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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过多次,渐渐养成绝对不见外男的古怪性子,恨不能与史上的节烈女子比肩。
本来就难受的要死,居然还有人敢来触逆鳞。
砸你没商量!
贾太医摸了摸脑门,已是起了个大包,好在并没有破皮,比葛姑娘的情形好太多了。
葛姑娘只觉得晕乎乎的,都没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里难道不是高官的内宅么?不应该是要么好端端慈眉善目,要么病歪歪一丝两气的老太太的卧室么?到底那里来的利刃?脸上怎么会这么疼?血怎么会这么多?
咱招谁惹谁了……。
卞内医眼看情形不对,赶紧拉着葛姑娘一路向外,先退了出去。廊下和院子里都有垂手侍立等候吩咐的丫鬟媳妇,见到忽然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位还满脸是血,难免被吓上一跳。只是这两个人都不是自家府中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卞内医处理外伤的经验有限,总还不至于慌张起来,从袖中拿出帕子,先给葛姑娘按住伤口,又扯了个小丫鬟,让她去打水来清洗。
屋里的尉迟尚书浑没发现少了人,只是心急母亲的病情,跪在榻前一个劲儿地给老太太抚背。
老太太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合着眼只是喘气。
尉迟尚书陪着小心低声劝道:“这位贾太医素以金针见长。母亲这病来得快,只怕有几分凶险,还是扎上几针为好。”
老太太折腾了这一番,只觉得心虚气短浑身无力,有心再砸个枕头过去,一则没有枕头了,二则也没有力气。喘了几口气,到底是头晕的厉害,只摆摆手表示不同意,便翻身向内再不肯搭理儿子了。
见老太太如此顽固,尉迟尚书只得怏怏起身,看了看大夫人,大夫人只拢着袖子不肯上前;又看了看贾太医,只见这位捂着脑门面无表情,多半儿也是没心思看诊的了。
老太太身边自有平素用惯的大丫鬟服侍。一位大丫鬟正蹲下身去,极小心地将地上的瓷碴捡起来——不是怕被扎到,而是怕瓷碴之间相互碰到发出声音来。
另一位大丫鬟之前捧着小铜盆,里头盛着老太太干呕出来的少许痰液,此时匆匆拿去倒掉洗干净又回转来,将小铜盆放到床边,那丫鬟轻轻扯了扯尉迟尚书的袖子,冲门口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他们出去再说。
尉迟尚书苦笑了一下。如今不出去也不成啊。
那丫鬟跟着出了正房的门,顺手将房门好生掩了,方开口道:“三老爷,如今老太太身子正难受,只怕是绝不肯见太医的了。不如且让老太太睡一下,或许还能好些。”
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都是极有体面的,尉迟尚书也不敢怠慢,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还要烦劳月容你好生照看着。好在之前卞内医已诊过了,且开出方子来,先抓两副药吃也好。”
月容闻言点头道:“三老爷放心,老太太跟前自有奴婢和月洁服侍。怕只怕老太太未必肯吃药,即便吃下去,少不得还要吐出来,还是尽早另想法子为好。”说着蹲身行了个礼进屋去了。
尉迟尚书郁闷地摸了摸自己肥圆的肚皮,真是恨不得能替老娘生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