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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百姓来到道厅,广场及周围的锦南街、忠壮路都挤得水泄不通。一个青年爬上了戒严警察的卡车,挥舞着国旗,高呼“光州万岁”,市民围在一起高唱国歌,警察射杀了这位热血青年。愤怒的市民成立了“民众抗争本部”,进行长达一周的有组织有系统的对抗活动:组织市民军,与戒严警察武装对抗。他们从警察局和军队那里抢夺了部分武器,与军队开展了街垒战,占领了道厅。市民军迫使戒严部队一度撤回到郊外。整个抗争期间,还训练市民使用枪械。由于有武装冲突,所以后来也有历史学家称作“518暴动”或“518起义”,成立市民收拾对策委员会,与政府当局谈判:让死难者家属认领抗争者尸体、戒严警察释放被捕的民众并撤出道厅及市中心、市民军交出武器。
27日,中国政务院发表了“不能坐视属国三韩的无秩序和混乱”含混声明,却没有阻止金圣熙军政府军事镇压抗争者。数千名从各地开来的警察开着装甲车攻入市区,尽管有光州市民卧路阻挡装甲车的前进,但警察部队的装甲车仍然肆无忌惮地碾过他们入城。三韩的戒严警察占领了道厅,枪杀了最后一批不肯撤出道厅主楼的20多名学生和市民。光州“518”运动以被残酷镇压而告终。
原本事情到此就该告一段落,但是当警察部队就要对被包围在光州机械中等学校的校园里的起义学生进行最后的围剿的时候,天上却响起了尖利的的呼哨声。一架接着一架的啸鹰攻击机如同狩猎的鹰隼,喷吐着火舌就扫向地面,在警察和学生们愕然的目光中,将排在学校围墙外面马路上上的一辆接着一辆的警察部队卡车打的火光四射,还没有来得及下车列队的警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成了一团肉渣,一辆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警用装甲车被击中车顶,直接变成了一团火球,车顶的炮塔像是一团泥巴被抛起来了七八十米高然后带着火焰倒扣在学校的花坛里燃烧起来,火光映衬着山茶花别样妖冶。
“混蛋,空军的家伙们都是睁眼瞎吗?没看到我们车上的标识吗?我要…”一名带着金色警*衔标识的高级警官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脚指天唾骂“不得好死的鸟人,还我的机动中队啊。气死我了。你干什么,推我干嘛?啊”
这位高级警察被身后自己的助手一推肩膀差点没一个趔趄栽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在他转头怒视的刹那,两条火链扫过地面,他的助手好像是触电一般无规律的在航炮火力中扭动着被打成了筛子。这究竟是怎么了?
等一群啸鹰发泄完事提上裤子,一辆伸着粗粗长长物事的猎犬却从地平线下探出了头,火光一闪,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击声,这位金牌警官的座驾再次回到零件状态,而背靠着汽车的他则被冲击波推出去七八米远,背后插满了玻璃和金属碎片,还没落地就成了一具毫无反应的死尸了。
“大昌歌,这是军队来帮咱们了吗?是国防军吗?”一名初中生拉着他最他身边的一位高中生问道,这一幕让已经拆桌子砸板凳准备拼命的学生们几乎当机。军队居然拉出飞机大炮的强上警察,这是什么鬼啊?
其实这并不难理解,因为军方第一大佬金白庵在一众光州青年军官的恳请下,毅然决定讨伐倒行逆施的金圣熙逆贼,解民于倒悬,拯社稷于将倾。在青年军官的大力支持和中高层军官普遍的同情默许下,三韩国防军集体选择遗忘了国防军对外不对内的职责所在,决心用手里的飞机大炮帮助金圣熙老贼手下的走狗警察重新正三观。你说士兵的意见,你以为都叫国防军,这三韩的伪劣棒子货能够跟中国国防军相比吗?军队里的士兵完全是军官的附庸,让他们打狗不会去撵鸡。
军队既然决定行动了,那么整个动作都充斥着国家暴力团体特有的计划性、狂暴和坚决,光州行动开始的同时,首都的白马师也开始了扫荡青瓦台的行动。警察部队的虾兵蟹将仅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跪着唱《征服》了。青瓦台仅仅损失了几十米的铁围栏就迎来了三韩民国的第二任主人,当提心吊胆的汉城市民第二天走上街头的时候,先抬头看看,嗯,青瓦台上那白底红圈黑字的韩字国旗还健在,这说明了一件好事,日本鬼子暂时还没有取得反攻三韩大陆的成果,也说明了一件坏事,天朝上国也没有收购三韩不良资产的意思。至于青瓦台换了主子这件事,你问我怎么看?这个嘛,关你个平头老百姓鸟事?还是喝口汤赶紧到天朝商户们的工厂去上工要紧,虽然政变属于不可控因素,迟到不会被扣奖金,但是若是被早去的小瘪三们抢光了免费的高粱面窝窝也是件糟心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