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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羽贝低头瞥了眼手里的白玫瑰,自嘲的笑笑,声音都透着伤心:“没关系,花我放在这里了,我明天再来。”将花轻轻的放在*上,*单那澄澈的蓝色更衬出玫瑰的纯洁。
默默的拖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出夏景柒的房间,门被他贴心的带上,留给她一片清净。
夏景柒望着那虚掩的门,脑海里满是穆羽贝那放下高傲,低声下气的模样,猛然的心疼让她猝不及防,手拄着胸口的衣物,将衣物攥的满是褶皱,贪婪的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转过身,偏头看着*上静静躺在那里的玫瑰花,干净纯洁,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呵护。他是什么意思?用白玫瑰来比喻她吗?
夏景柒捧起那束白玫瑰,手指在它的上方油走,自嘲的笑笑,或许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手指猛然顿住,神色中充满着纠结:“穆羽贝,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我,真的配得上你吗?”
房间外的夏影看着穆羽贝那牵强的笑容和离开时那落寞的背影,不免也深深的同情他。可是相比较于小七曾受过的伤害,他的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无心再管穆羽贝的情绪,夏影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看着夏景柒正坐在*上捧着那束玫瑰发呆。
走到她身边坐在,见她丝毫未有反应,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夏景柒这才恍然回神,看着夏影担忧的神色,夏景柒回给她一个简单的微笑来让她安心。
夏影又怎么看不出这笑容的牵强,和穆羽贝的笑容如出一辙,无奈的长长叹息着,缓缓说道。
“你真的不打算跟他好好谈谈吗?我刚刚看到他离开时落寞的背影,他这次或许真的想跟你重新开始,你也还爱着他,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夏景柒咬着下唇,低下头,看不清眼眸中那深不见底的绝望,苦涩的笑笑,“我们或许真的不合适,我也配不上他,我的存在只会成为他的负担,更何况我连他的孩子都没能保住,我又有什么资格跟他重新开始?”
夏影听着夏景柒那句句都充满着不自信的话,还有孩子的失去对她的影响还很大,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心疼的凝视着夏景柒。
其实夏景柒的自闭在治疗中已经渐渐有了好转,她现在也愿意同人交流,更开始愿意将自己的想法交流给夏影听,可是一提到穆羽贝,她又会沉默。仿佛穆羽贝就是她的死穴一般。
呆呆的盯着手里的那束玫瑰,在她的眸中映出一片纯白。
她忧思很重,又极度的不自信,满脑子都是自我的否定,哪怕是看到这纯白也很难让自己的心有一丝清明。
穆羽贝失神的开着车,茫然的在马路上毫无目的的油走。直到夜幕悄然无息的降临,他也没有回家,而是继续在街上像个无头苍蝇般乱转着。
他承认,被拒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但是一将心比心的想起自己曾经对夏景柒的伤害,穆羽贝就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他今天只是被冷淡了一次,心里就隐隐发痛,那么夏景柒呢?面对一个不善表达还总是毒舌的伤人的自己,夏景柒的心是不是就仿佛被人生生挖出来再放在地上来回的碾压一般?
想起她的痛,穆羽贝就懊恼不已。
还有孩子,直到现在小七也还没有走出孩子离开的阴影,这一切都是靳允儿造成的。
穆羽贝将方向盘往旁边一打,将车停在了路边,拿出手机打给祁言毅,“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对不起老大,还没找到,似乎是有人故意把她藏起来了。”电话那头的祁言毅都不好意思接老大的电话,让他找个人居然找了快一周还没找到。
他知道老大这次是彻底怒了,一周前,老大给了他一个任务,他要让靳允儿也尝尝嫂子受过的苦。
以往她对嫂子做的那些他会通通以牙还牙,比如被人下药让人迷jian,比如怀孕后流产,虽然这样对一个女人听起来有点狠有点残忍,可是祁言毅能理解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那个女人却在她经纪公司出来说要将其冷藏后,就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找不到人。
“继续找。”命令完,穆羽贝便挂断了电话。
将车子开到了酒吧,点了酒,一个人闷头在吧台喝着。
一杯杯接一杯的下肚,辛辣的酒滑过喉咙在胃里火烧火燎的折磨着他,本就没吃东西的胃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时不时的抽搐,穆羽贝却只是隐忍着胃部的疼痛,用酒精来麻痹着自己那颗疼的快撕裂的心脏。
那颗心脏里盛装着的不仅有他的落寞,更多的是对夏景柒的心疼。
嘈杂欢快的音乐却无法影响他的心情,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享受着一个人的孤独与悲伤。
一个穿着黄色低领礼服的女人早就注意到了神色忧郁,拼命想灌醉自己的穆羽贝,观察了许久才终于有所动作。
女人将自己的领子再往下拉了拉,露出那傲人的胸部和一条极具*的事业线。唇角带着必胜的自信笑容,手里端着杯酒,扭着臀部迈着猫步向穆羽贝款款走来。
自然的在他身边坐下,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装作不经意的瞥向穆羽贝,继而魅惑的声音传出。
“哇,这不是穆羽贝穆少吗?!”女人显然很惊讶。
穆羽贝眉头皱了皱,继续仰头喝尽杯中的酒,不理会这个聒噪的女人。
女人略有几分尴尬的清了清嗓,端起酒杯,说道:“既然这么有缘,可否赏脸跟我喝一杯?”
说着还将身体往穆羽贝所在的方向凑了凑。
女人将酒杯伸到穆羽贝面前,穆羽贝嫌恶的瞥了一眼那杯酒,冷冷的只说了一个字:“滚!”
可是女人并不识好歹,并不知道看人脸色般还笑盈盈要求穆羽贝跟她喝酒。
穆羽贝被这女人缠的烦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带着寒意的目光扫向那个女人,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厉声吼道:“给我滚!”
女人被穆羽贝突然如此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险些从沙发上滑下去。但还是佯装镇定的笑的谄媚,声音娇柔做作:“干嘛这么大脾气啊!不就是想跟你喝一杯吗?你不想喝不喝就是了。”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想强行拉着穆羽贝坐下,穆羽贝甩开她的手,由于太过用力,他又喝的太多,一个不稳摔倒在沙发上。
揉着酸痛的眉心,穆羽贝懊恼自己喝的太多了。
刚想起身,身体就被什么东西压住,动弹不得。睁开眼,才看到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女人正为自己趁势倒在穆羽贝身上的机智而窃喜,一股巨大的就将她推开,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女人来不及反应,竟重重的摔倒在地。
怨恨的愤怒着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穆羽贝,忍不住唾弃着他:“一个大男人连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还大明星呢!一点素质都没有!”
已经坐起身整理好衣衫的穆羽贝眸光冷然的看着地上犹如泼妇骂街般叫嚣着的女人,冷哼一声,缓缓说道。
“我的素质是给人的,然而并不是所有靠近我的都是人,比如你。”
“你……”女人被气的指着穆羽贝说不出话来,愤怒的盯着他,恨恨的咬牙。
穆羽贝白了女人一眼,轻蔑的说道:“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赶快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不确定等下你是否还有命从这里走出去。”
女人虽然恨,但是碍于穆羽贝的实力,不得不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了穆羽贝一眼,灰溜溜的离开。
穆羽贝望着那低着头,用手遮挡着脸部咬牙切齿离开的女人,心下涌出无数的嫌恶。
女人走到一个角落,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并将照片发了出去,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喂,看到了吧,还满意吗?”
穆羽贝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算计,还拿着酒杯喝着,喝到意识渐渐模糊了才停止。
仅保留的一丝清明带着穆羽贝离开酒吧,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钻进车里,报了自己家的住址便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直到司机师傅一声接一声的唤着他他才迷迷糊糊醒来,看着司机师傅那一脸着急的样子,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师傅,喃喃道:“不好意思啊!耽误你回家了!”
这才从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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