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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组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其他人更加紧张了起来，心里暗自祈祷自己能晚一点，多一点准备总是好的。
谁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丢这么大人。
陈志龙根本不在意众人内心怎么想的，见万万他们下去了后，利落的喊了下一个组。
有了第一组的前车之鉴，第二组表演更加卖力，以期得到陈志龙的青眼，然而在下场时得到了陈志龙一句，“内容太啰嗦了。”
第二组脸上青白交加，灰溜溜的下去了。
接下来的每一组人上去表演后，都被陈志龙羞辱的抬不起头，影棚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
经历了四五组人后，陈志龙喊道：“下一个，郑直。”
沈清歌的目光随之移到了郑直身上，郑直身边的人她看起来有些眼熟，估计都是拍《梨园戏》的那些人。
他们刚一上场，陈志龙就说道：“你们别把我演睡着了。”
这一个下马威，让郑直脸上有些难堪，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导演，只好强忍着情绪说了句，“知道了，导演。”
“嗯。”陈志龙应完后，又添了一句，“希望是真知道了，演吧。”
郑直他们脸色更难看了，对着陈志龙示意了一下，就开始了表演。
见证了全程的沈清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现在的陈志龙说话是真难听。
她以前和陈志龙合作时，他还只是脾气不好，还没这么难伺候呢。
话说，陈子昂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怕她被为难到哭，所以才在她临进门前对她说了一句“不要哭”？
想到这，沈清楚忍不住笑了。
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先不说两个人关系没有到那么好的地方。
单看陈子昂那个人，也不是会这么有情趣。
那么……陈子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沈清歌思考的当口，郑直表演完毕，陈志龙的声音在影棚内响了起来。
“下一个！”
沈清歌身体紧绷，看向前方，默念道：要到她了。
果不其然，陈志龙看一眼手里的名单，继续喊道：“沈清歌。”
沈清歌深吸一口气，将脑中杂念抛却，慢慢走到了场中央。
“导演好。”
陈志龙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眉头皱得死紧，“就你一个人？”
“是的，导演。”
沈清歌不慌不忙的应了一句，“就我一个人。”
陈志龙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上，“你没有搭档吗？”
沈清歌如实的回答道：“没有。”
陈志龙嘴巴依旧毒的可以，“那你人缘真够差的，竟然连搭档都没有。”
沈清歌看着他，反问道：“为什么没有搭档就是人缘差？”
陈志龙勾了勾嘴角，“如果你人缘好，那怎么会没有搭档？前面那些人都有。”
他这个问题问得十分尖锐，有种哪里痛就往人哪里戳的感觉。
沈清歌不禁沉默了一下。
见此，陈志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补充了一句，“怎么？你无话可说了？你承认自己做人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