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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面前,尤其是在途径杨令和段海二人的时候,眼神还特意在他们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陆公子的意思是我郭某人故意捣乱了?”郭盛惧怕殷喜的凶恶,但对于仪表堂堂、温文尔雅的陆一凡却是毫不畏惧,“哼,我只是不想被人稀里糊涂的拖下水而已!”
“拖下水?”陆一凡眉头轻轻一挑,而后他迈步绕过殷喜几人,缓缓地走到了郭盛的面前,“不知道郭城主所说的拖下水究竟指的是什么?”
“陆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郭盛冷笑着说道,“我们都知道你是楼宗悬赏追杀的死敌,而我们西南十四城的城主有哪个不是受楼宗的庇佑才得以活命到今天的?今日你让我们与你一起喝酒,那岂不是在间接让我们与楼宗为敌?”
“喂!你别忘了你这个城主是谁封给你的?”韩灵儿最受不了郭盛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当即娇喝道,“你身为领皇陛下的臣子,不知道为领皇分忧,为你布陵城的百姓谋福,反而张口闭口全都是楼宗,满心满口全都是对楼宗的敬畏和忌惮,本小姐怎么没看你对领皇陛下这么恭敬?如今楼宗称霸西南一带,甚至视领皇陛下为无物,强权控制你们西南十四城,这早已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楼奕的狼子野心更是早已被圣域的正统人士所不齿,你身为领皇之臣,非但不想着怎么讨贼除狼,反而本末倒置的在处处讨好楼宗。我且问你,什么叫拖你下水?什么叫你不是傻子?难道你处处迎合楼宗,助纣为虐就是聪明吗?那你究竟是领皇的臣?还是楼宗的狗?”
韩灵儿的话说的极不客气,可谓算是在西南众城主面前将郭盛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哼,你不必在这里和我讲什么大道理!”郭盛恼羞成怒地朗声喝道,“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虚情假意的事谁都会做,我们虽然说是领皇之臣,可领皇真的关心过我们这些臣子的死活吗?他真的关心过西南一带百姓的死活吗?远的不提,几个月前的温阳城,所发生的事情我想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上至温阳城主谢氏全家,下至温阳城内的百万百姓,全部都死在楼宗之手,而究其原因只因为温阳城的谢家,因为一个苏盈盈惹恼了楼宗五虎,使得楼奕宗主震怒,这才惨遭屠城灾祸!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怕温阳城堆积的尸骨也早已风干,那领皇又在何处呢?温阳城不在西南七千里荒漠之内尚且如此,更何况我等这些深居在封城势力范围之内的人?如此算来,我刚才说我们能活到现在全部都是因为受到了封城的庇佑,又何错之有?”
郭盛的目的很简答,他就要将这里闹个人心惶惶。其实早在他得知了陆一凡是这场酒宴的主人之后,心思缜密的郭盛在心中就已经将陆一凡和方承天的目的给猜出了一个大概,而在西南各城主之中,他属于拥护楼宗的一派,因此不让陆一凡成功的借助这次酒宴团结西南各位城主,就成了郭盛当下最直接的一个目的。只要西南各城主依旧心存顾虑继而无法和陆一凡、方承天形成共识,那楼宗在西南之中的霸主地位就绝对无法被轻易撼动。其实蛊惑人心只是郭盛的第二计,他的第一计是想要趁乱离开这里,好去向楼宗通风报信,只不过被殷喜带人给堵了回来,因此才不得使出第二计来将这趟本就不清的水搅得再浑一些。
郭盛的话说的可谓是情理至深,尤其是对于西南各位城主来说更是如鸣钟一般深入心底,令这些城主不禁心生一抹感同身受的共鸣之情。
“陆公子,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郭盛看着如若有所思的其他城主,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看向陆一凡的目光之中也多了一丝挑衅之意。而与此同时,杨令和段海二人也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欣慰之色。
“不对!”陆一凡突然张口说道,而他的这句否决也一下子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如同郭城主所言,楼宗势大以至于胆敢屠城,在西南一带更是无法无天,可谓是想杀谁杀谁,想抢多少金银就强多少金银,这一点从那张贴的到处都是的追杀陆某的告示中就不难看出来一些,继而在如此霸道的楼宗威慑之下,实力不及楼宗的各位城主不得不怕他,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忍辱偷生的活到现在,就如同方城主这般……”陆一凡说着还伸手轻轻指了指方城主,而方承天也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忍辱偷生也要有个限度,而陆某此次胆敢来到封城,并且能得到方城主的鼎力支持,并非是因为陆某多大的本事,而是因为陆一凡此次是从金陵城中奉命而来,而且是专程来此召集诸位,一起剿灭楼宗!”
“嘶!”陆一凡也没有再遮掩,而他的这番话也令在座的诸位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剿灭楼宗?就连杨令、郭盛他们也没想到陆一凡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他们原本还以为陆一凡只是想借助西南各城的力量找机会和楼宗作作对而已。
“陆公子,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杨令故意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稳稳地问道,“敢问陆公子,你说自己奉了金陵城之命来此剿灭楼宗,可有什么凭证?”
听到杨令的话,陆一凡缓缓地从腰间掏出护国公的令牌,将其高高地举过头顶,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此乃护国公韩啸大人的令牌,而这就是最好的凭证!”陆一凡朗声说道,他目光幽幽地环顾着周围的人,发现此刻每个人都在谨慎地打量着他手中这块令牌的真假。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发现护国公令牌乃是真品,一些城主的眼中已经开始渐渐流露出一抹欣喜之色,他们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哼!”见到局势愈发变的不妙,在杨令的目光授意之下,郭盛陡然冷哼一声,继而面带不屑地说道,“陆一凡,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只凭一块小小的令牌,再加上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真的对抗楼宗,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楼宗的封城,不是领皇的金陵城……”
“啪!”
“啊!”
还不等郭盛的话全部说完,陆一凡却是猛地面色一冷,接着出手如电,陡然反手一挥,只见他那右手之中提着的酒壶在电光火石之间便是狠狠地砸在了郭盛的脑袋上,玉瓷制成的酒壶瞬间便是在郭盛的头上被砸碎成了粉末,烈酒哗啦一下子便流了出来,瞬间便浸透了郭盛脑袋上的伤口,参杂着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一起顺着郭盛的脑袋脖子如同无数条小蛇一般迅速流淌蔓延下来……
陆一凡,竟是突然对郭盛动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