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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司徒娇俏脸上的热度快要将她的小脸烧熟。对着青竹又劝又拉,不让她跪着替自个按摩。
李妈妈也走了过来,有些嗔怪地看着司徒娇道:“小姐怎地还是这样一入了迷就忘记了自个。你蹲在杨世子面前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起的时候还那么猛。还好青竹机灵。要不然跌到扑到哪里伤到自个,可如何是好?”
李妈妈边说还边用眼神瞟了眼杨凌霄,让司徒娇脸上已经快要落下的温度,又高了几度。
“妈妈说得极是,以后娇娇一定不会如此孟浪。”司徒娇连连点头,表示自个已经认识到错误,然后转了转眼珠将目光投向那边榻上关切地望着自个的杨老夫提醒李妈妈道:“妈妈该替杨祖母起针了。”
李妈妈知道司徒娇是在转移目标,不过的确也是给杨老夫人起针的时候了。
拿眼睛嗔了司徒娇一眼,李妈妈转身去了杨老夫人身边,司徒娇明显地松了口气,对着李妈妈的背影,十分不淑女地吐了个舌头。
李妈妈仿佛身后长了眼睛,能够看到司徒娇会搞怪一般,在司徒娇刚刚收回舌头的时候,又嗔了她一眼,这才重新净了手给杨老夫人起针。
当那些个老夫人听说杨老夫人原本发沉的头在针灸以后顿觉轻松了许多,一个个都用期盼的目光盯着李妈妈。
那种期待李妈妈给自个针灸,又怕被拒绝的忐忑,令坐在一旁休息,并时不时捻一下拨一下杨凌霄小腿上不同位置银针的司徒娇不由莞尔。
司徒娇当然清楚,就算身体再健朗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随着身体机能的老化,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何况这些个老夫人生活在大家族的后院,哪家没有些污糟事,因此这些个老夫人与杨老夫人一样都有头疼的顽疾。
如今见原本比她们还显得病怏怏的杨老夫人经过针灸显得精神十足,自然个个在羡慕之余有了期盼。
特别是大长公主,年轻的时候由于宫变头部受过些伤,只要天气有变化,就会头疼欲裂,更是直接将期盼的目光转了司徒娇。
刚才司徒娇露的那一手,已经成功地将大家心里的那点疑惑给解了,再加上此刻司徒娇的小手在那些银针上时而轻捻时而速扎,手法让人看了哪里像是一个十二岁少女,比起那些个太医还要专业两分。
半个时辰过后,司徒娇已经将杨凌霄小腿上的那些银针全都或捻或拨或颤地过了几遍,令杨凌霄尝遍了酸麻疼痒各种滋味。
若不是司徒娇十分专注,心无旁骛,杨凌霄都以为她知道刚才自个的龌蹉心理,有意在整治自个呢。
不过在尝遍了各种滋味以后,当司徒娇将银针一一拔出,杨凌霄再次脚踏实地的时候,那种轻松的感觉,果然与李妈妈针灸的结果大不一样。
这是应该就是所谓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李妈妈的针灸是不错,不过比起司徒娇来,穴位的准确度和施针的力度都要略逊了些,就是不知道司徒娇不过十二岁的金钗之龄是如何习得这一手好技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