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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自然道：“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晴儿说：“时间方面有问题，你们要五一，五一的利润分配要高一些，你这个价格我们无法接受，而且我们有另一个产品的推荐在五一的时候进行，价格比你们高许多，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价格上提高超过另一个，或者把时间提前。”
“提高到什么程度？”
“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四十我还用赚钱？”
“或许前期你们没钱赚，不过你们的目的是做宣传，赚钱是以后的事情。”
“提前吧！”冷面菩萨刷完盘子出来了，坐在张少楠身边，“我觉得提前比较合理，提前一个星期，在节前，如果宣传到位，效果会有一个短暂的延续，省下来的利润足够你做买一送一了，或许再宣传一次。”
“正确的选择。”欧阳静儿想了想继续道，“我可以给你们争取第二推荐位，效果相对要差一些，但是如果买一送一，或者你可以考虑卖二送一，钱照样赚。”
张少楠说：“我只想要最好的宣传效果，效果不好赚的钱还不够以后投入，反正已经在投入，无论如何不能缩手缩脚。”
冷面菩萨对张少楠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投入的方式。你投入一百万做宣传，得回来的人气是十万。你投入五十万，得回来的人气则差一点点，只有六万，对不对？人气低，省五十万，我的意思是……这五十五不省，仍然投入，做一个延续，就等于用两个五十万得到十二万人气，这比一次性投入一百万要占便宜。”
张少楠有点发愣，看了欧阳静儿一眼，她也有点发愣。
“都不明白？”冷面菩萨看着他们，“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我只是觉得……我真想把你的智商据为己有，就你能想的那么通透，我自己是无法想到的，就按你的意思提前吧，把时间改为半个月。”
“决定了？”欧阳静儿问。
张少楠点头。
欧阳静儿离开了，带着方案书，冷面菩萨去送她，张少楠没去。
片刻，冷面菩萨送完欧阳静儿回来，一直躲在门后守株待兔的张少楠立刻抱住她。冷面菩萨尖叫，她被张少楠吓到了，张少楠可不管那么多，用脚关门，直接踢的，门关上，他吻住冷面菩萨，搂着往客厅走，倒在沙发里，他骑在她身上，挑着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想我没有？”
冷面菩萨点头，重重的点头。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大声点。”
“很想很想。”
张少楠吻下去……
一小时以后，安静了、平息了、满足了……
“你要死了你个白痴。”冷面菩萨掐张少楠，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刚刚最后那几下冷面菩萨想叫又不敢叫忍住又非常痛苦，张少楠想起了就想笑：“哈哈，刺激不刺激？”
冷面菩萨摇头。
“口不对心啊！”
冷面菩萨去洗澡了，她把门关了，张少楠进不去，一直在外面敲，她不鸟他，直到洗完出来。
洗完澡，躺在床上，冷面菩萨好像八爪鱼一样钳住张少楠，张少楠不想有意见，不过很想抽烟，手被控制住了，冷面菩萨不放开，别说抽烟，连拿烟都办不到：“冷星蕊，你到底属驴还是属鱼？”
“我属妖精。”
“哦，妖精女侠，能不能行个方便让为夫抽根烟？”
“窗边抽去。”冷面菩萨放开张少楠，顺便踢了一脚，“滚，立即。”
张少楠飞快爬下床，叼着一根烟到窗边才点燃，事后烟就是舒服，可听了冷面菩萨说了一句话后，张少楠不舒服了，冷面菩萨说：“我明天去法国。”
“为什么？去干嘛？”
“不干嘛，去开拓业务，再办点事情，小事情，下星期二回来。”
“你干嘛不早说？早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张少楠从窗边走回来，掐灭烟坐在床上看着冷面菩萨，“你不想跟我去还是……不能跟我去？”
冷面菩萨说：“你自己有事情要忙。”
“我有什么事情要忙？大致的都已经弄好，计划、广告宣传方面，现在万福这里也基本落实，华乐苏决然会搞定，生产那边有梅玲玲盯着。”直觉告诉张少楠，冷面菩萨有点问题，一定有问题，去法国那么大件事为什么临去才说？临时决定的还是什么，去开拓业务？开个屁，高科现规模根本承受不了再大的供货量。好吧，收购了小王，扩大了经营，供货量可以增大，但是走太快了吧？
冷面菩萨语气凶起来：“你能不能成熟点想问题，你跟我一起去有什么用？你搞清楚，我并不是去旅游散心，我是去工作，是工作，你自己有自己的工作，你丢了自己的工作跟我去瞎跑，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