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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目中到底有多爱说谎?说什么你都不信。”
我问,为什么燕小少要雇人拍我照片。
燕少继续哭笑不得:“他中二病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说我喜欢你,劝都劝不住。”
我觉得燕少简直是满嘴跑火车,越说越离谱。
燕少却突然凝重了起来,他皱起眉:“不对,你是不是说过,涟冰在我办公室和对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说了我对你有意思?”
我点头。
林小莹身为奴隶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什么信息,绝对一字不漏地告知主人。
我问燕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说?
燕少思索了一下,又问我:“秦月天有没有怀疑过我和你有什么?”
我立刻跪起来,说岂止啊,当初燕少你不是去秦总面前现了形吗?秦总不怀疑我认识你才怪呢。
燕少就嗤笑:“我没事到他面前现形干什么,我是入的他的梦。只是当时他在露台上喝酒,我让他睡了一觉,然后入他的梦。虽然有点真假难辨,但我不信他不知道那只是做梦。”
我又不说话了……
燕少,你说,你说说看,你这样子,今天一个说法,明天一个说法,要怎么在我心目总建立你不爱说谎的形象?
不过我又想了一下,燕少似乎从没承认过他到秦总面前现形了,他只承认自己去找了秦总。
现形这种说法,好像是我通过秦总的描述自行脑补的。
燕少还在思索着什么。
我知道他脑中必然在处理着目前已知的各种信息,也不打搅他,只乖乖坐在他的身边。
燕少思索了片刻,便握了一下我的手:“对方已经在注意你了。”
我惊悚,问为什么。
燕少就很随意地说:“我手里有你很多照片,其实对方要知道,并不太难。因为照片始终是需要有人去拍的,对方只要一直监视我和我的家人,就会知道。再加上安蒂是个大嘴巴,搞不好还给月天哭过什么……”
我问燕少赵安蒂哭过什么,因为他说到这里又不说下去了。
燕少说:“安蒂大概也知道我喜欢你吧。”
我又斜了燕少一眼,他一说他很早就喜欢我了,还说什么“大概也知道”,我就觉得不可信。
因为我觉得,以燕少这么霸道强势的性格,假如他真的喜欢谁,怎么可能不会去追到手呢?
还有,当初我去集团应聘,他还明确指定不准我成功。
反正,总之,我就是不信。
我故意去问燕少,带着调侃的语气:“安蒂为什么会知道你喜欢我啊。”
没想到燕少立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
额……
你喜欢我,怎么不关我的事?
燕少这样凶凶地一个回答,立刻又让我不开心了。
果然啊,说到有关赵安蒂的事情,他就会这种抵触的样子……小莹我的心里又不知不觉地酸了一下。
燕少也没有管我的那点小情绪。
他始终都在沉思之中。
随着他思考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觉得……燕少必然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问燕少,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燕少就指了一下我心口上的槐木坠子;“保管好它,确保不会有任何人看到……除了阿青。”
我捏紧了槐木,又问然后呢。
燕少摊开手心,那枚印章出现在他的手里。
他看着印章:“本来想把印章给你拿着辟邪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能这样做。你拿着它太危险了。”
他似乎喃喃自语着,突然一抬头:“杂种呢?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燕少的脑回路怎么想的,我就说,秦总说哪天约了我去领它呢。
燕少说:“把那死东西领回来吧,搞不好关键时刻它能起点作用。”
我就不懂了,癞皮狗其实挺可爱的,燕少为什么不是骂人家是杂种,就是骂人家是死东西,都没有好话。
我准备给秦总打电话,打之前又问燕少,除了保管好槐木,领回杂种,我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大概是南川忙碌惯了,现在突然没有什么目的,让我十分不习惯。
燕少又抱我在怀里,教育地口气:“现在秦月天在和汪涟冰角力,你身为一个底层小员工,只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份儿。你就暂时随波逐流吧,他们谁抢到你,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去费那个力。”
明白自己只有听天由命,我就坦然地给秦总去了电。
听电话,秦总似乎比昨天热情了一点,昨天他跟我说话都心不在焉,今天很明显恢复了常态。
我问秦总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领杂种。
秦总说:“我现在不太忙,你有空的话,现在就可以。”
挂了电话,我问燕少和不和我一起去,燕少只是满脸嘲讽地:“南川的事情够他处理的了,呵,居然说不忙?”
我不好对燕少的态度评价什么。
只能又问,我和秦总去领杂种,燕少你去不去?
燕少脸一冷:“不去。”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我发现了燕少一个很怪异的心理特征。
不论是秦总还是汪总来约我,如果我不得已要出去的话,他明明是很在意,也很不高兴,但都不会阻拦,并且也不会跟着我一同去。
我觉得这是他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像个患得患失的男人一样,总去监视自己女人的行踪。
并且燕少在用这种放行,告诉我,他“信任”我。但同时他也在用他明显的态度警告我,假如我有一点越轨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
因为,我会和别的男人一同出去,已经是非常触及他底线的一件事了。
秦总很快就到了楼下来接我。
我再次见到他,一想到他的家庭背景,距离感又多了一点。
不过看得出来秦总很愉快。
大概是因为我竟然主动给他打了电话,他一路上都谈笑风生。
我不敢问汪总的事,也不知道昨天他们掐架的结果如何,只能陪着他笑。
杂种是被寄养在秦总住的小区附近。
秦总住的地方,靠近本市一个繁华的亚中心,那里因为涉外企业较多,所以房价是出了名的贵。
秦总指了一下一座非常著名的公寓:“我住那里。”
我大致知道,那公寓当初一个平米售价超十万,虽然每套房都是平层,但最小的一套也有两百多平米。
我们在公寓附近一个大型*物店前停了下来。
秦总和我进去之后,立刻有身穿粉红色套装的店员,亲热地上前来接待。
秦总拿出一张卡:“我来领我之前寄养的那只萨摩耶。”
店员笑着拿着卡进了里间,我和秦总则坐在外面的接待厅里等候。
然而两分钟之后,我们看到店员带着一种惶恐的表情走了出来,她身旁还有一名店长打扮的女人。
“对不起两位,事情是这样的。”店长的开场白,就让我和秦总都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秦总的脸甚至比我沉得还要快:“什么事?”
我不得不说,秦总沉脸的时候,那气势比燕少还要吓人一点。
燕少虽然也爱给我摆脸色,并且给人压力也很大。
可是比起他的两位副总而言,他沉脸时候,压抑感上没有秦总足,冰寒感上又没有汪总足。
乍一看,似乎是个很中庸且比较温和的领导者。
但燕少让人恐惧的地方,恰恰是他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危害。
他强悍在于他的云淡风轻,在于他的温润儒雅,在于他一笑一怒的自如。好比我第一次在古街上看到他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被他的外表蒙蔽,足见燕少在店长和总裁的角色之间,可以随意转换没有压力。
我每每见他不急不缓,却又不动声色地把局势都掌握在手中,就觉得他才真正担得起BOSS的名声。
不过现在,我眼前的两位*物店员工,显然是没有机会去感受燕少的强大的。仅仅是秦总的气势,已经让她们消化*。
店长的话也结巴了起来:“是、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们*物店帮忙寄养*物……都是非常贴心的,不会完全笼养,每天都要带狗狗出去散步……”
她一说到这里,我和秦总立刻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意外。
那就是——杂种在散步的时候,被搞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