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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华锦媗不放。对!华锦媗的身体也是见不得光,唐瑶光道:“好,如果华国师敢验,本宫就验。”
华锦媗挑眉:“关本座何事?”
唐瑶光道:“怎么?你是怕了?”
华锦媗嫌恶地拨开唐瑶光的手,“不知道为何,本座总觉得你像一条胡乱咬人的疯狗。”
唐瑶光误以为她要走,仍继续攥着她不松开,顾不得其他而颇为疯狂:“华锦媗,如果你敢验血,我就验,否则心虚有鬼的人是你,下毒的人也是你!冤枉栽赃我的人统统都是你!”
众人愣了下。陆宝玉又嘀咕一句:“这还能验一送三呀?哎哟——”惨叫,因被自家表弟给抽中腹部了。
“本座当真是横竖躺着都能成箭靶。”华锦媗不由得抚额,“既然娘娘非要如此,本座就不介意陪你玩多一次,验血正清白。只是在这之前劳烦诸国贵人做个见证,本座频频以德报怨可总换来悲屈下场,今日忍无可忍,决意与这萧国侧妃娘娘再无情义可言!”
“好,本王就为你作证。”连珏乐得成此事,然后眼峰一扫,自觉当凤金猊、萧鸿昼等人默许了。
华锦媗便拂袖坐到一旁,当着众人露出半截藕白的手臂,两名女太医顿时拿着银针和细管上前取血,然后置于盅内加药调试。一秒、两秒……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盅内几滴血液并无异样,女太医便拱手说华锦媗无异。
连珏道了声“委屈华国师”,然后抬目,直直望住面色煞白的唐瑶光。
唐瑶光已从华锦媗肯任由其取血时就察觉不妙,而在这半个时辰等待验证期间更是如坐针毡,然后现在,她脑海中的一根弦终于崩断了。她嗫嚅道:“不、不可能,华锦媗不可能无事!她明明已经中了毒,是你们这些人欺上瞒下,糊弄大家!”
几名女太医听得面色恼怒,稍微有名年长者悲愤道:“娘娘请勿侮辱我等医德!”无需下令,有两名女太医就上前抓住唐瑶光,可惜唐瑶光挣扎的太厉害,银针不敢随便扎。
一旁的连珏气急败坏,顿时卷着袖口准备亲自上阵,一声急喝横插而入:“你们在干什么?!”是及时赶到的唐老君主,他急忙命人推开困住唐瑶光的女太医,然后将爱女紧紧抱入怀中护着。唐瑶光顿时如释重负地哭喊道:“父王!”哭得唐老君主心疼至今,赶紧一边作安抚,一手怒指连珏等人治罪:“你们这是干什么?”
连珏拱手道:“取血、验毒。”
“取血验毒?”唐老君重复了一次,神色一冷:“堂堂一国公主、太子侧妃,身份如此尊贵,竟被你们当做犯人处置?荒谬!”
“唐君上,本王只是查到下毒凶手就藏于东宫,如今东宫除了长公主外,其他人都已验证清白。本王无非是想一视同仁,而且长公主也说倘若华国师肯验血,她便验。如今华国师已自证清白,谁知长公主会突然变卦,哼——”连珏顿了下,环顾四周,意有所指地冷笑:“莫非是不打自招?”
唐老君主闻言,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望向华锦媗。这眼神,让众人好生纳闷。
华锦媗却是凉凉一笑:“不好意思,让君上您失望了,本宫刚刚验血并无中毒。”
“不可能!我身上的毒就是你——唔!”唐老君主忽然飞速捂住险些失控的唐瑶光,眯眼道:“华国师没中毒,自然可喜可贺,朕又谈何失望?”
华锦媗顿时躬身:“哦,是吧?那就多谢君上庆贺。”
这对话,亦是让众人好生纳闷。
唐老君主义正言辞道:“朕的长公主身份尊贵,心地善良,又岂会做出这等下毒祸害之事?连王爷若是真查到犯人藏于东宫,那就该拿出人证物证,当场缉拿,可你仅凭验血做定论,显然证据不足并非十成把我。若是凭你这番就能伤害皇女取血验毒,传出去,是将我唐国颜面和四国律法取证程序置于何处?瑶光别怕,我们身正影自然不斜,父皇这就带你离开。”
连珏扬声喊道:“唐老君上和娘娘今日这一走,就不怕被别人诟病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两人在不远处僵了下,华锦媗便话里有话道:“连王爷,此乃我唐国一国之君,君威四海,君言九鼎,既然君上已开尊口说长公主不能随便验血取证,你今日还是作罢,免得像本座总是徒增小人算计……”
唐瑶光倚在唐老君主怀中就要回头辩驳,却被唐老君主劝下,两人仓促摆驾离开。
连珏摇扇笑了声“当真是开了眼界”,然后折扇于手中敲了几下,道:“告辞。”以唐国父女仓皇离去做落幕,众人撤退。其他人也逐渐散了,萧鸿昼才刚告别高公公,正要朝华锦媗靠近几步时,却见凤金猊抢先夺了一步,将华锦媗强行拉走了。他皱了皱眉,只好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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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你快把我的手拉脱臼了!”路上,华锦媗无论威逼利诱都无法让拖着她暴走的凤金猊停下来,只好飚出哭音喊疼,这才让凤金猊不情不愿地驻足。她揉着手臂环顾四周,发现甘宁甘蓝被陆宝玉拦截在后方,自己一人实难逃离凤爪,只好识相道:“你有什么事快说!”
凤金猊不说话。
华锦媗就瞪着他,凤金猊与她对视,却仍不吭声。
华锦媗咬牙转身就走,他这才重重一嗤,突然间伸臂将她箍住并封嘴,然后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快速摸滑,惊得华锦媗“呜呜呜”地有口难言。然,他的手在华锦媗里衣与胸前肚兜间当真摸到了三锭硬邦邦的元宝物品。
凤金猊脸色顿时铁青,磨牙冷道:“唐瑶光没有说谎,今日是你和连珏联手算计她!”
华锦媗喉中轻呵一声。
凤金猊就松开她的嘴,华锦媗顿时回道:“是又如何?”
“你现在布局是布得越发癫狂,竟敢当众算计唐瑶光,我能看出来,其他人会看不出?”
“那又如何?就算他们看出来,也没一个人敢说出来!”
“萧鸿昼会不说?要让萧鸿昼不说是有代价的!”凤金猊一下恼了,穷凶恶极地低头逼近她的脸,“还有那位高公公,他能在萧老君主跟前伺候五十年也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