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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凤眸很受伤。
“我真的要用强的了!”萧何再次声明。
复始忽而紧凝着他,无法给予答案。
也许,她自己也隐隐知道,自己这状态,若是要接受他,怕是要被迫一些。
“你这勾.人的小妖精,我就是受不住。”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更何况被她这么一勾,他哪里能受得了,瞬间举起了白旗。
隔着薄薄的布料,复始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灼热。
她却是凝着凤眸里燃烧的火焰,躲避不开。
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给予了萧何一定的鼓励,他搂着她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
她可怜委屈道:“你说过不折腾我的。”
萧何叹气,“我说过。”
琉璃眸子可怜兮兮,凤眸实在是不忍。
可这小妖精,越是这样,越挠人心窝,令人抓狂。
天旋地转,红色闪过。
复始眨眼间,已趴在了萧何身上。
她眨巴着眼睛,无辜地凝着萧何。
哪知。
他邪肆的妖颜,凝起楚楚娇怜的模样,薄唇轻撅起委屈的神色:“夫人,宠我。”
层层红账之下,在复始看来,这艳丽的红,艳丽了萧何。
其实,小妖精一词,用于萧何身上,更为恰当。
唇红齿白,复始从不知道,萧何还能承受的住这个词。
一定是,一定是因为,他如今这至尊受的模样……
等等!
至尊受?
她暮的想起,菩提寺之时,他们之间曾有过对话:
那时她说:‘就是洞房花烛夜,你情我侬时。’
然后萧何回:‘若本相是至尊受,那小复复就是……女王攻。’
所以,刚刚他的那句:我的女王。
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咬牙,果真都是他记得最清楚。
“夫人~~~”身下之人,再次娇喊。
复始不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说不折腾自己,反倒让自己折腾他,这彪悍的逻辑,亏他脸皮子厚!
“我不会。”她开口。
“那先把衣服脱了。”萧何建议。
她俯视打量了他一番,觉得这个提议还可以,便伸手,一点点小心翼翼地给他脱。
萧何不急,天色尚早,给她足够的时间磨蹭。
所以,不管她有多么的想磨时间,这衣服,还是要解开的。
可当萧何赤身躺在她下面之时,不禁一阵羞红。
转瞬又被他有料的肌肉吸引,伸出食指好奇地对着他手臂的肌肉一戳,够结实。
看着瘦瘦弱弱的,没成想,这肌肉挺发达。
不禁想看看,有没有六块腹肌。
也念头一出现,可真是没有顾忌了,她向下磨蹭,恰是看到他那……八块,用她前世那地方话说,八块腹肌是无数爷们的追求,吸引着无数女人的视线,还提升着男人的自信心。
怪不得,萧何总是这么自信。
简直自信心爆棚!
萧何已被她这如此大胆的视线所震住,乖乖,刚刚还一副矜持地不要不要的,现在就直接抹上去了。
再接再厉:“夫人,该我了。”
复始还没反应,他已伸出了手,手指在她身上如变戏法似得。
等她反应过,身上只剩了……肚兜。
还是今早芳华给她,要她一定穿上的纯红色的,更要命的是,它是纱的!
本来她是拒绝的,但芳华装作听不见,她不能不穿。
若知道会这样,她你愿选择不穿。
好像……她也知道会这样……
萧何呼吸一紧,这隐隐约约的,他视力又没问题,该看到的都能看到,而且还比直接看更让人疯狂。
“很丑的。”她立刻双臂环在身前。
他长臂一伸,揽着她趴在自己身上,“小妖精,哪都是美的。”
她哭笑不得:“色.狼。”
感受到灼热,她已知,原来他真的不会在意自己这丑陋的模样。
他咬着她耳朵,“若是在你面前我都正人君子,怕是所有人都怀疑我有毛病了。”
她一个激灵,嘤咛出声。
这个应该再接再厉的情形,萧何哪会放过?
再次一翻身,自己已占了主导地位,复始再次被压在身下。
他虽只有一次经验,不过他之前确实学习了一番,虽然不是实打实的真枪上阵,但已然如他做事般,这事掌控在他手中,不会委屈了她。
萧何此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除了复始。
她一次次打破他的底线,却还受着他的宠。
而他,享受着这种乐趣。
当最后一层阻隔脱离,复始羞红了脸,不敢睁眼瞅他。
却听他调笑:“要不夫人在上?”
她一拳打过去,“赶紧的。”
一听这催促,萧何很是满意,俯身封了她的唇。
调.情自当少不了,不过复始终是放不开,虽然已经肌肤相亲,可这种陌生的感觉,使得她身体有些发硬。
萧何便是极具耐心,等着她软化了身心,真正接纳他。
红账之下,百子千孙图,寓意百子千孙。
红缎被褥下,两人极具缠.绵。
复始已然在他的攻势下,软了身心。
喘息声已重,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红色,火也。
情生,情动。
“小复复,可以吗?”他忍着浑身汗珠,等她点头同意的刹那。
她脸色极其红润,同样娇喘。
却觉得他这一句问话,比她心口的跳动更加剧烈。
迷离的琉璃眸子,凝着身上之人动情的神色,发际早已被打湿,忍耐着情愫。
她紧紧抓着他结实的手臂,点头:“萧何,我可以。”
她可以的,可以面对这样的自己。
可以相信萧何,不会嫌弃了这样的自己。
他吻着她的白发,“小复复,相信我。”
渐渐沉下去,窒息紧致地包裹着他,彻底沉下去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谓。
她心中,空荡的一处被瞬间填满。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不禁娇.吟而出。
“抓紧我。”
他会带她感受自己的情愫,亦感受着他们之间的美好。
红账晃荡,新做的喜床不时发出暧.昧地轻响,极轻极轻,却为此添加了美妙的曲调。
何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垂下了帷幕。
何时,双喜灯的蜡烛垂了泪。
红账暖阁,两人欢喜。
“小复复,喊我相公。”红账之内,是萧何喘息着,又极力诱.哄着。
却只换得她的嘤咛。
一如早先的倔强,咬牙不开口。
“乖,喊相公。”他动作猛然使力。
她哪里承受的住,已然屈服:“相公!”
这是自六年之后,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感受到,与相爱的人做这事,滋味极其美妙。
甚至,他第一次发觉出:
原来,除了爱复始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可以让他上瘾。
不眠不休。
抵死缠绵。
摇晃的红账,暧昧的声音,叽叽作响的喜床,无不彰显着,一对新人的彻夜狂欢。
何时,红账停止晃动。
何时,屋内已沉寂。
红账暖阁,满是情.谷.欠之气。
地上,凌乱不堪,衣服交叠错落,扔的太过暧.昧。
双喜灯的蜡烛垂尽。
何时,天色已亮!
门外,早已静候了几道身影。
芳华站在门前,身后有两个奴婢端着两身新衣。
管家亦是等候在侧。
而不远处,一道白衣身影悠悠而来,眉目紧皱地仰望着这刺眼的太阳,再瞧瞧紧闭的喜房,不由啧啧出声:“若不是本神医太过负责任,也不会这么早就来作孽。”
这个时辰,他该给新娘把脉。
毕竟,世事无常,哪能不提防着,是否有无差错。
因为,端看今日,复始的葵水是否能来?
来,则是成功了。
反之,便是失败。
所以他的心情,不亚于刚刚成婚的萧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恰在这时,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