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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佑冰:“……不会的,我的厨艺尚好。”
步筝裳:“你不是说天赋很重要吗?我这样的,八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你再好,总不可能好过我吧?”
蓁佑冰:“……这个,其实吧,我只是觉得你有点浪费罢了,这么多调料,其实可以用很久的,一次炒菜少用点,万一以后没人再生产调料,我们岂不是嘴里要淡出个鸟?”
“嗯,言之有理。”答是这么答了,步筝裳却握着锅铲不肯放手。
蓁佑冰来了主意,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起做道菜?”
蓁佑冰站在步筝裳身后,步筝裳负责翻炒,蓁佑冰负责放盐放辣椒放各种调料,两人配合得倒是颇为默契。到了最后,蓁佑冰握住步筝裳的手,握起炒锅,把菜甸到空中,几次颠簸后,锅一撤,另一只手立刻拿起旁边的盘子接住,一道色香味具全的炒鳄鱼就出锅了。虽然没什么配料,但鳄鱼肉本身却是难得的好吃食材,用盐、花椒、辣椒等吊味,炒得酥黄酥黄的,最后再浇上汤汁,端是让人口舌生津,胃口大开。
步筝裳打量的看着蓁佑冰:“看来,你也不错嘛。”
蓁佑冰自是无比谦虚的说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步筝裳:“哼。”
菜做好后蓁佑冰把那两件围裙偷偷收进了空间。过程中发生了一点点曲折,因为——可恶的步筝裳!自己可是替她系的漂亮的蝴蝶结,结果却恩将仇报,给她围裙带子系上了死结!
就算天气再怎么不好,再怎么担忧,饭还是要吃的。一群人磨磨蹭蹭的,你推我攘,终于该来的,能来的,都到了。餐桌是两张方桌拼凑到一起的,所以人多也不嫌拥挤。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肯伸出尊贵的筷子。张大夫不明觉厉,但以他几十年的阅历生活经验,自然也是不动如山。
牧廉君咳嗽两声,说道:“韩建。”
韩建苦兮兮的发出两个颤音:“陛~下~”
牧廉君不为所动:“试菜。”
#求我家陛下总爱坑我怎么破#
韩建视死如归自我安慰的想,这盘看起来还不错,没准能入口呢?就算再不好吃,总不会比上次的还差吧?
“咦?好吃!我可不是撒谎,是真的很好吃!陛下,您吃菜!”韩建殷勤的替牧廉君布菜,一双双筷子都朝那盘鳄鱼肉夹去。也许这鳄鱼肉并没有好吃到如韩建所说的很好吃,但在大家做好准备吃一盘很难吃的菜后,反而发现它还不错,那么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觉得它很好也正常。
步筝裳却夹着另一盘同样是炒鳄鱼肉的菜食不知味,她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低气压。这时,另一双筷子也伸向了那盘菜,步筝裳望过去,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嘛?”
蓁佑冰无辜的说道:“吃菜啊,你该不会是让我吃白干饭吧?”
步筝裳羞恼的说道:“吃那盘!”
蓁佑冰呶呶嘴,示意她自己看:“那盘太好吃了,都快抢光了。”
“裳姐姐,佑冰姐,你们快吃这个啊,那盘这么咸这么辣,怎么吃啊?再不吃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留。”杨月月边往嘴里塞菜边劝道。甄肆夹了一大筷子堵住她的嘴,说道:“别乱说话。”
步筝裳咬着筷子一言不发,蓁佑冰还是夹着那盘又咸又辣的炒鳄鱼肉,说道:“还行吧,我能将就。”
步筝裳冷哼一声,将就?她不满的说道:“它很咸。”
蓁佑冰:“是有点。但咸一点好下饭。”
步筝裳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说道:“它很辣。”
蓁佑冰:“是有点。不过辣一点暖和嘛。”
步筝裳继续说道:“它很麻。”
蓁佑冰:“是有点。不过麻着麻着就习惯了。”
步筝裳从这些人的态度中也明白了,她做的菜根本就不好吃,起码在普通人嘴里不好吃,她揭穿道:“它很难吃。”
蓁佑冰停下筷子,叹了口气,她嘴唇脸蛋都辣得红通通的,额头上甚至开始出汗,她说道:“我好心好意骗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步筝裳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却听蓁佑冰继续说道:“既然你都知道很难吃了,那可不能让我一人吃,我们都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必须帮我吃一半!”她端起盘子,把里面的鳄鱼肉一半拨到自己碗里,另一半拨到步筝裳碗里。“好了,快吃吧,不能浪费了,这可是你亲手做的。”
步筝裳呆呆的看着蓁佑冰大口刨饭,她无意识的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然后她端起自己的碗,又把里面的菜赶了一小半进蓁佑冰碗里,说道:“我的比你多,不公平。”
“啊!”蓁佑冰大叫道:“什么呀?那是因为多的都被我吃掉了好吗?”
步筝裳遮住自己的碗口,防止她再倒回来,撅撅嘴无理的说道:“管你。”
“又福痛想又楠痛挡?”杨月月嘴里含饭,口齿不清的问道:“天那!你们私定终生啦?”
“什么叫私定终身?”蓁佑冰不满的敲敲她的脑袋瓜子,“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好伐?不对,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闺蜜,怎么被你说得感觉怪怪的?”
“闺蜜?”韩建眼珠子在她们两身上转来转去,笑得猥琐,赞同的说道:“是啊,闺蜜。”恋人不都是从闺蜜发展来的吗?
吃完饭,大家都还不急着离去。张大夫有话要说。他担忧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恐怕洪水很快就要来了,你们收拾收拾,去山上避避吧。”小镇不远有座不大不小的山,虽然不高,但如果应付洪水,还是绰绰有余。
“我们?张大夫,难道你还是不打算走吗?”杨月月急忙劝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干嘛这么固执?”
“我知道,我知道。”张大夫略带疼苦的说:“要是能活,谁愿意死?但是,如果老夫就这么走了,以后下去,真是无颜见先祖啊!”他指指着房子,“我不是舍不得这房子,你们别把老夫看成那种守财奴!”他说到这,大家都默契的看向真正的守财奴——郭得缸。
郭得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张大夫这说法感到不满,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守财奴怎么了?俺守财俺光荣。”
“老夫真正放不下的,其实,是我祖上珍藏几百上千年留传下来的传家之宝。”
“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