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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萧玉卿中毒不久,而这毒又是药石之毒,在邀月眼中尚不成事。她一边命人清查中毒来源,一边屏退左右施术解毒,彻夜守护床头,让良久才醒来的“萧玉卿”睁开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不辞辛苦的自己!
对于一个险些被毒死的无助之人,在如此敏感脆弱的时刻,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人——自然是他只能信任的人。
故而,“萧玉卿”情难失控地拉住邀月的手,面色才有所缓和。
邀月甚是谅解,未抽回手。
这手拉着拉着,自然暗中变样。
歇了会,“萧玉卿”腹部毒素已清除,邀月便命人端来一碗白粥,谅他身体不便,便亲自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萧玉卿”这才舒适不少,望着邀月的眼神亦是情不自禁的温柔与眷恋。但他素来发乎情、止乎礼,知道此刻暧昧着实不妥,便低头掩去尴尬。邀月淡淡看在眼底。
恰好此时,刚刚离去的下属去而又返,趁着“萧玉卿”低头不备时,暗中眼神征询了邀月,方郑重禀告:“回禀太子、圣女,属下已查出是食物饮水被下了毒,始作俑者是华锦媗!”
“萧玉卿”不由得愣了下:“怎么会是锦媗妹妹?”
邀月蹙眉道:“想不到为了凤世子,她已变得这番癫狂?”
“萧玉卿”无知道:“此话怎讲?”
“听说凤世子四日前无故失踪,华锦媗认定是本座所为,非要本座交人。可本座行事光明磊落,自然无人可交,她便失控要让本座遭殃。太子在这出事,自然是最大的殃!”
“萧玉卿”皱眉,显然不愿相信华锦媗竟会如此草菅人命,所以——“圣女,这凤世子当真不在圣宫?”
邀月尚未搭腔,倒是面前禀告信息的中年女子忿说自家圣女衣不解带地照料萧太子一夜,萧太子不感激也就罢了,怎地帮着下毒者质疑圣女?!
“休得放肆,退下吧。”邀月等人快言快语地说完,这才轻声遣散,然后对着“萧玉卿”无比真诚道:“没有,还请太子明察。”
“是本宫带有偏见,口出妄言了。”“萧玉卿”不由得愧疚致歉,但思及华锦媗对他下毒一事,心口甚痛:“锦媗妹妹,我知道凤世子在你心中无比重要,可我这些旁人就当真轻得毫无分量吗?”
邀月在旁静静补刀:“太子,感情这事终究不理性。您切勿计较吧。”
“哎——”“萧玉卿”无奈长叹,身心疲乏地躺回床上。
邀月便识相地带人离开。
持续一个半时辰,“萧玉卿”除了偶尔翻身看似睡熟了,房内就再无异样。房外监视的圣宫人便松了口气,按时换班,可偏偏此时“萧玉卿”倏然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爬到半启的窗户前。
——今日傍晚,他收到一只用黄色符纸折成的飞纸鹤,纸盒腹部填着一颗毒药和一张纸条:是萧鸿昼笔迹的纸条,命他套出凤金猊下落和用苦肉计色诱邀月。而符纸纸鹤,则是华锦媗的手笔。显然二人联手下令了!
“萧玉卿”赶紧在纸条背面回了话,然后塞入鹤腹中,悄悄扔出窗外。
只见这只纸鹤神奇般地振翅飞走,速度快如闪电,直接无声无息地穿过邀月在圣宫设下的层层障碍,飞了许久,最终落入某一间敞开的房门,静静立在一只修长莹润的手背上。
华锦媗迅速走到赫连雪身边拆开纸鹤,念道:“邀月不承认劫走凤金猊,另色诱已成功进行。”
赫连雪蹙眉:“这只狐狸的话能否相信?”
华锦媗思道:“我威逼、萧鸿昼利诱,他没理由骗人。而且仔细想想,如果真是邀月抓走凤凰,无非就是拿来遏制我们,但她一直否认不就没有遏制我们的资本吗?!”
“不是邀月,会是萧鸿昼呢?”
“除非他亲自出手,否则萧鸿昼下面的人是没有能耐抓走这只凤凰鸟。”
“那除去邀月和萧鸿昼,你还有什么仇人?”
“挺多的。”华锦媗语气虽轻却藏着些嗤笑:“但都没那个能耐。”
赫连雪不由得犯难:“能抓走凤金猊的绝非泛泛之辈!除了这两个,还能有谁?”只见华锦媗突然望向某处——可只是一道墙壁而已,但他却已洞然:“难道你怀疑是他?”
“终究得查查他戴着哪种面具。”华锦媗扭头看着赫连雪:“你先回去安抚陆宝玉他们吧,接下来我主导,你们配合就好。”
赫连雪点头。
于是当日,华锦媗趁着双婢忙碌时,突然间拉着李圣香偷偷溜出萧宫。
萧国的王城,非常繁华,诗画美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如西湖歌舞浮云外,南渡江山落照中。
两人手牵着手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满脸纯真快乐,年轻艳绝的脸庞更是惊艳一众路人,竟让街道无形空路,由着他们打闹奔跑。玩累了,就买了几盒零食糕点爬到湖边树上,借着树叶遮光,无比悠闲地欣赏湖面好春光。
李圣香枕着华锦媗的腿,躺着仰望她的脸,一脸心满意足的疲惫。
华锦媗见他困了,就笑说那就睡吧,摘了两片叶子放在他闭合的眼皮上,自己亦靠着身后树桩闭目歇息。如璧人,如壁画。
直到黑夜落幕,砰、砰、砰的一声声烟花绽放,吵醒了他们。李圣香揉眼望着湖面上空绚烂缤纷的烟花,高兴地催促华锦媗快看,可是当华锦媗抬头时,那烟花很快就熄灭了。他不由得恼怒道:“为什么这儿快就没有了?”
华锦媗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在李圣香疑惑地摸头扭过身时,她不吝指教:“烟花时间短暂才是最好的。”
李圣香不解地眨眼:“这么好看的东西如果能想办法长留,不是更好吗?!”
华锦媗挑眉笑:“烟花其实就是火药爆炸,在战场上可没人觉得好看。我们觉得好看,只是因为没见过,而且烟花绽放时间短,物以稀为贵罢了。任何事物长留都容易腻,这是真理。”
“不——”李圣香坚持道:“我不是这样的。”
华锦媗见他难得如此认真,不由得起了兴致辩驳:“为什么?活生生的人都容易两两生厌,更何况这些烟花还是死物!”
李圣香看着华锦媗,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至少我们就没两两生厌过!”
华锦媗愣了下,蹙眉道:“难道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李圣香目不转睛地摇头。
华锦媗瞬间失笑:“可你已失忆,在你脑海里我们不过是相识短短数日的陌生人而已,自然还未来得及生厌——”
“但你说很早前就认识我了,你说我们自幼相识整整九年!”李圣香蓦然截话,追问:“锦媗,你现在没有讨厌我,我也永远不会讨厌你——永永远远都不会!”
华锦媗这回倒是能从他眼里读懂一股执拗。
她抿嘴笑道:“说得也是,我们都认识九年了。我直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场景。”
“是吗?那你快告诉我!”李圣香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撒娇地枕住她的腿,像只猫儿蜷缩起来,舒舒服服地等着华锦媗伸手一下又一下地为他梳理散开的长发。她亦是无限缅怀那些场景:“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是在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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