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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正阳不自量力的发花痴的女人太多,每每看到都厌烦的很。
“啊?族、族长吗?族长是我父亲,你跟我进来吧。”
女人热情的招呼,连忙引着男人入门。
“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喊我父亲。”
客厅里,女人对着眼前温润的男人交代了一句,就匆忙的进去找自己的父亲,殊不知男人的厌恶和不屑。
女人进去不就,就看到女人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大概有四五十岁,略显苍老的男人。
尤其是常年生活在这种偏于乡下的地方,皮肤十分的黝黑。
“这位是?”
男人脸上灿笑开口,听到女儿说是个开豪车的男人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权子圣,毕竟他们认识的有钱人只有小雪这个外甥女,除了权子圣似乎也不是有别人过来。
但是看到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的时候,显然是愣了一下,当然第二反应就是,这个男人很可能是权子圣身边的人或者是什么。
一身儒雅的气质,一看就是不凡之人。
当下也不敢怠慢,俩忙吩咐女儿去泡茶招待。
“不用了,我来只是想问族长一些事情。”
“什么事?”
听到男人仿佛是清冽的清泉一样的声音,族长顿时觉得眉心一条,总觉得不会有神好事儿。
果然,紧接着就见男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来放在他的面前。
“听说权子圣曾在这里待过几天,不知道在这几天当中,族长有没有看到照片上的这个人跟权子圣接触过?”
男人言简意赅,似乎也是不屑于怪外抹角。
说着,男人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支票。
在族长的眼皮子底下在支票上填上了一个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赚到的钱。
当即,族长眼皮子一跳。
仿佛眼底里全都是人民币,根本就看不到其他。
然而,下一秒就又恢复了清明。
他是小城市里的人,见识不多,却也不傻。
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的争端,他还是不要掺和才好,否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打进去了,到时候才真的是无力回天。
“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您既然能找到我,问到关于权少的事儿,想必对他也是十分了解,您的钱我很想收,这座宅子也该修葺一下了,可是权少做事向来谨慎,来这里几天,见过什么人,我们真的是不知道。”
族长不是别人,正是施小雪的大伯。
比起那个大伯母来,这个大伯还算是懂事。
其实按照辈分来说,施小雪应该是喊他大舅的,可是小时候开始,家里头的人就都让她喊大伯,她也就那么喊过来的。
要不是后来知道了不是施母的亲生女儿,可能还搞不清楚为什么是大伯,而不是大舅舅。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微不足道。
眼下,还亏得这位大伯有点儿底线,知道不该说的不要说。
再者,照片上的人他也确实是不认识。
“这个人叫古易,你确定不认识?”
男人又问了一遍,施家大伯不得不再次低头去看,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略胖,却是恨干净整洁。
看上去一副贵族的绅士的样子,一看就是豪门世家出来的子弟。
“这个人我是真的没有见过,先生若是急着找人,可以到别处去问问,可能会有其他人见到过也说不定。”
施家大伯说着,眼睛狠狠地从那张支票上抽离。
钱很重要,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但是命更重要,要是为了钱而把自己的命给丢掉了,要了那么多的钱也没有用。
且不说这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即便是认识,他出卖了权子圣以后会有好下场吗?
权子圣来这里的时候身边带着的人不多,但是从那些人干活儿做事的利落劲儿上也能看得出来都不是一般人啊。
他还想要多活两年。
“既然族长不知道,就恕我冒昧的打扰了,还希望族长不要告知权子圣先生我来过这里,我不希望从中发生什么误会。”
男人一字一顿的说说着,声音仿佛是清泉一样冷冽,莫名的让人牙齿打寒。
“放心,我不会多嘴多舌的。”
多意识不如少一事,他跟权子圣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自己的妹妹都已经去世了,小雪那丫头跟他们之间原本就生疏,也定然不会认了他们这门亲戚,他又何必去巴结。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守住这个家就是他的使命。
卑躬屈膝的送着男人出去,然而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就又回过头来。
“不知道权子圣在这里几天,有没有什么诡异的行为?”
男人似乎是有些不甘心,施家大伯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只是把我妹妹的骨灰送回来下葬。”
“好,我知道了。”
男人是说完之后上车,车上的司机见他坐上车子,透过贴着黑色保护膜的玻璃看向车外的施家大伯,“怎么样,不肯说吗?”
他们得到的确切的消息,权子圣确实是在这里住过几天。而他们要找的人古易,最后出现的地点也确实是这里。
如果不是权子圣得到了那个东西,难不成古易还在继续逃?
可是他们不久前放在古易身上的芯片早就没了消息,甚至只能定位到故意最后是在这里出现的。
“支票摆在眼前都不肯说,这家的族长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如此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男人说着,微微的蹙了眉。
看着这个入了秋的小山村,眼神飘忽不定。
“先找人在附近打听一下,或许其他人真的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
“是。”
司机应下,架势着车子缓缓的离开。
施家大伯一颗忐忑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刚一转身,突然‘哎呀’的叫了一声,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自家闺女后,才没好气的说:“进来,别看了。”
“爸,这其中明明是发生过诡异的事情的,你为什么要说没有?当初目的被盗,这还不够诡异吗?或许他们刚才要找的人就是那个盗墓的人呢?”
女人说着,施家大伯脸色顿时僵住了。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一旦有人问起来也说自己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了。”
“可是,爸,他给的钱足够我们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想到刚才在桌子上看到的那张已经填好了数字最后又被撕掉了的支票,心里就是一阵心动。
足够他们衣食无忧一辈子的钱啊,真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说。
“有钱也要有命花,不要只看得到钱,想想万一让权子圣知道了事情是我们泄露出去的,钱再多我们也得饿死街头。”
有钱人的世界,不是他们能参与的起的。
还是少点儿贪心,踏踏实实的过他自己的日子安生。
“可是我们不说,别人也会说,毕竟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少。”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儿现在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
“他们说是他们的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
说着,拉扯着自己的女儿进了房间。
此时的豪车上,男人听着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看来,那东西应该是在权子圣的身上了。”
“少爷怎么知道?”
司机问。
刚才的录音他也听到了,只是没想到消息会给的这么快。
他们还没有去调查,窃听器已经帮了他们的忙。
果然,这位族长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怕惹祸上身而已。
“施家的施娴如,早些年跟古易之间有一段感情,要不是这些年几乎销声匿迹,也许所有人都会忘了这个名字。就连古家上下,都以为古易忘了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还记着,甚至还盗了这个女人的骨灰,如果猜的没错,古易会把那个徽章给施小雪或者是权子圣,毕竟施小雪施娴如养了多年的‘女儿’。”
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爱屋及乌的古易不会把徽章交给古家。
因为恨透了古家的人。
唯一能托付的人也只有权子圣了。
“可是万一古易把徽章藏了起来?”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家的少爷,还是有点儿不敢确定。
“这件事其实也好解决,只要我们去确认一件事情就行了。”
“什么?”
司机不明所以,看到自家少爷笃定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的问。
“去施娴如的坟前。”
“干嘛?”
“挖坟。”
“挖坟?”
司机惊讶的问,古易挖了施娴如的坟是为了要跟施娴如在一起,他家少爷挖人家女人的坟是想干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古易应该是跟施娴如葬在了一起的。”
“啊?”
古家的掌权人,跟施娴如葬在一起,葬在这种荒山野岭?
“呵,不要笑,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甚至他把东西交给权子圣,也只是为了死后能跟施娴如合葬嗯?”
“少爷,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一个糖糖隐世家族的掌权人,为了跟一个女人合葬,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送出去?多少人想要那个东西都要不到,要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估计很多人都会疯吧。
司机想着,车子却又是兜兜转转的返回了刚才的小镇。
夜,黑的深沉。
月亮藏到了五蕴当中,此处黑的厉害。
此时正有一个小队缓缓的赶上山去,微弱的灯光照亮着脚下崎岖的小路。
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脚下偶尔滑动,都以为自己是要跌落深渊了一般心惊胆寒。
忽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脚底下一阵打滑的声音。
砂石掉落在山谷中,在这样的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叫人不停的打颤。
“走好了,谁要是掉下去了,现在可没时间下去找你。”
“是。”
那人连忙小声的应下来。
且不说有没有时间去找他,就算是有人好心的下去了,也是给他收拾的。
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想要活着简直是有点儿痴人说梦。
“快点儿,前面就到了,不要耽搁时间。”
现在他们得到消息,其他的隐世家族很快就会赶过来。
隐世家族之所以是隐世家族只是藏在暗处的触手而已,那么多曾经强大的企业一夜之间忽然倒下,很多时候还都是隐世家族的功劳呢。
并且隐世家族这个圈子里,几个大家族相互之间的盯梢关系十分紧密。
尤其是在二十多年前发现了这个蕴藏着宝藏的徽章之后,这种行为更显得疯狂起来,几乎是前一刻有所行动,不出半天的时间就会被人给追上。这也是为什么古易手里明明带徽章,各家却只是一直的远远地跟着,却并未去抢。
因为这东西不管是放在谁的手里都是一块儿烫手的山芋,还不如就让古易拿着,只要盯住了古易,就相当于是盯住了宝藏。
但是谁也没想到古易会来这种破地方,甚至还断了信号。
现在他们只能祈祷徽章没有被权子圣拿走,否则对任何一个家族而言,这都不是一个有利的局面。
毕竟,即便是隐世家族,以一个家族的实力就想控制住权子圣?
未免会有点儿异想天开了。
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一块儿平地上。
用手里的灯打过去,坟前的墓碑上刻着整齐的字体。
一阵萧瑟的风吹过,呼啸的声音让一群人浑身发颤。
虽说他们今天来的人不是很少,但是半夜挖坟这种事儿,怎么都觉得后背上一阵冷汗。
他们都是无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封建迷信。可是,还有许多事情是科学根本解释不了的,今天要是真的让他们给遇上了,可就真是自己倒霉了。
压低了灯,在每一个墓碑上看着,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施娴如三个字。
“少爷,没有。”
几个人转了一圈回来说。
天色很黑,又不敢同灯去直接照着自家少爷的脸去看他的脸色。
只是互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山谷里的风好像是更大了,后背的冷汗也更多了。
明明不是该出汗的天气,身上的汗就是不停地留下来。
风依旧在呼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的风好像是特别的大。
“怎么回事儿?”
施小雪的母亲确实是葬在了这里,怎么会没有?
难道是消息有误?
“再找!”
男人不甘心,可是如果是白天里,这么多人又不太好在人家的坟地里晃,当然他们怕的并不是这个,真正让他们担忧的是万一他们的行径让其它家族盯上了,他们费尽心思找到的消息,相当于是给别人做嫁衣了。
他们可没有这样的爱好。
又找了一圈,时间大概已经是夜里一点了。
正是一天里相对来说比较冷的时候,加上这些人穿的也不是很厚,以至于使一边冒汗,一边不停地打着寒颤。
怪异的一幕在上演,月亮逐渐的从头顶上的大片的乌云里露出头来,领头的被称之为少爷的男人脸依旧是沉浸在阴影当中,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
看了看头顶上的明月,男人问。
几个手下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没有。
找了三圈还是四圈他们都分不清楚了。
总之在场的每一个墓碑他们都看过了好几遍,但是墓志铭上都没有找到施娴如三个字。
“最后再找一遍,还是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去。”
“是。”
说着,一行人开始了最后一次行动。
然而,结果依旧是不太让人满意。
毫无所获。
甚至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里还有很多个没有墓志铭的坟,看上面的土也都是新翻的,要是想要从中找出施娴如来,可能要花费很多时间,很有可能我们还没有找到,就已经被被人盯梢上了。”
身边的人贴在少爷的耳边小声的说。
男人点点头,“走吧。”
即便是不挖,也大概能知道东西是在权子圣的身上了。
毕竟那个东西,没有谁不想要。
一行人转而回去,殊不知如果总是用自己的思想去衡量别人的话,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己。
不是每个人都视财如命,也不是每个人都爱好权势。
因为找到了比这两者还珍贵的东西,钱财权势又算得上什么?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就如古易一般,生前风光无限,然而时境过迁,最终心里想的念的也不过是一个人。
趁着夜还在继续,一行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快步的离开。
然而,他们快,有人更快。
“云少这是急着去哪儿?难不成东西已经找到了。”
刚过了险峻的路段,一颗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来,就见前面的路已经被人给封死了。
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健壮的男人,显然刚才那个略显粗犷的声音也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戚少也不慢,不是吗?”
被喊做云少的男人讥讽道,俨然是嫌弃某些家族像是跟屁虫一样甩也甩不掉。
“哈哈,多谢云少夸奖,就冲云少这句话,我也不应该慢了才是,不是吗?”
戚少呵呵一笑,云少一双晶亮的眸子似乎是在黑夜里闪过一丝狠辣。
“戚少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栽了跟头,疼!”
从他从家里出来,这个男人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个国家也没有甩掉,甚至好几次还差点儿丧命在他手上。
这次,他带的人还真不少。
真是把他姓云的放在眼里。
“云少的话我一直谨记在心,所以今天特意多带了几个人,希望云少不要介意。”被称作戚少的男人虽说看上去比较高大威猛一些,然从两人的对话上听来,也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出生在隐世家族,从小被家庭环境熏陶,谁没有两把刷子?
要不然也没有本事活到现在。
越是世家大族,孩子们之间竞争越是激烈。
不努力,就会被淘汰,想要在这个环境中生存,就要不断的历练自己。
“我自然不会介意,只是不知道戚少深夜追我到这里所为何事?”
“云少不是心里很清楚吗?又何必问这样的问题?”
戚少满目笑痕的说,对于这样你来我往的言语上的较量似乎是十分感兴趣。当然,如果能气到对方更好。
不等云少说话,戚少叹道:“深更半夜的,云少不仅不休息,反而来这里挖坟,我自然也是要跟过来,看看这坟里是不是有什么让人流连忘返的美女,以至于能让云少一头扎进来。”
“戚少若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云少冷哼,似乎是厌恶极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令人厌恶的男人。
不管是在外貌上,还是在行为上,都是一个粗鲁的男人。
想到某个人的特殊爱好,就会心里头一阵作呕。
“不如云少跟我一起去?云少你也知道,我对你一直有那么一点兴趣,不如你从了我,你我联手,岂不更好?”
四大隐世家族一直是相互对立的状态,并且四大隐世家族之间又从来都是相对**的状态,谁也不会干涉谁,更不会跟对方结盟。
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共同的利益,曾经都是一方财富的霸主,自己的财富是怎么得来的只有自己最清楚。
所谓的合作,只是短暂的。
一旦找到了宝藏,到时候还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什么合作伙伴?
只是多了一个人跟自己分割财富而已。
如果找不到就一起找不到,如果找到了,就各看自己的本事了。
直接忽略掉那句令人作呕的话,“戚少最好还是让开,这里并不适合我们动手。”
“要我让开也可以,前提是交出东西来。”
“东西,不知道戚少说的是什么东西?”
装傻充愣,谁不会?
尤其是他现在说的是事实。
他戚焰并没有说他想要什么不是吗?
“云染,不要在跟我装傻充愣,徽章交出来,我让你从这里过去,要是交不出来,我也只能要了你的人了。”
说着,戚焰脸上的笑都变得暧昧起来。
云染心里头一阵反胃,“戚少还是不要太笃定,免得输的太难看,今天还是让我把你送到女人堆里比较好。”
戚焰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要是把他给扔到女人堆里才是真正的让他生不如死。
“呵,如此咱们可以试试。”
戚焰握的拳头用力地响,云染没好气的冷和。
“戚焰,你最好是给我长点儿脑子,东西并不在我手上,墓地里根本连施娴如的坟都没找到,东西大概是在权子圣的手上,你有时间在这儿拦着我,倒不如去找权子圣。”
“找权子圣?云染,你这是让我当炮灰吗?”
“炮灰?我可没有这样说,还是说糖糖隐世家族的人居然怕权子圣?”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戚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权子圣?
只是一个刚刚崛起的宵小之辈,风头正盛而已。
“我有没有胡说我不知道,但是戚少是不是害怕权子圣,你自己心里头应该清楚。”
云染嗤笑,满目的不屑神色让戚少满脸通红,这是*裸的嘲讽,不仅是笑话了他戚少,还笑话了他整个戚家。
再说了,东西到底有没有在权子圣的手上谁知道?
万一只是云染的一个圈套,或者是云染想要他去首当其冲,做那个替死鬼的话,那她不是亏死了?
他戚焰是有点儿直肠子,但还不至于到了傻的地步。
“云少,我找个人上去看看,你不介意吧!”
戚焰问着,还不等云染同意就已经派了一个人过去查看。
云染也不多话,而且还大大方方的让自己这边的人给让路,让戚焰的人过去,毕竟让戚焰的人看了清楚之后对他自己是有好处的,免得戚焰一直对他有疑心,以为是他拿了徽章,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问题,要是连累到家族,他云少这个位置,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戚焰的人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对着戚焰摇了摇头,戚焰微眯了眯眼睛,看了云染一眼,笑道:“既然是一场误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
戚焰也不觉得丢了面子,仿佛是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他们这些习惯了明争暗斗,习惯了掌权的人一向是不怎么把面子看在眼里的。
戚焰走了,云染身边的手下气不过。
“云少,戚家的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我……”
“不用,现在越是嚣张,输的时候就越是难看,接下来只要盯住了权子圣的动向就行了。”
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万花丛中,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嫌弃的卸妆。
一转眼就是半个月过去了。
本来计划着一个月可以完成的戏份,半个月里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主要还是因着施小雪本身演戏的功底。
加上这半个月里那位一开始嚣张的很的妮可演员安静的很,所以施小雪这几日的日子倒是好过了。
“还有两天的戏份,拍摄完了,就没有我的事儿了,至于什么杀青,什么发布会的,我都不参加。”
施小雪卸妆后,郁闷的说。
现在才觉得可能她连演戏都不爱了。
似乎除了权子圣以外,对于别的她都不太感兴趣了。
“权子圣,你的事儿忙的怎么样了?咱们可以早点儿回去吗?我想小羽了。”
“事情差不多了,剩下的事他们自己就可以处理了,但是有一件事,似乎是要提前了。”
说着,权子圣的脸色微微的沉了沉,施小雪也是少有的看到自家男人这样的面色,当即也是紧张起来。
难不成还有什么事?
“前些天你也跟我说过,感觉到近些日子是有人跟着我们不是?”
“对啊,前几天去商场的时候,那个人似乎是跟了我们一路,而且我还在附近多次看到过他,可能是他本身没有发现他已经被我注意到了。”
“嗯。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了,我想提前结束所有的事。”将自家媳妇儿抱在怀里,抬起手来捏了捏小媳妇儿刚刚卸妆过后的脸蛋儿,权子圣的下颔搁在自家媳妇儿的肩膀上,“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这个徽章的秘密,我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徽章内部有中空的部分,但是到底要怎么打开它,还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么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要提前结束徽章的事情?”
“是啊!徽章的秘密一日不出现,四大隐世家族就会盯着我,我还想要跟你过安稳的日子,这什么宝藏我可没什么兴趣。”
搂抱着媳妇儿的手臂紧了紧,无奈的叹息。
施小雪闻言,不由得发笑。
“权大少,你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吗?”
明明是个偶然的机会可以让他得到财富,甚至一跃超过那些隐世家族,可是这男人居然不要?
不过这还真是他的性子,向来不喜欢这些偶得的东西。
权子圣喜欢的,是通过挑战后得来的东西。
“被某人迷惑了心智,我就是想要爱江山,也力不从心了。”
说的一副委屈的样子,施小雪摇头失笑。
“好了,后天咱们回去,有什么计划你只管执行就好,只是不要把我扔在家里,我要随时跟着你。”
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衣领。
她不怕与他共患难,她怕的是他一个人以身犯险。
“放心,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那一次权家遇袭,他已经怕了。
不管是把她留在哪里,都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安全。
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还有他权子圣保护着不是吗?
如果连他权子圣都躲不过去的劫数,留着她一个人也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倒还不如与他一起。
“嗯。”
只要是有了他的允诺,她便是安心了。
两日之后,施小雪的戏份拍摄完,也没有回酒店,权子圣便带着施小雪从剧组直接去了机场。
不是坐的私人飞机,而是一路大张旗鼓的坐的客机,头等舱,甚至权子圣还把徽章大大咧咧的拿在自己的手里。
“你这是要告诉隐世家族,徽章在你的手里是吗?”
飞机上,施小雪附在权子圣的耳边小声地问。
权子圣一双狭长的眼中浮现出狐狸一样的笑容,看着自家媳妇儿,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儿。
“我媳妇儿就是聪明。”
“你也不用夸我,我知道我向来聪明。”
施小雪登鼻子上脸,十分不客气的说,这份坦然的态度倒是让权子圣微微的一愣。
过了一会儿才摇头失笑。
“你这丫头,越来越不知道谦虚了。”
权子圣不由得发笑,有时候这小丫头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绝对是够厚实的。
“权子圣,在你面前我是谦虚也不对,不谦虚也不对,你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还真是让我为难啊!”
说着施小雪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表示出自己为难的要死的样子。
权子圣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仿佛是感觉到身后是有一双眼睛正在打量着他一般,眼神微动,握着施小雪的大手微微的用力,施小雪当即跟着一怔,顿时明白过来。
权子圣这么大张旗鼓的把徽章给露出来,目的就是做给人看的。
既然他们已经上了飞机,自然也会有人跟上来。
明抢的事这些人肯定不会做,并且成功率也不是很高,没必要冒险,但是……
“子圣,我要睡一会儿,到了的时候记得喊我。”
戏份已经开始,就应该继续演下去。
有始有终,才是做事根本。
而且,这个时候越是表现的正常,就会越是让对方觉得疑惑。
权子圣要来了一个毯子给自家媳妇儿盖在身上,施小雪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在权子圣的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子就睡了过去。
权子圣拿起一张报纸,一丝不苟的看着,完美的侧脸十分好看,冷峻而高贵的线条让人在看着他的时候内心不由得生出一种敬仰之感。
因为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人,是那么的神圣而不可侵犯,明明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m国,深秋的天气树叶凋零。
呼啸的北风吹着,身上浮现出一股浓浓的凉意。
刚下飞机,即便是穿上了厚实的衣服,也依旧是难以适应这样儿的寒冷。
尤其是这几日习惯了l国的汗流浃背的湿热,又怎么能一下子适应的过来。
机场外,施小雪上车,就看到车里坐了两个小娃娃。
男娃娃一身小西装,脖子上系着一个小领结,小女娃则是一身粉红色的蓬蓬裙,扎着两个麻花辫,十分的可爱漂亮。
施小雪的眼睛饶有兴味的盯在两个娃娃的身上,“你们两个穿的这么正式,是要去参加婚宴吗?”
“我是来接你们的!”
权少羽看着自己的妈咪,恶狠狠的咬着牙。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在跟施小雪表示自己的不满。
废话,他能满意了吗?
瞧瞧这两人是怎么做父母的,就把五岁大的儿子扔在家里一个多月,且不说回来看看他了,就连电话都是寥寥数个,这两人还真是放心他啊!
施小雪看着自家儿子的反应……
唔,她似乎是真的有点儿过分了。
但是……
“儿子,妈咪不是故意的,妈咪刚接了一部戏,今天上午一拍完,就赶紧赶回来了。”
施小雪试图去解释,然而权少羽表露出一脸的不屑,“行了妈咪,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只要是有爹地在,你什么时候记得过你还有一个儿子?”
真不是他想冤枉人,实在是这就是个事实。
“那个,儿子……”
施小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确实是她把儿子给忘了……整天被权子圣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
“阿姨,你不用伤心,小哥哥天天念叨您的,只是小哥哥害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