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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样一想,即便不是韩韵主导,必然也是她默认并参与的。
但她没跟纪母争论,是非公道,自有人会查清。
跟纪母告别,宁惜玥离开百草堂。
问明家人的位置,宁惜玥直接去了公司。
她将两条乌狗鞭给宁家父子,要求他们随身携带。
二人不明所以。
“玥玥,为什么要带这个?”
宁惜玥把事情简单跟他们讲一遍,二人听说纪臻是受降头术影响,失了神智,不由一阵错愕。
“难道我错怪他了?”
宁琛皱着眉低声呢喃。
“不管怎么样,他和韩韵订了婚是不争的事实,玥玥,你不会还要回到他身边吧?”宁朝方沉默半晌,忽然问她。
宁琛闻言猛的抬头,目光灼灼地盯住宁惜玥的脸:“你打算与纪臻重修于好?”
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宁惜玥轻轻摇头:“怎么可能,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忙前忙后,找救纪臻的办法,但是我没想过与他复合。”
宁家父子松了口气,旋即宁琛不信地问:“你真的不准备跟他复合?”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不管他是真心也好,被迫也好,既然已经分手,何谈复合?”宁惜玥惆怅地叹了口气,目光飘乎。
她现在还爱纪臻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她累了,也怕了。
前世,她为了一个陆奕臣,搭上了整个家族,也丢了自己的性命;这一辈子,她原来没考虑过恋爱结婚的问题,是纪臻一步步温暖了她的心,让她重新相信了爱情。
可也是纪臻亲手打碎了她的心,让她从虚幻的爱情中清醒过来。
男人太麻烦,不可靠,她不想再贪恋那一时的温暖,而将自己甚至家人拖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一个韩天丽,让她的两个朋友惨遭凌辱,现在又来一个韩韵,让她体会到了被抛弃的痛苦。
够了,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在这种随时可能惹上麻烦的生活里?
她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自己家人和朋友想想。
宁惜玥垂眸,眼睛黯然,但却坚定。
……
晚上,纪臻醒过来,望着头顶的房梁,愣了片刻。
脑海中闪过连日来经历的画面,纪臻猛的坐起身,一下子扯痛腹部的伤口,他吃痛闷哼一声,身体倒到床上。
床上的动静惊到了坐在旁边休息的周诗蕊。
周诗蕊睁眼,看到纪臻在动,忙起身凑到他身边。
“阿九,先别动,你腹部开了刀,伤口才缝上,动了伤口会裂开。”
周诗蕊把他想要起来的身体摁了回去。
“妈,惜玥呢?”纪臻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
周诗蕊有些支吾地别开脸。
纪臻眼眸微微一暗:“她是不是不想和我见面?”
周诗蕊怔住,知道儿子误会了,以为宁惜玥不来看他,她安慰道:“没有的事,你没醒来的时候,她在这里看顾你一天,我看她太累,让她回去休息。”
“你骗我。”纪臻凌厉的眼睛紧盯着她的眼,“你说谎的时候眼睛总是不敢眨一下。”
周诗蕊赶紧眨了眨眼:“乱说,谁说我没眨眼了。”
“那你把她叫来,或者我现在去找她,她是在宁家吗?”纪臻作势要起身。
周诗蕊摁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你别折腾了,看看,伤口裂开了。惜玥现在估计在睡觉了,哪有功夫来看你。为了救你,她熬了几夜,你小子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
“我只是想跟她道歉。”纪臻皱着眉说。
他想到近半个月来自己的行为,恨不得把自己打死。
他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残忍地对她!
惜玥得知他和韩韵订婚,该多么难过!
她一定恨死他了。
他还那样冷漠对她,说那么多伤人的话,打了她最在乎的家人。
纪臻真想抽死自己。
“明天道歉也一样。”周诗蕊手上用力,把他压了压,“你别再乱动了,我去叫人给你重新包扎下伤口,就你这身体,还想去见玥玥?没看到她,你先晕在半路上!”
周诗蕊起身出屋,留纪臻一人在房间里。
他心里很疼,不是替自己疼,而是心疼惜玥这段时间所受的苦和伤。
该死,他明明已经察觉到异样,为什么不警醒一点!
纪臻握紧拳头,眼睛里闪过痛苦之色。
他怎么就那么浑呢!
门口传来脚步声。
纪臻转眸看向门口方向。
纪母和一个百草堂的年轻大夫一起过来。
纪臻以前来过百草堂,对他有点印象。
“这里是百草堂?”纪臻问。
周诗蕊回答:“是啊,多亏了墨先生出手,要不然你现在仍然被降头所控。”
“墨先生呢?”纪臻又问。
“他在忙,反正包扎伤口,他的徒弟够用了。”
周诗蕊含糊地回答。
纪臻也没太在意。
墨轩肯救他,是看在惜玥的面子上。
自己伤了惜玥,惜玥这个小师叔心里也不待见自己吧。
很快,阿海给纪臻重新换了药并包扎好,他嘱咐道:“别再乱动,伤口再裂开,容易感染,愈合也困难。想少吃点苦头,尽快好起来,就不要再逞强起来。”
说完提着药箱出去。
洒在伤口的药似乎有麻醉作用,不一会儿纪臻犯困。
他缓缓阖上眼。
周诗蕊悄悄松了口气,走出屋外。
房间里,纪臻霍然睁开双眼。
不对劲!
纪母的反应有些奇怪。
难道是惜玥出了事?
纪臻敲着床板把周诗蕊叫进来。
周诗蕊走进来,白他一眼:“你不休息叫什么?”
“妈,你跟我说实话,惜玥到底去了哪里?”
纪臻目光威逼,令人无所遁形。
周诗蕊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心思好敏锐。
但是儿子现在不能动,也不能伤神,所以她不能让他知道惜玥和墨轩去捉降头师。
如此一想,她美眸一斜,睨他一眼:“别胡思乱想,玥玥当然在她家里睡觉。”
“别骗我!”纪臻眼眸愈发深沉,表情仿佛结着一层冰,浑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气。
周诗蕊呼吸微窒。
都说她儿子冷酷凶残,但她从未见到过,而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外人会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
连她都被他的气势吓了一大跳。
尽管如此,周诗蕊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儿子气势再惊人,那也是她的儿子,不可能伤害她。
“没骗你,她不在家里还能在哪里?”
周诗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赶紧睡觉,睡醒了明天就能见到她。”
墨轩叮嘱过,纪臻做完手术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能够吃东西,也不能喝水。
还是睡觉能省点力气。
“我也去休息,这几天为你操心,几宿没睡好。”
她落荒而逃。
人已到了门口,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她是不是去对付降头师了?”
周诗蕊面露错愕。
这猜得未免太准了!
难道是昏迷中听到他们的谈话?
不可能,要是听到,也不用问自己了。
周诗蕊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头,看向纪臻:“没有,她去哪里对付降头师?你别瞎想,赶紧闭眼休息。”
纪臻没说话,撑着床板起身。
周诗蕊气急败坏地走过去:“你这小子,都说不能动了,还动!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
她想让纪臻躺回去,但纪臻这一次态度非常强硬,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却没有躺下去的意思。
周诗蕊实在拿他没辙,只好承认:“没错,她去抓降头师了,跟墨先生一起。”
纪臻全身肌肉蓦地绷紧,坚毅的面庞晃过一抹焦急:“你们怎么能让她去!降头师那么邪门的玩意儿,她去了有多危险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