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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话还没有说完,头一歪,已经咽气了。
容澈小心的小心的把厉行的尸体放在地上,细心的搂住的云清浅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太难过了。
云清浅看着眼前的这个躺在地上已然长睡的男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们交情不是很深,这个男人只是凭借着他对一个女子赤忱的挚爱尊她为主。
但是她很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家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尽数败坏,就连最心爱的女人。
也被牵连死于非命,他一直顶着这张丑陋而且恐怖的脸苟延残喘,等的就是这一天,能够为亲人,为爱人,血刃仇人。
可是现在,他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这样的人生使命,她不知道值不值得。
“也许这就是他最好的归宿吧。”
容澈像是看出了云清浅的心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对,也许吧,大仇已报,已无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也许结束自己的生命,便是最好的归宿。
吴庸正与唐绍仪斗得不可开交,却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几枚毒针。
闪避之下,却见唐绍仪趁机逃开,临走的时候,还一掌拍死了一个出云的侍卫。
“王妃,追不追?”吴庸问道。
云清浅淡淡的摇了摇头,说了句“穷寇莫追”。
不错,现在华少荣已死,一时之间,他们定不会有所行动。
后来,大家逐渐散了开去,沙漠山庄中人既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便在万通的带领下离开了。
而其他的本来就是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热闹的人还在津津有味的谈论着这件事情。
无双公子在家臣的护卫下也早已在人群中消失,可是他还在不停的回头。
在穿梭的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影子。
可是,那个影子身边伴着的高大的男子身影,让他心头很不是滋味。
的确是一个很精彩的夜晚,却也是一个很凄凉的晚上,死了那么多的人,流了那么的血,怎能让人不震撼。
吴庸已经替容澈检查了伤口,肩上的伤口被利剑贯穿,好在没有伤到筋络,但是也绝不是小伤。
君辅仪面露难色的说道:“剑伤本身并无大碍,只要多加休息就好,可是剑气所至大寒,加之失血过多,现在伤势实在不容小觑。”
只是吴庸的话才刚刚说完,巫宁公主就冲了进来。
直冲到榻前容澈的面前,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看到容澈苍白的脸色,关切的问道:“王爷,要不要紧,伤口痛不痛啊。”
云清浅皱了皱眉头,欲往外走,一边还说道:“幽若,我们还是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了。”
“清浅!”容澈急切的声音。
云清浅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
容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直走到云清浅面前,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先不要走,这件事情你一直不愿意听我解释,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说。”
云清浅把眼光从容澈身上移开,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写满了轻视与不屑。
容澈看到云清浅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快,但还是忍着内心的一腔怒火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的始末,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有一点,我很明白,那就是,巫宁,我根本没有碰过你!”
容澈说着走到巫宁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巫宁公主。
“容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了么?我告诉你,你休想,你想否认,门都没有!”
说着眼光转向云清浅:“我告诉你,云清浅,我和王爷已然有了夫妻之实,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
“容澈,你敢打我!”
巫宁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澈,眼泪在框中闪烁,眼中透出一丝恶狠狠的神情。
“这一记耳光,是要你记住,一个人说谎不可怕,但是若当着当事人的面还敢这么信口雌黄,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巫宁,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容澈虽然还没弄清楚怎么会到你床上,但是我有没有碰过你,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心里也明白。”
“巫宁,如果这件事情让我查出和你有关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容澈愤怒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巫宁公主大卸八块。
巫宁公主记忆中的容澈一直都是个温文尔雅,文韬武略的谦谦君子,断不会想到容澈会打她这一巴掌,也从没有见过容澈如此火大。
当下极为羞恼,怒视着容澈说道:
“容澈,你最好别忘了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他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滚出去!”容澈说着指了指门,道:“你不要脸我还还要呢!”
巫宁公主碰了一辈子灰,受了莫大的羞辱,一边擦着泪,一边跑了出去,跑过去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清浅。
“容澈,为了做出戏,你连公主都得罪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云清浅一脸的嘲讽。
容澈感觉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他很少如此发怒,因为他懂得随便发怒的人只是弱者。
而真正的强者是善于控制自己的脾气的,这一点他做的一直很好,可是刚才竟然抑制不住的发了火,而这个女人却一点都不领情。
“我说了,我和她之间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容澈憋红了脸,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而他心里,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逃出来捧在云清浅的面前。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牵动到了肩头的伤口,顿时脸上抽动了几下,一手扶上了伤口。
“哎呀,你们还是先不要吵了。”
吴庸见状忙前来扶住了容澈,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给你治伤,你先不要在动了。”
云清浅看到容澈的肩头上有血迹渗出,情知他已牵动了伤口,便不再多说,只是往外走去。
吴庸看着容澈铁青着的脸,问道:“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巫宁公主,一定会闹到皇上那里去的。”
容澈没有答话,他自知这件事情很不好处理,因为巫宁特殊的身份。
吴庸顿了顿又说:“你如果真的爱她,就得舍弃很多了,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听说,有人愿意许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容澈一掌拍在桌子上,无双公子跟云清浅说过的那些话,已经不胫而走。
他心中也很是盛怒,很是委屈,他还想去质问云清浅和无双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却每每被她抢先一步,让他屡处下风。
吴庸不再说话,只是开始重新给容澈包扎伤口。
他刚才的情绪太激动,牵动了伤口,使得伤口又迸裂。
但是心中却很凌乱,为容澈,也为云清浅。
而院子里,碧儿靠在树上看着坐在桌子前的云清浅出神的样子问道:
“王妃,你说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云清浅收回了飘远的心绪,缓缓的说道:
“以容澈的为人,他做的出便担得起,也许,这件事情是另有隐情。”
有些事情,她还有些疑问,不过用不了多久,吴庸就回带着她脑中疑团的答案回来了。
不过她并不是很担心,沧浪七杀不是莽撞之人,何况她手上还有一张王牌。
沧浪七杀的二杀和四杀已经在当时林雪娇去救他们之时就被凤惜吟杀死了,。
而她一再力保当时因为受伤而没能逃走的三杀马天林,就是留作这个用处的。
她派吴庸前去寻找沧浪七杀,就是去谈交换条件的。
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容澈从屋里走了出来。
容澈也很好奇,当厉行临终前说道这是天骄宝剑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得到的是一把传说中上古时期的利刃。
但是他对于出现的那些奇怪现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云清浅想了想,凭着厉行对她所说的那些消息,说道:
“可能是因为两把剑有内在的联系,而且分割数十年之久,今次能感受到彼此。所以才会那样的吧。”
“可是既然之前这个天娇母剑一直在莫君言手上,为何他没能使得天娇母剑脱胎换骨呢?”
幽若问道,想到一开始由一把普通平凡的长剑蜕变成一柄华丽无双的宝剑,幽若就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很匪夷所思。
云清浅摇了摇了头,她对于这个天娇子母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还是凭借自己的理解说道:
“原来听厉行说过,天娇子母剑是有彼此感应的,但是由于莫君言用天娇母剑杀害了一个圣洁的生命后两把剑就再无彼此感应。”
“而这一次,天娇母剑自行认主,两把剑再次恢复感应,一定是因为这引起的。”云清浅说到。
“可是,为什么天娇母剑认定我为主人呢?”容澈疑惑道。
“我听说过很多武器都是自行认定主人的,但是对于某些具有太过于强大的力量的武器,除非主人本身有更强大的力量足够驾驭它,或者便是以自身的鲜血祭剑才可以,对了,天娇母剑曾吸收过王爷的血,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呢?”幽若问道。
容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对,剑在莫君言的手中,也杀过人,定也曾被血祭剑,可为什么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