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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但是她的爷真是善变呀,也许这一刻正在教她背会一首赋,她正手舞足蹈地背给长史听,翻译里面的意思给长史,下一刻他便把一盏热茶泼到她身上,说她:“你怎么做奴婢的?快去,茶都凉了!”
等她战战兢兢几天严格做着奴才时,他又会主动拉她去骑射,耐心地教她握箭射箭,为她能射到一丈以外的大树而欢喜,他欢喜的时候有特别的表达方式,就是借口哪里累了,要凤奴给他按摩,然后要凤奴累了倒在榻上,两个人团团抱着睡到第二天……
天呀,这个是爷欢喜的表达方式么?
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
也许,不是呢?
“风奴,想什么呢,为什么不答我?”
姚崇看凤奴陷进一种特别的情绪里,在悲喜之间纠结,不过他完全可以判断,这些悲喜与他无关,他莫名地觉得心慌,还有些恼恨。
“答什么?”凤奴惊慌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离开了一阵了,对慕容冲的虐待的回忆好似变浅了,却突然想起他对自己的好来,这是什么回事?
“没什么!你出去!”姚崇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答道。他为什么要介意一个奴仆的回答?
凤奴应了一声,行了个礼,默默走出去,姚崇看她就这样出去,竟没发现自己与平日不一样,只觉得满腹是气,按捺住自己坐下,拿了本《尚书》来看,看了半日,只觉得木简上的字在飞舞,没有一个字飞进脑子里。放下书在帐篷里急走几步,觉得口渴了,拿起案上的茶盏喝,是凉的。
“来人!”他叫了一声。
小义掀帘进来说:“大公子有什么吩咐?”
“茶凉了,风奴在哪里?”
“风奴……大公子稍等,我去叫!”小义急匆匆地去了。
姚崇等了两口气的功夫,觉得很漫长,便走了出去,帐篷外除了几个按规定留守的亲兵,其它空无一人,小路的尽头隐约传来马蹄声和欢呼声。
姚崇指着那个方向问留在帐外的亲兵说:“人呢?风奴呢?”
亲兵看姚崇面色不虞,只好说:“骑兵营里来了个校尉,不知道怎么的,要跟风奴比试马的功夫,风奴说怕吵着大公子看书,便到路的那一头比试……”
姚崇的脸色愈来愈坏,低叫一声:“你去,牵一匹马过来!”
亲兵忙去把马牵过来,姚崇跳上马,亲兵才想起来姚崇虽然会骑马,但是极少骑,这匹马性子较烈,只怕……刚要说出口来,姚崇已经打马向小路奔去。
亲兵急出一身汗来,也跳上另一匹马追去。
小道边上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远远地看到两匹马在赛跑,姚崇看到枣红色的马上面,一个小身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枣红马落后在一匹大黑马的后面,但是只差一个马身,众人紧张地看着,姚崇听到身边有兵士说:“我赌大黑马赢,这骑马的是骑兵队的好手,兵当了五六年了,这小风子哪里能跟他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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