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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古瓦坐在外面沙发上喝着咖啡,笑眯眯的问:“不睡会儿”?
“睡不着”,肖柏展了展臂膀,虽然是按的肩颈轻松了很多,不过被一个男人捏来揉去的阴影真的太重了。
古瓦低笑:“我以前也像你这样,不过后来也习惯了”。
“习惯”?肖柏嘴唇抽搐。
“女人心眼其实很小的”,古瓦轻抿了口咖啡,笑容宠溺的说。
半个小时候,纪婉笙和宋倾月睡醒从里面出来,两人精神气色都不错。
宋倾月笑着问肖柏:“按的怎么样,虽然是男人,但手法可是最好的”。
“按的好啊,都把我扳弯了”,肖柏撇撇嘴。
宋倾月嗤嗤的笑出声,纪婉笙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没事,让婉笙再给你扳两下就直了”,宋倾月挤眉弄眼。
纪婉笙瞪她眼,脸蛋微微绯红。
晚饭后,两人便坐飞机回了米兰,这两天虽然飞来飞去的,不过纪婉笙心情还是难得不错的,回公寓洗完澡后,她就把从于韶年那里借来的CD放唱片机里,时而悠扬、时而激情十足的经典音乐回荡在房间里时,纪婉笙端着一杯红酒坐贵妃椅上,屏息似得听着。
肖柏叹了口气,挤到她身边坐下,“婉笙,你说,以后要是你遇到了一个跟你志趣相投的音乐才子追你,你还会要我吗”?
他低着头,那张清秀年轻的脸庞上放大在她眼前,纪婉笙不明所以的眨了眨明亮的双眼,“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说认真的呢”,肖柏眼神微微伤感,“或许是你身边没有出现过那么个志同道合的人,再加上你性格孤僻,也没有认识到新的朋友,所以你才只看到了就在你面前的我,就像于韶年,你们第一次见就说不完的话,像老朋友一样”。
“于韶年”?纪婉笙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为什么会说到他呢,他不是你朋友吗”?
肖柏烦恼的抓了抓脑勺,“可能是看到你们两个相处后让我有了些想法…”。
“你真是太能想了”,纪婉笙主动抱上他腰,“你所说的志同道合的人就是和我一样喜好音乐的人吧,那有什么好,除了天天说音乐就没别的话可说了,那也没意思,像你就挺好的,什么都迁就着我”。
“原来你也知道我什么都迁就着你啊”,肖柏亲了亲她小嘴,听到她这些话他也算松口气了。
纪婉笙把脸靠进他胸膛里,“多奇怪啊,现在除了你我都没办法相信别人了”。
肖柏开心的将她抱得紧紧的,他突然觉得她得了这种病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就希望这个人依赖着自己,把他当成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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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肖柏准备回中国。
纪婉笙送他去机场,去的路上,Quila接到一通电话,挂了后欲言又止的说:“欧阳夫人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晚上邀请您和肖先生回庄园吃饭”。
肖柏忽然感觉手心里的小手颤了颤,在看向纪婉笙脸色,冷漠的像结了冰,上面还冒着丝丝寒气。
“她怎么知道肖柏跟我在一起”?纪婉笙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令人陌生的戾气,“她是不是又找了人跟踪我”。
“我…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Quila微微不安的眼神求助的看向肖柏。
“是没有呢,婉笙,冷静点”,肖柏拍了拍她手背,“上次你妈来公寓找你,我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劝了她一阵,你妈态度好转了些,她其实还是想挽回你这个女儿的”。
“你跟她聊过,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纪婉笙抽回手,面容很激动,“她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不管说什么都行不通的”。
“难道你连我话都不相信吗”?肖柏语气很温柔,就像吹风拂过心坎,能安抚一颗不安的心,“我是站在你身边的,难道我还因为她骗你,婉笙,两母女之间如果用错了方式很容易变成仇人,如果能和好就尽量和好,吃饭的事你暂时不要去,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行吗”?
“我不想去吃饭…”,纪婉笙心烦的低下头。
肖柏轻轻搂过她,“饭还是要吃的,但不能一个人去,婉笙,平时我什么都听你的,但这事你要听我的,你妈和李路炀都是你的病因,你不想面对,我和你一起去面对”。
纪婉笙不说话,本来他要走了,她心情已经不好,又被欧阳英这通电话闹得心情更不好。
肖柏对Quila说:“等会儿你给欧阳夫人回个电话,就说我今天下午回中国了,等我下次来欧洲再和婉笙一块过去,你说的好听点、委婉点,并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实在有事要回中国了”。
Quila偷看了纪婉笙眼,见她似乎没反对,点了点头,“我会的”。
到机场后,肖柏又哄了纪婉笙好一阵,直到把她心情抚平了些许才登上飞机。
他离开后,纪婉笙心里空落落的,琢磨着要尽快把手里头的事给弄完,然后她就可以去深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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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利彻远飞了趟欧洲出差,忙了三天,准备回国时,李路炀亲自打了通电话给他约吃饭。
去吃饭的路上,利彻远心绪不大安宁,自从四年前因为肖柏的事,他和李路炀关系大不如前,这会子突然约他吃饭,他预感不大好。
“利总,您别多想了,说不定李总是想跟您谈谈他们产品的事情”,宋悦安慰。
“产品”?利彻远揉揉太阳穴,“最近两年他们的产品陆陆续续都转移到其它超市里去了,我们的合作关系也不大如前,我前面许多次来欧洲也没见他约过我吃饭,你说怎么偏巧肖柏跟纪婉笙和好就约我了”?
“可能是巧合吧”。
利彻远哼了哼。
……。
酒店里,李路炀已经到了一阵,利彻远微笑的与他握了握手,“路炀,算起来快两年没见了吧,你变化不大啊”。
“变化怎么不大,婚都离了”,李路炀皮笑肉不笑,“说来好巧啊,前些日子在意大利参加朋友生日宴上,认识的一个朋友突然说我的前妻离婚后没多久就跟一个姓肖的男人在交往,听说两人还一块参加了拍卖活动,你说多巧啊”。
“你不知道”?李路炀冷笑的站起来,“你那个表弟又来勾搭我前妻你这个做表哥的会不知道,利彻远,你别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十年不准肖柏进欧洲,我查过记录,才四年,他就已经来过两次了”。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