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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现在身处皇宫,尤其住在关雎宫,这皇宫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明里暗里,防不胜防!如果本宫没猜错,刚刚的刺客必定是皇上派来的,这样才能解释为何那个傻子会事先知道,并且有恃无恐!”庾傅宁紧咬樱唇,对百里连城的恨意又增了几分。
“那也就是说.....肃亲王调查靳表姐死因的事被皇上知道了?皇上怕肃亲王知道真相,所以先下手为强?那......那肃亲王岂不危险了?”茜夕柳眉紧蹙,忧心看向庾傅宁。
“皇上素来多疑,否则也不会设计夺了桓横一半的兵权,如今他既对百里玉下了杀心,一次不成,必有第二次!茜夕,本宫不能眼见着他死,不管用什么方法,本宫都要救他!”晶澈的眸子氤氲出一片雾气,庾傅宁紧拉着茜夕的手,眼泪悄然而落。她可以容忍她不爱的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可以承受她爱的男人心里没有她的存在,可她当真不能眼看着她最在乎的人死在她面前。
“娘娘,茜夕不知道该怎么劝您,茜夕只想提醒娘娘,做任何事前,想想老爷。”茜夕知主子已经下定决心,再劝也是无意。
离开步馨阁,百里玉隐忍着跟在靳云轻身后,直至确定靳云轻没有解释的意思后,终是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步,横臂将其拦下。
“你不觉得该说点儿什么?”百里玉愤然低吼,眼底一片怒色。
“嗯......王爷还是笑起来好看,现在的模样很糟糕,筱萝怕怕。”靳云轻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胸口,清灵如水的眸子诙谐的眨了两下。
“你这套在本王这儿没用!说,为什么让燕南笙穿成那样?为什么让他刺杀本王?你到底什么目的?快说!”自肃亲王府见到靳云轻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相处下来,百里百里玉越发觉得,靳云轻本身就是个谜,他永远猜不透。
“你真没注意到?”靳云轻美眸瞠大,一脸惊讶的看向百里玉。
“注......注意什么?”百里玉被靳云轻的神秘兮兮弄的没了底气,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庾傅宁有隐卫,叫飞鸾!”靳云轻一本正经开口。
“呵!你不也有么,这有什么稀奇!你少顾左右而言他,你可千万别告诉本王,你让燕南笙突袭本王,就是想引出庾傅宁的隐卫!鬼才相信!”分明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可在百里玉眼里,总是多了几分狡诈,这几分狡诈足以让百里玉对她的任何话存有质疑。
“重点不在于庾傅宁有隐卫,在于她是为了谁把隐卫叫出来的!百里玉,你也千万别告诉筱萝,你没发现庾傅宁对你有情,而且情谊深重!”靳云轻挑眉看向百里玉,丰神俊逸的容颜,的确有着勾魂摄魄的力量,彼时自己怎么就看走了眼呢!
“你胡说八道!本王跟贤妃怎么可能?在此之前,本王甚至不记得见过她!而且本王心里......”看着百里玉的纠结,靳云轻知道,自己是成功的顾左右而言他了。
“而且你心里只有一个靳表姐,这个所有人都知道,否则你也不会沦落到今日的下场。你不喜欢贤妃,可不代表她不喜欢你!爱情这玩意,不一定非要两厢情愿的,这点你应该最清百里。”靳云轻加重了语气,心底有些隐隐发疼。
“没错,贤妃是唤出隐卫,可也未必是为了救本王,发生那么突然的事,她叫隐卫出来自保,似乎也解释的过去吧?退一万步讲,就算让你证明了贤妃对本王有意,又能怎样?”百里玉不觉得这个理由是靳云轻说服燕南笙的原因,那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何时做过鸡鸣狗盗之事,让他蒙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怎样?如果贤妃喜欢你,她很有可能会将筱萝误当作情敌,除之后快,再加上她有隐卫,若哪日起了杀心,筱萝焉有命在!”靳云轻讪讪开口。
“你有殷雪,会怕这个?”百里玉冷嗤一声,
“就是因为殷雪找不到她隐卫的潜伏之处,所以我才让燕南笙帮忙演了这出戏。其实殷雪一直都在暗处,你该知道,隐卫现身的那一刻,也就暴露了她的位置,殷雪只要看一眼,以后那个飞鸾在她面前,便再无攻击力。”靳云轻一派真诚道。
“你终于承认是在利用本王了!燕南笙就这么甘心被你使唤?”百里玉咬牙切齿道。
“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筱萝这般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容,能为筱萝做事,是他的福气呢!”靳云轻极为享受的抚过自己的面颊,随即送给百里玉一个灿烂的微笑。
“没有节操的家伙,本王跟他绝交!”百里玉受不了靳云轻的极度自恋,登时拂袖而去。
看着百里玉的背影渐行渐远,靳云轻收起了玩味的表情,神色肃然,轻吁口气。百里玉,原谅筱萝不能告诉你真相,上一世,筱萝为了那个禽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一世,筱萝只为你!
萧索冷清的华清宫内,靳素鸾颓然倚在贵妃椅上,狭长的眸子凝视着莹润饱满的指甲,艳红的丹蔻色掩映在她眼底,似两团簇簇的火苗,忽明忽灭。
“娘娘,午膳准备好了,您多少也吃些?”明玉小心翼翼走到靳素鸾身边,轻声开口。自碧水湖一事之后,靳素鸾把自己关在华清宫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她显少吃喝,甚至彻百里不眠,大半的时间都是坐在贵妃椅上,明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有时哭,有时笑,状如疯癫。
“靳玉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他怎么会找到碧水湖的?苏靳紫又怎么可能让靳玉一个人离开关雎宫?如果靳玉不是一个人,又是谁把他丢在碧水湖边,目的是为了什么?本宫分明没有推靳玉,更没逼他,他为什么要跳水?偏偏这个时候苏靳紫出现?紧接着是靳云轻,皇上,父亲来的也比想象中的要早!最可疑的是,碧水湖里为什么没捞着靳玉?水流真的有那么急?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还是有人刻意安排?那个安排的人又是谁?”靳素鸾阴眸如锥,碎碎念叨着,这些日子,她反复问自己这些问题,却没有得到答案。
“娘娘,身子要紧,您还是先用膳吧?”明玉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皇贵妃,不禁感慨身处后宫的女子,在外人眼里尊崇雍容,其实也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靳云轻......”靳素鸾美眸陡睁,旋即起身离开华清宫,明玉见状不再多言,只默默跟在身后。
靳云轻没想到沉寂了半个多月的靳素鸾会突然出现在关雎宫,心下微舒,看来这半个多月靳素鸾过的真是不太好,否则原本水灵灵的美人儿,怎么会瘦脱了像。
正文(520xs.) 第一百零二章 喜欢吃哪一套啊?
“二姐!你来啦!婉儿还想去找你呢!”靳云轻扬起精致的小脸,送给靳素鸾一个灿烂的微笑,却没换回靳素鸾半分善意的回应。
“你们都出去!”靳素鸾自踏入关雎宫那一刻开始,阴狠的眸子便紧盯在靳云轻身上,似要在她身上戳穿两个洞。
“娘娘?”明玉自是没话说,缓步退出寝宫,可汀月却不放心,眸子转向靳云轻,请示道。
“二姐定是想跟婉儿说悄悄话,你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偷听,快去吧!”靳云轻拍了拍汀月,狠狠点头。见靳云轻应允,汀月这才转身离开正厅,出门时将宫门关紧。
“二姐这几日瘦了,婉儿看着好心疼啊!”靳云轻盈盈走到靳素鸾身边,嫩滑的手正欲抚上靳素鸾的面颊,却被靳素鸾猛的攥住雪腕。
“为什么要陷害本宫?”阴蛰的眸迸发着嗜血的寒意,靳素鸾咬牙切齿质问,手中力道愈渐重了几分。当日苏靳紫与靳玉入宫,必是得了靳云轻的准许,如果整件事是有预谋的,那个预谋者,除了靳云轻,她想不出第二个人,即便靳云轻是个傻子!
“婉儿不知道二姐在说什么?”靳云轻一脸委屈的看向靳素鸾,那张狰狞的面孔,一如冷宫。
“少在本宫面前摆出这副可怜相!本宫可不是皇上,不吃你这一套!”靳素鸾凶狠低吼,越发用力的攥紧靳云轻。
“那二姐喜欢吃哪一套?只要二姐说出来,婉儿必定给你演的惟妙惟肖。”靳云轻樱唇微勾,笑意幽深诡谲。
“你......你说什么?”靳素鸾不可置信的看向靳云轻,这不该是一个傻子能说出来的话。
“婉儿字正腔圆,吐字清晰,二姐若是没听清的话,该传御医瞧瞧,是不是耳朵聋了。”靳云轻说话音猛的抽出被靳素鸾钳制的皓腕,清眸如冰,嗤之以鼻。
“你......你是谁?你不是靳云轻!”靳素鸾惊讶于靳云轻的反应,登时绕到靳云轻面前,厉声质问。
“呵,二姐这句话真好笑,你我也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你居然说我不是靳云轻,那婉儿倒想问问二姐,那我是谁呢?”靳云轻秀眉轻挑,玩味的看着脸色煞白的靳素鸾,声音轻柔却冰寒入骨。
“靳云轻是傻子,人尽皆知,可你不是!你......你是靳表姐?你借尸还魂!你活过来了!”那百里湖边之事陡然浮现,靳素鸾被自己的想法吓的连连后退,指着靳云轻的指尖如织布机般抖动不止。
“借尸还魂?二姐是不是被白眉荼毒的连渣滓都不剩了?居然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好啊!婉儿承认,我就是大姐!你去告诉父亲,告诉皇上,看看他们什么反应。婉儿保证,他们会和婉儿现在的想法一样,觉得二姐疯的无药可救了!”靳云轻冷笑着看向靳素鸾,眼底尽是鄙夷和不屑。
当初自己念及亲情,对靳素鸾毫无防范,才会被她那些小伎俩陷害,今非昔比,现在她只要用勾勾手指的心思,便能让靳素鸾生不如死。
“你不傻了?从什么时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靳素鸾惊愕之余,猛的冲到靳云轻面前,狠声逼问。
“让婉儿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呢......哦,对了,是窦香兰让高嬷嬷把筱萝送进怡春院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应该是那个时候吧,因为自那个时候开始,筱萝从心底明白一件事,有些人,该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靳云轻冷眸如冰,每个字都似利刃般扎到靳素鸾的心底,突如其来的疼让靳素鸾无法承受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居然......你居然骗过所有人?那之后高嬷嬷的死,你被封妃,还有母亲的死,都与你有关!一定与你有关,母亲死的时候,你就在竹意轩!是不是!”靳素鸾咆哮厉吼,双眼赤红欲裂。
“除了这些,似乎还有些事二姐没说出来呢,象是这次碧水湖,还有上次藏红花的事,都是筱萝精心安排的曲目,对了,还有白眉那个神棍也是筱萝为二姐专门准备的,不知道二姐喜不喜欢呢?”靳云轻笑的温柔如水,灿烂若花,绝美的容颜在靳素鸾眼底,却似地狱最底层的修罗般惊悚骇人。
“靳云轻!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蛇蝎女人!你丧尽天良!母亲!孩子!素鸾这就为你们报仇!”靳素鸾发疯的冲向靳云轻,欲掐她的雪颈,却被靳云轻一把推在地上。
“就你有母亲?就你有孩子!靳素鸾,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该比任何人都清百里!你母亲是罪有应得,她欠下的孽债死十次都不够还!至于你的孩子,是你利欲熏心,为了皇后宝座,舍了他的命!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真连畜牲都不如!”靳云轻一步步走到靳素鸾身边,冰彻的眸散着幽冷的寒光,浑身的戾气让靳素鸾匍匐着后退。
“那是你的诡计!是你说那个孩子是靳表姐的投胎!”靳素鸾慌乱反驳,眼底充斥着恐惧。
“是大姐投胎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那么恨大姐,恨到容不下你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靳云轻清眸乍寒,猛的揪起靳素鸾的衣襟,声音空洞冷蛰,似地狱魔音般刺激着靳素鸾的耳膜。
“你!你知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走开!”靳素鸾骇然看向靳云轻,猛的将她推开,踉跄着爬起冲向宫门。
“二姐想要去哪儿?该不会蠢到向皇上告密吧?”靳云轻悠然起身,斜睨着靳素鸾的身影,唇角的笑天真无邪。
“为什么不!你假装疯癫,欺瞒皇上,罪大恶极!”靳素鸾拼命让自己镇定,只是颤抖的双手却掩饰不住她此刻的恐惧和害怕。
“谁说婉儿假装疯癫啊?二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才吓成这样啊?那最好忘掉,不然晚上会做恶梦的。”靳云轻缓步走向靳素鸾,脸上复扬起纯真无害的微笑,丝毫看不出她与平日有何异常。
“你不打算承认?”靳素鸾领会到靳云轻所要表达出来的意思,狠声质问。
“承认什么?二姐越发胡言乱语了,汀月!快去找皇上过来,就说二姐病的不轻!”靳云轻突然扬起音调,大声喊道。
“靳云轻!你欠本宫的,本宫一定会讨回来!我们走着瞧!”靳素鸾强压制住心底的畏惧,狠声低吼,旋即奋力推门离开关雎宫。
见靳素鸾踩着暴戾的步子经过自己身边,汀月登时小跑进正厅,忧心看向靳云轻。
“娘娘,丽妃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让靳素鸾知道真相罢了。”靳云轻轻舒口气,悠然转身回坐到桌边。
“您是说......她知道您不傻了?而且知道之前那些事都是您安排的?包括大夫人的死?”汀月愕然看向靳云轻,一脸骇然。
“嗯,包括窦香兰的死。”靳云轻随意端过茶杯,玉指捏起杯盖,拨着茶杯里浮在上面的几片嫩叶。
“娘娘,您怎么可以告诉她啊!这下糟了,丽妃不会放过您的!她肯定会使什么阴损的招儿来害娘娘!怎么办,怎么办啊!”汀月心下焦急,双手握在一起,急的来回踱步。
“记得本宫在靳侯府时跟你说过的话么?对付恶魔,我们便要比恶魔更可怕,本宫会用事实告诉靳素鸾,就算她知道真相,也奈何不了本宫!而且......这样斗,才有意思。”靳云轻抬手轻呷了口茶,纤长的睫毛在眸底投下一片剪影,将眸间的冰寒敛入其内。
汀月闻声微震,在看到靳云轻淡定自若的神情时,不禁懊恼,她怎么就忘了,现在的主子,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任人欺负的三小姐了,她该担心的是靳素鸾才是。
“主子,奴婢给您续茶!”汀月恍然看向靳云轻,登时颠儿到桌边,提起青釉茶壶,笑意盈盈伺候着。
由于百里玉对自己被利用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晚膳的气氛显得异常凝重,尤其在意识到靳云轻不会向自己道歉或是道谢之后,百里玉心底更是愤愤难平。
“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百里玉突兀冒出这么一句,听的靳云轻一头雾水。
就在靳云轻欲开口之际,忽然一阵轻风拂过,眼前赫然多了一道绮丽无边的风景,抛开个人恩怨,靳云轻不得不承认,燕南笙的美惊世骇俗,随便一个动作,便可颠倒众生,于她虽谈不上魂醉,可心动两下还是有的。
“他在跟我说呢,是不是啊,小师弟?”燕南笙邪魅浅笑,看向百里玉时,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噗—咳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靳云轻着实被燕南笙那句小师弟噎的不行,尤其是他此刻看向百里玉的眼神,不知道的,必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谁是你小师弟!叫王爷!王爷!”百里玉俊颜骤红,奋力纠正。
“小师弟王爷,别动怒嘛,看看你那表情狰狞的,都不美了!”燕南笙欲伸手抚平百里玉眉心拧成的川字,却险些被百里玉一掌打飞。
“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把你现在的隐卫给本王!”百里玉语毕,便见燕南笙悬在唇角的笑顺间僵硬,狭长的眸子顿生悲愤之色,
“你近墨者黑啊!打劫啊你们!我哪还有隐卫了!”燕南笙一脸苦逼的瞪向靳云轻。靳云轻着实觉得冤枉,她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除了殷雪,你不还有风雨雷电的么,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百里玉深刻感受到自己势单力薄,而且周遭有这么多眼线,他根本无法亲自去查孙嬷嬷他们的事。
“你把风雨雷电弄哪儿去了?”燕南笙没理百里玉,转尔怒视靳云轻,如果风雨雷电在皇宫,百里玉应该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