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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莫家关系特别不错。

    在几年以前,莫颜初次到靠山村,正好赶上张寡妇难产,莫颜大胆剖腹取子,救了张寡妇和肚子里的儿子一命。

    “她在外面?”

    莫颜愣了愣,想起这茬来。

    张寡妇原来家里条件不错,男人是猎户,对莫家多有照拂,那会爹爹还没有考上进士,家里苦哈哈的,全靠他男人送的山鸡野兔打牙祭。

    可惜好人不长命,那人在几年前得了急病,一命呜呼。

    而张寡妇发现自己有身孕,这才没寻死觅活。

    一个寡妇带着个大肚子,腹中胎儿是谁的,说不清楚。

    村中人认为她与别的男人有染,虽未说什么恶毒的语言,光是冷漠,就足够让一个人寒心。

    也难为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带大了孩儿。

    “恩,她想来谢谢您,因为寡妇的身份,平日深居简出。”

    莫颜来颍川三个多月,张寡妇刚得知,还是因为家里没有油盐酱醋,她要到镇上采买的缘故,可见她平日的生活多么与世隔绝。

    “什么谢不谢的,是她有福气。”

    当年刚穿越过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莫颜根本不愿意管闲事。

    是听堂姐莫玉说,对方对自家有恩,莫颜下定决心,冒着风险出手相救。

    若是感谢,就感谢张寡妇平时的善举。

    到底是有缘,墨冰把张寡妇领进来给莫颜磕头。

    张寡妇穿着素淡,头上只戴着木簪,虽然有三十来岁,看着却很年轻,可能由于常年不出门,她的面庞要白皙细嫩,不像村里人风吹日晒,都有红脸蛋。

    她家只有两亩荒地,出产不好,张寡妇靠着以前的积蓄和平时给镇上的绣坊送缝补的活计生活。

    颍川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的菜蔬,后院可种菜,山里的出产多。

    春天可以挖野菜,夏日有果子,秋冬有板栗,核桃等,靠山吃山,自己只储备粮米柴油即可。

    寡妇带着小儿,花不了多少银子。

    张寡妇下跪,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莫颜这才让胖丫搀扶她起身。

    “恩人,家里的小娃生病,不能出门,所以才没来给您磕头。”

    张寡妇有时候会来莫家坐坐,得知当年为她接生的莫家小姐,已经嫁人,成为高不可攀的南平王妃。

    她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晓王妃的地位。

    “哦,什么病?”

    莫颜对亲手接生的第一个孩儿有些感情,不免关心了一句。

    “福禄说看到一个黑影……”

    张寡妇抓了抓帕子,现在还没出中元节之后的十天。

    她家在村里的边上,不远处就是坟头儿,怕是有什么脏东西进了家门。

    张寡妇家的儿子大名莫福禄,今年刚好有四岁。

    “请郎中了没有?”

    小儿受惊后遗症严重,轻则高烧不退,重则痴傻。

    再说,黑影,哪里来的?莫不是看错了吧?

    “没有。”

    郎中都是男子,她一个寡妇,不方便让人上门。

    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人还不一定编排出多难听的话。

    张寡妇发现儿子不对,立刻到镇上抓药,喂药后,小福禄睡着了,她得到喘息的机会,来给莫颜磕头谢恩。

    当年救命之恩,不敢忘,她憋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刀口的痕迹,越来越浅,这么多年,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印子。

    有时候她也不相信,把人的肚皮剌开一个口子,人还能活命。

    可这种经历,偏偏发生在她的身上。

    “娘……娘……”

    门外传来一声声地呼喊,张寡妇大惊,这明明是儿子福禄的声音。

    莫家人也听到了,大伯娘和三婶娘出门,把小福禄领进门。

    这孩子,和他那故去的爹长的很像,都是浓眉大眼,村里人想用孩儿做引子,给张寡妇波脏水都不能。

    “这孩子,可咋的了?”

    三婶娘马氏察觉到福禄脸色有不正常的红晕,用手一摸,滚烫的,当即下了一跳。

    发热了,要是不及时退热,会烧坏了脑袋!

    听说隔壁村有个小娃,就是因此成了傻子。

    家里正好有莫颜准备的药丸,马氏急匆匆地回屋里拿药。

    “福禄咋回事?莫不是昨夜下雨,受寒了?”

    莫颜跟着张寡妇出门,大伯娘正把福禄抱在怀里哄着。

    “呜呜,我不要回家,我家里有黑影!”

    福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胸膛起伏个不停,最后哭累了,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莫家人一团忙乱,找了一间客房,让福禄住进去。

    这孩子说家里有黑影,不如在莫家住几天,压压惊。

    小孩子的眼睛纯净,可能看到成人看不到的脏东西。

    张寡妇很难为情,昨天半夜打雷,闪电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照亮高丽纸,窗台处,确实有一个黑影。

    看轮廓,是一个人。

    张寡妇抱着福禄蜷缩在一角,默默地念叨着,希望鬼怪赶紧离开。

    七月十五中元节,母子二人给死去的亲戚和孩子爹烧纸,希望他们护得母子平安。

    “桂兰啊,不如你搬到我们这来住吧!”

    大伯娘叹息一声,以前桂兰家那口子还救过莫家三叔的命,是莫家的大恩人。

    张寡妇带着小娃过日子,太凄苦,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啥事,自家帮衬不上。

    后头就是坟头儿,孤魂野鬼的少不了。

    家里如今年景好,地方大,还有好几个院子,两个人无非就是多两双筷子而已。

    “是啊,早先就跟你提过。”

    三婶娘马氏是个热心人,她也不拐弯抹角,“咱家情况你也知道,有地方住,平日你和我们说说话,轻霜回来,让他教福禄念书。”

    一个寡妇独自带孩子,又不出门,现在福禄的性格很胆小,见到生人吓得瑟瑟发抖。

    男子汉是顶梁柱,怎生连女子都不如?必须从小教养,多见人,才能见世面。

    张寡妇深深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没办法。

    她是个不祥之人,村里人说她克夫,她不能总念着以前夫君对莫家的恩德挟恩图报。

    “不如这样,先让福禄在这边住几日,等好了在回去。”

    莫颜提出建议,这下无人反对。

    福禄受到严重的惊吓,吃了退烧的药丸,没任何作用,在傍晚再次高烧,已经到了口吐白沫,满嘴胡言乱语的程度。

    张寡妇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抹眼泪,都是她这个当娘的粗心,没有照顾好儿子。

    “鬼……娘,有鬼,我怕……”

    福禄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没有真正醒来。

    “我看,不如找个跳大神的驱鬼吧,看福禄这样,怕是掉魂了。”

    民间常有小儿受到惊吓,喝一碗符水,第二日就神奇的好了。

    村里的神婆不好请,出一大笔银子不说,在请神婆之前,还有若干乱七八糟的习俗。

    看福禄这样,根本挺不到明天。

    受惊吓引起的发烧,惊厥等症状,最先需要安神,而单纯的退烧药丸,并无实际作用。

    对症下药。

    莫颜为了两个包子,勤学苦练,开了方子后,特别地请示师父祝神医。

    福禄在喝了安神汤之后,呼吸平稳,体温有下降的趋势。

    “您说,那黑影是不是鬼?奴婢还没看到过呢!”

    胖丫遇见新鲜事,眼睛眨了眨,她总是听说谁家孩子见鬼被吓掉魂,谁家孩子因为在河边走,遇见水鬼索命,被拖下河。

    民间这种添油加醋的故事不在少数。

    追本溯源,到底发生过没有,胖丫也不是很清楚。

    就好比福禄看到黑影,若是在村中传播,版本是,七月是鬼月,阴天下雨阴气重,所以鬼出来活动。

    “没看到过,你不如去看看。”

    莫颜白了胖丫一眼,她身边的丫鬟,就没有不八卦的。

    若是想去见鬼,三更半夜去坟头,比去张寡妇家见鬼的几率大。

    “您这个主意不错,那奴婢就和张婶子说一声,晚上在她家住一宿。”

    胖丫喜滋滋地,一手提着一个水桶,往灶间门口的大水缸里加水,听得一旁沉默的祝神医眼睛抽筋。

    无论外貌和身材怎么改,缺心眼的毛病改不得,就算他是神医也无能为力。

    这世间真的有鬼?是青面獠牙,还是眼睛嘴角流着血的女鬼?

    民间传说以女鬼为多,或许是女子体质阴的缘故。

    天色黑下来,福禄没有醒,烧已经彻底退下。

    张寡妇趴在床边,累的睡着了。

    莫颜探了探福禄的额头,转过头吩咐墨冰,找来一些朱砂。

    朱砂作为中药,有安神定惊的功效。

    莫颜用纸包好了朱砂,为了美观,在纸包外打了络子,避免朱砂散落。

    把带着朱砂的小红绳挂在福禄的胸前,必须贴着皮肤才有效果。朱砂有毒,千万不能放在口中啃咬。

    “若是不放心,等福禄好了之后,去庙里拜拜佛,求一护身符吧。”

    惊吓主要是心理作用,福禄在这个环境长大,比女子腼腆,没有安全感,有个风吹草动,就吓个够呛。

    黑影真是鬼魂?莫颜不相信,胖丫去查探一番也好。

    福禄哭泣的时候,村里人都在地里忙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要是那黑影是村里某人,或许晚上还会露面。

    “胖丫,你出门闲逛的时候和村里人放出消息,谁家小娃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以上门求助。”

    最近一段时间,莫颜在仔细地研习儿科,前世,儿科是她一大弱点。

    祝神医的笔记她翻看了几十遍,牢记在心,但是根据具体病症,下药的药量又有不同。

    有师父在身边,她不担心会捅娄子,能增加点行医经验。

    就像陈英信上说,纸上谈兵,永远被限制于纸上。

    莫颜似乎感觉到这话一语双关,大哥莫轻风偷偷地看这么多年的春宫图,只能照猫画虎,看来技术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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