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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四小姐这事是我做不得对,但当时我确实是喝多了,人有些失控。在喝酒之前,我一直是规规矩矩的。我明厉成虽然是初来乍道,但对于慕家的名头还是听说过,怎么玩儿,也不会玩儿到四小姐的头上去。”
“这事儿你在华西、还有我老婆那里也给了我教训。我知道你就是想替四小姐出出气,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四小姐——这气她要出到什么程度,才算满意。”
“出气是一方面,主要是我不喜欢你做京都J市分行的行长。”夏晚淡淡说道。
“那么,我调离,你满意?”明厉成并不问这其中的原因。问也白问,这个男人,能想到用推荐项目的方式来整他,就没有什么招是他想不到的。所以他只要知道他的目的就好。
“有亚安有分行的地方,你都不去,怎么样?”夏晚这才慢慢点燃指尖的烟,敛着眸了淡淡说道。
“夏晚,没必要做这么绝吧。”明厉成用力的吸了口烟,再大口的吐出来,看着夏晚,满眼阴翳的说道。
“我夏晚做事,向来是赶尽杀绝,不给自己留麻烦。”夏晚也吐了口烟圈,眯着眼睛漫声说道:“慕家四小姐是Carlyle顾止安的太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为她出头撑腰?”
“你?”明厉成霍的站起来。
“没错,亚安不需要京都成为对手,而未来京都派来的分行行长,来J市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亚安拜访——这就是我的目的。”夏晚淡淡说道。
明厉成站在那里沉默着,算计着在他的目的里,自己是否还有活路。
良久之后,才看着夏晚慢慢说道:“你和京都怎么斗,我不管。我从此以后离开银行业,如何?”
“好。”夏晚连想都没想,欣然答道。
“真的?”反而是明厉成不敢相信,双目紧张的看着他。
“真的。”夏晚笑笑,只是简单的回答,多的一个字都没有——他出手只需做到如此,后面的事,顾止安自然会去做,所以说他答应明厉成,还真不算是骗他。
“好,谢谢夏行长。后会无期。”明厉成用力的按熄手中的半截烟头,转身快步往外走去——原本高大魁梧的身材,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竟似缩了水似的,看起来凄凉而可怜。
第三节:爱着他粘着他
“咖啡。”慕稀端着咖啡走进来。
“谢谢。”夏晚接过咖啡轻啜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倒底是你煮的,好喝。”
“我还以为,你会把源头都推到顾止安那边去。”慕稀沉眸看着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很了解我,原计划就是这样。”夏晚又喝了口咖啡,点头说道。
“为什么改变了呢?”慕稀问道。
“这些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若只是商业之争,自然又另当别论。”夏晚放下咖啡杯,看着慕稀说道:“以后他再过来,你直接让保安拦着就行了。我先走了,行里还有事。”
“昨天的事,你没有话要说吗?”慕稀起身看着他,眸底有着淡淡的失望。
“昨天……昨天我喝多了些,温茹安中途碰到的,没发生什么。”夏晚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遍。
“我知道,可是……”慕稀点头。
“我知道你不开心。”夏晚点头:“我以后要喝酒,只在家里。”
“你……”慕稀见他如此干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仍是隐隐的难过——他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他不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他爽快的答应她有理或无理的要求,一点条件也不讲。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仍然涩涩的难过着?
“还不高兴吗?或者,要我答应你,在你和顾止安夫妻关系存续期间,都不要再管你的事?都不为你们过度亲密的举止而发脾气?”
“还有什么,你一起说出来,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夏晚的眸色淡然,不带一丝表情。
“没有了,没有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算什么。”慕稀猛的转身,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这样的局面是她想的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慕稀微微耸动的肩膀,夏晚的眸色沉了再沉,半晌之后,直起身体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先走了。”
“夏晚,你混蛋!”慕稀抓起手边的咖啡杯,用力的往他身上砸去——没喝完的咖啡全泼在了他的毛衣上,而咖啡杯砸在夏晚的肩膀上后弹落在地上,一下子摔得四分五裂。
“慕总监。”
听到动静的同事急急的推门而入,看着一脸沉郁却有又有些莫明的夏晚、一脸委屈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慕稀,便又悄悄的掩上门退了出去。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事情以后都不要你管。”慕稀堵气的说着,大步往外走去。
“要顾止安管吗?”夏晚伸手将她扯了回来,看着她沉声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慕稀看着他大声喊道:“你说你在面对一个病弱的老人时无法出手、难道我面对一个病弱的老人,就能转身离开?”
“你说我们之间不要再有误会、我们相处的时间那么少,要快快乐乐的,可你却让那个女人贴在你身上。”
“夏晚,我真的很讨厌她。”
慕稀看着夏晚,哭着说道。
“那我以后不和她见面、不和她说话,行吗?”夏晚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无奈的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对现状有些无力。你告诉我,除了不让你误会、不让你难过,我还能做什么?”
“夏晚,我越来越害怕,害怕你厌倦了这样的相处,厌倦到想放弃;害怕你觉得我这样很烦,后悔爱上我;害怕你又发现温茹安那么善解人意,比我好得多。”
“夏晚,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要怎么办……”慕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记得你昨天好象很凶?”夏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是因为她太讨厌了,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贴在你身上的。”说到这里,慕稀不禁又是一阵恼火。
“你这么凶,我怎么敢放弃、怎么敢后悔、怎么敢看上别人。”夏晚低低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揉着她的头发,无奈的说道:“慕稀,以后和顾止安……还是保持距离,行吗?”
“好。”慕稀用力的点着头。
“慕稀,我的害怕并不你少。”夏晚拥紧着她,低低的说道:“慕稀,爱情的浓烈原本也比不上亲情的陪伴,更何况,我们的爱情原本也没有相守的时间。”
“夏晚,你别害怕。你是夏晚呢,你是无所不能的;你是夏晚啊,我那么爱你。”慕稀用力的惦起脚尖,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很认真、很用力的说道。
夏晚沉眸看着她,红红的眼圈、明亮得发光的眸子、努力想讨好的笑脸,这样一个用力爱着他的女孩子啊,为什么,他竟然没有信心?
“夏晚啊,昨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吵架对不对?以后我们不吵架好不好?”慕稀双脚站到他的双脚上,这才感觉更轻松一些。
“你想发脾气尽管发,没关系。我不和你吵。”夏晚双手抱着她在桌上坐下来,看着她温柔的笑了笑,柔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这两天脾气都不太好吗?”慕稀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
“我的意思是,其实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当然我还是会注意不让你有吃醋的机会。”夏晚笑着说道。
“嗯哼。”慕稀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前,只觉得心又安了下来——似乎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只要他还在身边、他还肯抱她哄她,她就能心安下来。
对于爱情,她看得比他简单,她一直相信,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只要他不烦她不后悔,她们最后就一定能够在一起!
*
“肩膀疼不疼啊?”收拾了会议室,送夏晚到电梯间,慕稀小声问道。
“不疼,不过打老公以后可不能成为习惯。”夏晚伸手拧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
慕稀的脸不由得一红,轻声说道:“那个明厉成,会不会报复你?”
“不怕。”夏晚摇了摇头,看见电梯过来,便拍了拍慕稀的脸,轻声说道:“不用担心,我能处理。最近有些忙,可能会少过来些,有时间过去我那边。”
“我送你下去。”慕稀与他一起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要成小尾巴了。”夏晚伸手揉着她的头,看着她粘人的小模样,只觉得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深深的沦陷了下去。
“会不会烦?”慕稀笑眯眯的看着他。
“喜欢。”夏晚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看着她柔软的说道。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慕稀小声说着,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暖暖的样子,能够将他对未来所有的不确定,全都融化。
“真的要走了,你也好好儿工作。稀世要推广,上货量也要大了。”下了电梯,夏晚拉下她绕在自己腰间的手,柔声说道。
“知道了,再见,你要小心那个明厉成。”慕稀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后,抱臂靠在墙边,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脸上暖暖的笑意一直没有敛下——如果没有结婚这档子事、如果和他就这么亲昵的相处着,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
【一周后】
京都总行一纸调令,将明厉成调离了J市分行,而另一个调来的行长,则如夏晚所说,到J市第一天,还没到行里报道,便去了亚安拜访夏晚。
而夏晚则亲自将他带到了黎副市长办公室,三人就未来的合作,做了深入浅出的分析与沟通——这深入浅出的沟通,夏晚让银行公关部以通稿的形式发在了财经新闻网上。
第二天,夏晚便安排了去S国,参与S国与‘日夏’、‘华安’的公开签约仪式。
*
“银行新贵到职第一天便与市副行长共商合作计划;明厉成去向成迷?”顾止安看着财经新闻,沉吟了一句,对Selina说道:“将明厉成的料报给财经新闻的记者。”
“好的。”Selina放下电话,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包,便直接发给了财经新闻网的记者。
当天,明厉成在原分行所有的经济问题,以他这么快落马为契机,全部被报料了出来;大小记者成功的在他离开J市以前,将他堵在了家里。
直到银监会根据报料资料,发起公诉,前后三天的时间,他家里的财产、他个人的自由,全部被控制了起来。
因为夏晚不在市内、而报料者的身份也被保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系谁所为,又是为了什么这样做——至于顾止安,因为事发当晚他与顾止安没有见面,事后顾止安推荐他做公路项目,也一直以为是上头关系的原因。
所以直到被公诉,他也没有将事情与顾止安联想在一起。
这件事,对于京都与市政的合作,多少还是有些影响,但因为京都新上任的行长过来第一天,便与黎副市长见了面、加上总行的秦行长也托了首都的关系给黎副市长施压,所以这项合作,到底还是保了下来。
但也正因为如此,加之为了不使京都总行受到明厉成的牵连,秦行长派了总行审计部来协助公检机关的公诉,与明厉成也暗中达成某种协议,最终将事情压在了明厉成这一层,以入狱十年、没收部分财产为终结。
当然,这都是后话,最新的进展,则是京都银行总部急急的派了审计人员过来,一直盯着明厉成的案子。
*
“明厉成进去了,总行的态度是弃。”电话里,顾止安语言简练的说道。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夏晚沉声说道。
“因为你替新行长引荐了黎副市长,而且第二天就离开了J市,所以没有人将明厉成的事与亚安联系在一起。”顾止安淡淡说道。
“听你的话,似乎觉得有些遗憾?”夏晚不禁冷然说道。
“这件事我们是同盟,何来遗憾之说?”顾止安沉然说道:“再说,我也不想慕稀为你而担心——于她来说,你的消息越少越好;你越不需要人担心越好。”
“我没有和你聊慕稀的兴趣。”夏晚冷冷的说道。
“同样,我也不想和你聊。只是,因为你们交往六年,有些事情我还是要问你一下。”顾止安淡淡说道。
“她有事?”夏晚的语气立即紧张起来。
“在家里歇了两天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肯看医生,只说是老毛病。我看她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而她的工作安排,应该是这两天要出差河北。”顾止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心。
只是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夏晚的回答。
“既然你也不清楚,我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顾止安的声音越发焦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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