毕敬地出门相迎,花无忧轻瞥了她一眼,淡声回道:“随我进来,我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是!”红湘满口答应道,紧跟在她的身后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匆匆离去不知方向……
傍晚时分,重新将那片被提前收割了的白菜地翻耕播种完了之后,孙瑾等人正准备离开菜地的时候,却见刚刚出去买鸡准备给娄勇炖汤的娄嫂突然又折回来了。
“瑾娘,大事不好了!”赶着牛车的娄嫂尚未走近,大嗓门便已经喊了出来:“不知怎么的,现在城里头突然到处都在说你的风言风语,说你不守妇道,身为有夫之妇,却红杏出墙勾引别家男子!”
“我红杏出墙?勾引别家的男子?”孙瑾有些难以相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追问道:“娄嫂你确定你听到的那个人是我吗?”
“住在海边小木楼的人,又叫孙夫人,还有个儿子……说的不就是瑾娘你吗?”娄嫂一条一条的将自己听来的八卦数了出来,见孙瑾一下子变了脸色,吓得她连忙摆手解释道:“瑾娘你别气我呀,又不是我说你红杏出墙,我刚才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急得连鸡都没买就回来通知你了啊!”
“气你做什么?”孙瑾好笑的看着她那副着急的模样,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安抚她道:“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别胡思乱想了,进屋去好好照顾你男人吧,回头我让人买些猪大骨送过来熬汤给娄勇喝,对他的腿伤恢复更有好处!”
“诶!谢谢你啊瑾娘!”娄嫂一脸感激的点头道谢,对于她的话是深信不疑。毕竟昨儿个娄勇的右腿是彻底被踢断骨折了的,可是经过孙瑾一番诊治之后,恢复的速度就连大夫都称奇不已,只是孙瑾不让他们说出去,他们也就只能将这份感激放在心里了。
娄嫂一进屋,孙瑾就马上沉下了脸,抬头瞪向皇甫睿道:“刚才那些话都听到了没?有人因为在我这儿受了委屈,就马上按捺不住地搞小动作了。你身为男人,怎么着也得为自己的烂桃花负点责任吧?”
皇甫睿一脸淡定地点了点头:“嗯,回去做好晚饭等着我回来。”
“你确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好?”孙瑾有些怀疑地挑了挑眉,见皇甫睿眯起了一双眸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乖乖的闭了嘴。
这厮不喜欢被人质疑,她怎么就一时忘了呢?还好刚才自己躲得及时,不然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吻了!
皇甫睿好笑的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道:“就让你先得意一下吧,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收拾你也不迟!”
太守府。
消失了好几个时辰的红湘终于在天际发黑的时候从后门摸回了府中,来到了花无忧的院子里。
“小姐,奴婢回来了。”她敲了敲房门,小声向屋内禀报道:“小姐吩咐奴婢办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好了,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了!”
屋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声回道:“很好,你进来吧!”
“是!”红湘不疑有他,推门而入,只是人才刚踏入屋子,后腰上突然感觉一麻,她的身体便僵住不能动了,吓得她失声惊呼道:“小姐救命啊!”
“你家小姐她尚且自顾不暇,你还是省口力气,留着待会儿用力喊吧!”一道冷冽的声音自内间传出,听得红湘不由得瞳孔一缩!
这个声音她自然是识得的,而且还记忆犹新!
“太、太子殿下……”她哆嗦着身子结结巴巴唤道。
“放心,本宫知道你只是受人指使,所以不会太过为难你的。”一身紫金色身影伴随着他手中的蜡烛光亮一同出现在了红湘的面前,皇甫睿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再度开口,却是吩咐他手下的人道:“给本宫将她的舌头割了,但是千万不要让她死掉!”
“是!”红湘尚未来得及从这个惊悚的命令中回过神来,自己的下巴便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掌给捏握住了。
那只大掌稍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卸掉了她的下巴,她想闭紧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扯出了自己的舌头,而后寒光一闪,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舌根部位传出,喷涌的鲜血瞬间漫出了她的口腔!
“啊!”她惊惧地想要大声喊叫,却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就被人一记手刀砍晕了!
等到她悠悠醒转过来时,嘴里已经没有了痛意,如果不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没有了,也许她会以为自己之前的经历都是一场噩梦。可是这个噩梦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她的舌头被割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啊!”红湘再次难以接受的发狂大喊,拉门冲出了花无忧的院子,直直的向着花太守的书房奔去。
“天啊!小姐身边的红湘竟然被割了舌头!好可怕啊!”一路上,看到她张着嘴却没有舌头的人,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一般远远地躲了开去。
可是红湘却没有功夫去计较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赶在花太守自己知道花无忧被掳走之前去向花太守禀告,不然她的这条小命今日也要就此了结了!
“啊!啊啊啊!”虽然没有了舌头,可是她还是凭借着手势跟眼神传达出了花无忧出事了意思。
得知自己女儿竟然在自己府上被人掳走,花太守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一下子慌了手脚:“天呐,这可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去找太子殿下求救,请他帮忙寻找解救无忧?”
很快的,这个念头又被他自己给否决了:“不行,万一掳走无忧的人是男子,那太子殿下知道以后,岂不是会更加不喜欢无忧了?”
红湘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来回踱步一脸犹豫的样子,只要听到从他口中蹦出的‘太子殿下’四个字,她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感到惊惧!
那四个字曾经在她心里头是尊贵无比高不可攀的神祗,可是现在,却成了她心中最畏惧的听到的恶魔之称!
自己只不过是奉命出去散播了关于那个孙夫人的谣言,就被他命人割掉了舌头,而身为此事指使者的花无忧,可想而知被掳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可笑的是,此时此刻花太守竟然还在顾虑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嫌弃花无忧被男人掳走的事情,怕他以此为由不选花无忧做太子妃,而不是先顾虑一下自己女儿的性命,想想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夜幕下,一座荒废了许久的破宅内,几名乞丐争相扑在一名玉体横陈衣不蔽体的绝色少女身上又摸又啃,嘴里兴奋地嗷嗷怪叫着,身体不停地耸动,一个完事了另一个紧接着又补上……
几人轮番上阵,正意犹未尽时,却听得破宅子的两扇破大门突然间轰然倒塌,紧接着一个个手执火把身配刀剑的衙役冲了进来!
在看到被那几名乞丐糟蹋得不成模样了的少女那张昏厥不醒的绝色容颜时,冲进来的衙役们一个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这才有人匆匆跑出去禀告等在门外的花太守道:“大人,小姐找到了!”
“什么?无忧她真的在这种地方?那绑架她的歹人呢?抓到没有?”原本没抱什么希望的花太守一听自家女儿就在这破宅子里,抬腿就要进去,却被那衙役拦住了。
“大人,咱们来迟了,小姐她、她已经被占据这座破宅子的几个乞丐给……”衙役支支吾吾的话虽然没有明说花无忧被那几个乞丐怎么了,可是身为男人的花太守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一时间花太守只觉得眼前景象天昏地旋,微微发福的身体更是晃了两下,显得摇摇欲坠了,他的女儿可是要入宫当太子妃的,怎么能被几个卑贱的臭乞丐给玷污了呢!
“大人!小姐醒了!”破宅大门内,又有一名衙役快速地奔跑了出来汇报情况:“那几个乞丐也拿下了,还请大人发落!”
好不容易被唤回神来的花太守,气急败坏的怒吼道:“还发什么落,统统给本太守宰了!”这帮找死的东西,竟然连堂堂太守的千金也敢碰,一刀杀了他们都是便宜了他们!
“是!”那衙役领命进去,没一会儿门内便传出了几声惨叫,而后回归死寂。
“无忧!”看着在衙役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身裹着一件男人长衫小脸苍白发髻散乱的花无忧,花太守心中一片五味杂陈,却还是轻唤了一声迎了上去:“我苦命的女儿呀,是爹对不住你,爹没能早点找到你啊!”
“爹爹莫哭,女儿已经没事了。”听到这声异常冷静的劝慰,花太守这才看向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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