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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晓挑在陆升平宣布转让股份的时候,举行股东选举大会,为的就是恶心这两人。当然,即使陆升平没有将股份转送给阿琴,她也会找个机会,召开股东大会,毕竟陆瑢的心愿就是将陆氏掌握在手中。
“……,本季度,由于陆升平董事私生女一事,导致陆氏集团股票下跌。除此之外,陆升平董事有意与郑家签订合同,一切合作开发一个夕阳产业。这些行为,极大的阻碍了陆氏的发展,所以我建议撤掉陆升平董事长一职,我自信可以带领陆氏走向新的辉煌。这里是我对于陆氏未来发展建议的简要规划书,请各位董事过目。”
顾晓晓将准备好的策划书,逐一发放后,双手交叉坐回了位置上。陆升平在女儿进行竞选陈词时,老脸有些搁不住,虽然他将私生女认回家门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揭短,让他面红耳赤狼狈不堪。阿琴亦是如此,她手中的股权转让书像烙铁一样,旁人异样的目光,让她坐立难安。
在这种环境下,阿琴对陆瑢的怨恨又加深了一重,她为什么要办他们父女俩难堪。阿琴看着强压愤怒的父亲,很想对陆瑢说些什么,又不敢在董事会上轻易开口,怕引来更多的鄙夷。
陆升平先前并没预料到女儿会突然发难,待陆瑢慷慨陈词之后,他脑中尚处震惊状态。各位董事投来的怀疑目光,让他几十年来,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更让陆升平难堪的是,陆瑢的话他竟无从辩驳。
办公室中灯光明亮。陆升平站起身来,因为先前毫无准备,他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张口嘴上下嘴唇碰了下,有一瞬间失了声。
陆升平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呃”,他急忙清了下嗓子,然后进行了自己的竞选演讲:“在座的各位。有年轻的也有和陆某年纪一样大的。陆氏成立了二十多年。这些年里,股东来来去去,最后剩下我们坐在这里。惭愧的说。私德上陆某的确有亏,但是于陆氏,我自认矜矜业业,从不曾有懈怠……”
……
顾晓晓耐心的听着陆升平的长篇大论。手中握着笔,没有一丝慌乱。她赢定了。哪怕陆升平说的天花乱坠,利益永远比感情更重要。
等陆升平结束演讲之后,投票开始了,除去两个竞选者。总共还剩八个人,由他们投票决议,董事长一位究竟会属于谁。
陆升平手放在办公桌上。目光炯炯,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神态轻松的陆瑢。这次选举他虽然震惊。但是做完演讲后,陆升平还是有信心,继续担任董事长一职的。他的女儿他清楚,陆瑢虽然能力不错,但毕竟太年轻。陆氏是他和妻子,一点一点创立起来的,如今妻子不在了,最了解陆氏的人是他,最适合做董事长的人也是他。
想到这里,陆升平心底喟然长叹,女儿着实太心急了。等她成熟一些,他不将陆氏交给她,又能交给谁呢。陆升平决定,待会儿散会后,他要和陆瑢好好谈谈,父女之间哪儿有隔夜仇,她就算不理解他,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该在她人生路上指点一二。
投票在透明公开的基础上进行着,顾晓晓早就做好了准备,请来了公证人。当结果出来时,陆升平和阿琴震惊了,八个人,陆升平一共得了三票,也就是除了阿琴之外,只有两个股东选了他。
当主持选举的人念出结果时,阿琴有些惊讶到底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顾晓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开始进行致辞,成为陆氏的董事长只是顾晓晓计划中的一部分。接下来,她还要做很多,比如将阿琴和陆升平手中股份收回,比如收购郑氏企业。时间还很长,她一点儿也不着急。
有条不紊的进行述职讲说的顾晓晓,身上仿佛自带聚光灯,阿琴看看她又看看父亲,仍旧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同样的年龄,陆瑢已经成了陆氏的董事长,她却一事无成,好不容易拿了陆氏的股份,如今还要仰人鼻息。
陆升平坐在椅子上,只能看到陆瑢嘴巴开合,她讲的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一种难以言喻类似于英雄迟暮的悲凉,弥漫在陆升平胸腔中。但是看着陆瑢意气风发,规划着陆氏的未来时,陆升平又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
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在商场上的黄金年纪,陆升平从来没想过,他会从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下去。但接替他位置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女儿,陆升平心情尤为复杂,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太小看了现在的年轻人。
散会后,顾晓晓友好的和几个股东握手,最后会议室中只剩下了陆升平和阿琴,两人站在桌子一边与顾晓晓遥遥相对。
董事长职位已经尘埃落定,顾晓晓朝陆升平颔首谦逊的说:“以后,还请父亲多多指点,我会努力将陆氏发扬光大的。”
没有了外人,阿琴压在心底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口,她略带指责的说:“姐姐我知道你对爸爸将股份转给我的行为有意见,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将股份还给你。但是,你今天临时发难进行董事长选举,让爸爸如此难堪,实在太过分了。”
阿琴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说着,美丽的面孔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陆升平有些尴尬,被女儿挤下董事长的位置,已经够难堪了。如今两个女儿又在他面前发生争执,让他不知说什么好了。
顾晓晓臂下夹着文件夹,瞟了一眼阿琴,笑着说:“好啊,乐意至极,现在就可以签股权转让书。”
愤怒中的阿琴一下子愣住了,她只是拿话来刺陆瑢,没想到她连半点儿惭愧都没有,还大言不惭的要起了她手中仅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