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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杭景忍着全身的痛，一件一件，机械的往身上套衣服。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立刻，马上。
双腿的酸涩，让她连走路都颤巍巍的，可她还是忍了下来。
最起码，她不想跟这种禽兽呆在一起，呼吸同样的空气。
嘶嘶索索的一阵穿衣后，墨杭景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
幸好今天早上没有课，所以她一回到公寓，便将自己扔进浴室。
打开淋浴花洒，想要将自己清洗干净，身上那些该死的痕迹让她觉得好脏。
一遍又一遍使劲搓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被搓红，有些都渗出了红色的小疹，可她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
仿佛这样就干净了，也仿佛是太痛了，泪水决堤而来。
她想要让自己清空脑袋，可是那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她难以自欺欺人，再怎么也抹不掉这一身肮脏的痕迹，也忘不掉叶子恺最后那句话。
——你会回来求我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对倒贴的东西很厌恶！
回去求他？怎么可能！
就是死，也绝不会向那个禽兽低头！
“喂，青柠，我今天不舒服，下午的课你帮我跟老师请一下假吧……没事的，只是昨天加班到太晚了，嗯，谢谢，拜……”
墨杭景再怎么不想请假也不行，下午拖着这副身子去上课，肯定会被青柠看出什么的，所以，她还是不要逞强为好。
打完电话，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还在睡梦中的墨杭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打开门，站在她面前的李青柠一手一个袋子，拎着好些东西过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墨杭景的话还没问完，耳边就响起了李青柠的尖叫声。
“杭景，你……你昨天究竟做了什么了，这……”李青柠紧紧盯着墨杭景，来回的审看着，像是要从她的身上嗅出蛛丝马迹。
睡衣完全包裹不住身上的那些痕迹，墨杭景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娇羞的潮红，而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李青柠看着墨杭景的神色很是不对劲，立刻明白事情不简单。
“杭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让李青柠问得有些急了，但却没忽略掉墨杭景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