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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透过层层钢板，殊笙看到里面的情况。
狭小的房间里，上空忽然出现好多空洞，然后迅速地往外喷发着有色气体，顷刻间的功夫，整个房间就变成了毒气室。
少女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然后动作艰难地爬上床，竟然在最后得时间，让自己完完整整地躺在床上，不做任何挣扎。
殊笙就在外面，紧紧地握住拳头，差一点就要忘记了瞬移，将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阳光下。
该死，这群人太该死了。
殊笙咬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猛地一下加速，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康复中心。
一直到落地，猫大爷都没有发出一声，静静地窝在殊笙怀中。
“其实刚才……我可以救她的。”
她落地在康复中心后面的森林中，靠在树干上，气息略微有些喘，瞳孔放大，声音打颤地说出这句话。
猫大爷安静了一会儿，半晌才开口，“她并不需要你救她，对她而言，她的生命已经形同枯槁。”
没错，就像是殊笙刚刚走进房间时，看到的那个眼神，就像是一个死人。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生命的恐吓，那种比她自己还要不在乎生命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
看着秦欢，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影子。
【你不打算找找秦欢说的那些东西吗？】猫大爷张张嘴，轻声提醒。
殊笙这才想起来，秦欢在她耳边说的话。
康复中心的后面，是一处坟场，堆满了实验失败的白骨。
王芸存在的价值，就是在她混乱的性生活中，将她身体里的毒素传播出去。
假以时日，那些人会二次将毒素传给别人，很快，整个城市都会遍布这种毒素。
殊笙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完全是拿一整个城市当试验品。
抬起脚步，缓缓往林子里面走，按照秦欢说的，在每一个大树底下都是尸骨。
殊笙只是随意地掀开两棵小树，果然看到了两个还没有发育成熟地头盖骨。
那是两个孩子，应该只有三四岁大小。
殊笙皱眉，一个挥手再一次将那两个头盖骨掩盖下去。
深吸一口气，胸口闷的不行，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林子里。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掌心中全是冷汗。
【你觉得秦欢说的都是真的吗？】
猫大爷躺在沙发上，两条小短腿搭在一起，眯起眼睛，两撮小胡子一颤一颤的。
殊笙皱眉，转身去看向猫大爷，脑子一瞬间平静下来，开始回忆，秦欢死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我靠近她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灵界的灵力，她应该没有被催眠或是控制。”殊笙沉思，靠在了沙发上，心情放轻松不少。
果然因为昨晚大叔的事，自己都受了影响。
竟然因为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就受到如此大的悸动。
靠在沙发上，手指一搭一搭地敲打沙发椅柄，“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的话，那些沾染病毒的人，应该会有初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