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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于安澜。”女郎道,“你不错,做我面首吧,每个月十万亿高灵。”
“十兆灵石……”苏寒差一点就要答应,这抵得上银苍阁做多少年。
但他知道,若是答应了恐怕就完蛋了,自由。性命,全都交到了别人的手里,所以这样诱人的条件。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若非是我手下留情,你现在已是死人了。”苏寒微微笑道,微微垂着头,看着名叫于安澜的女子道。
“可惜,你已经永远失去了这样的机会了。”于安澜道。
“哦?”苏寒饶有兴致道,“你想要再试一试吗?”
白袍人在后方道:“长君小心,这个人有古怪。”
“古怪不古怪,试一试就知道了。”于安澜冷笑着,伸手再度来抓苏寒。
苏寒露出冷笑。身形微微一动。
虽然表面上表现地很强势,但是方才那一次。若非是苏寒留手,她真的是要身首异处的。既然能看走第一次。难保不会看走第二次,因而她心中也是惴惴。
所以见苏寒先是自信冷笑,后又身形微动,似乎是准备出手的时候,于安澜心下一惊,已然在考虑是否要收一收手,小心防备一下。
而这,已然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苏寒的冷笑转化为讥诮,旋即他便带着毛青在于安澜面前消失了。
于安澜愕然。
旋即恼羞成怒。
“我看你哪里跑!”
说完这话,于安澜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苏寒早已看出,自己绝非是于安澜的对手,所以见机不对,当即跑路。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于安澜身份很不一般。明明城门之上雕刻的规矩是城中禁止私斗,而他们在大街上打了一架,都没有元泱派的人过来,便说明要么这个于安澜不简单,要么于安澜所依靠的势力不简单。
“海行门么?”
苏寒身形一动,出现在城市的另一端。
他本想直接出城躲一躲,但是才一动这个念头,他才发现一股无形的禁制,隔断了空间规则出城的可能。
“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苏寒问道。
“苏寒,你这次可要倒霉了。”毛青害怕道。
“回答我的问题。”苏寒道。
“俏寡妇于安澜,乃是摩山界海行门的长君。海行门是摩山界的第一大派,实力非常强大,主教杜岩山,厉害非常,是成名数十万年,与元泱尊者一个层次的凶悍人物。死在他手下的大能不知道有多少!”
“也就是说,杜岩山很可能也是一位超越寂灭境的存在咯?”苏寒淡淡道。
就在这时,他神色一变,拉着毛青,身形一动再度消失。
于安澜下一刻出现在苏寒原本站立的位置,冷冷一笑,也随即消失。
苏寒再出现时,毛青接着道:“这个于安澜,原本的道侣乃是海行门的实权人物,杜岩山非常倚重,后来遭了仇人的截杀重伤,临死之前,将一身修为尽皆传给于安澜。于安澜后来便接替了乃夫的位置,而且这个女人虽然美艳非常,可是心狠手辣,死在她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后来慢慢就得了‘俏寡妇’的凶名。”
“我听到了哦,你们在背后讲我的坏话。”
苏寒叹了口气,拉着毛青再度消失。
毛青哭丧着道:“苏寒,不然你放了我吧……”
苏寒摇摇头,“死不了的,放心。”
“我看你修为,似乎也不过化神左右,却是如何掌握的空间规则呢?”于安澜的咯咯笑声,再度传来。
而在元京的某一处,虚行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位能炼制九龙玉清丸的大能住处。
是一处还算僻静的巷子,虚行走到门前,轻轻叩门:“阿弥陀佛,请问灵居散人可在吗?”
他这边才扣了门,忽然心中一动,扭头看去,就见苏寒陡然出现,见到虚行,苏寒也有些发愣。
虚行后退两步,戒备道:“施主,你莫非心怀不轨么?为何一直跟着我?”
苏寒脑子一转,已然瞬间想到了什么,“虚行师傅,你不是问我如何会佛家真言?其实我与佛祖还有佛祖座下的迦楼罗都是朋友,你可记得几年前,你们佛界遭逢了一场大乱?大雷音寺之中为魔头入侵?”
虚行微微一怔,“你如何知……”
“你可还知道,当时若非是我,佛界险些就要遭逢大变?”
“你便是那位……”虚行此前一直生活在佛界,虽然距离大雷音寺颇有距离,但是当时发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没错,就是我。”苏寒道,“我这佛家功法《三界无相真雷咒》,正是迦楼罗那个时候传授于我的。”
“原来如此,竟然是苏寒施主,你缘何不早说。”虚行道,“你且稍待,待我求得九龙玉清丸,再和你说。”
“我现在被人追杀,你可否帮我拖住对方片刻?”苏寒道。
就在这时,空间波动传来,苏寒对着虚行一抱拳,再度带着毛青消失不见。
于安澜显现出身形,看到虚行,她露出嫌恶的表情,身形一动,就要再度去追苏寒。
虚行转过身,向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于安澜身形消失不见。
虚行转过身,看了眼于安澜消失的方位,继续敲门。
门打开,一位老者出现,“你找散人有什么事?”
虚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为救人而来,还请散人出手相助。”
老者打量了一下虚行,点点头道:“进来吧。”
苏寒再度出现在城市的一个角落。
他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仔细感应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就知道这个和尚不简单。”
而与此同时,于安澜却出现在城市的另外一个地方,她愣了愣,有些疑惑地站在原地半晌。
旋即她脸色一变,身形一动,出现在遇到虚行的位置。
“老娘平生最见不得这些秃驴,果然是一见到就晦气!”
然而苏寒人影渺渺,哪里却还有人?
她看了眼旁边的屋子,磅礴神识轰然而入,旋即向着四面八方扩展开,却根本没有那和尚的影子。
“哼!”她不甘地冷哼一声,消失不见。
而在隔墙的院子里,仅仅一墙之隔,虚行盘膝而坐,正与一位中旬美妇说着什么,似乎丝毫不曾知道墙外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