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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最美,经受过大雪的洗礼,天空湛蓝,大地干净,就像祖父、祖母纯粹的感情……”
太上皇立时“哈哈”大笑,“好一个‘山高人为峰,一览众山小’。”他得意地看着文臣们那羡慕、意外、欣赏甚至带着崇拜的目光,“你们都瞧瞧,我皇家也是人才辈出,瞧瞧我孙女的画,怎么样?惊呆了吧,哈哈……我慕容恒的孙女不比你们的子孙差吧?”
太后虽不懂画,但她知道,这是江若宁用西洋画的手法绘出的画来,她听江若宁说过她在穿越前的事,但她不知道江若宁的画竟然好到了如此地步,尤其是画面上的山河、人物,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震撼感。
太后低声问道:“你没告诉哀家,说你善长丹青。”
“我有告诉你,那个……有一个长辈是美术学院教授啊。”
太后蓦地忆起,江若宁说过她穿越前的祖父是一个考古学者,“你还会考古?”
江若宁面露沉思,“被他拉着去过三次,牺牲了三年的暑假!未能把我爸培养成学者,就想培养我,呃……实在是太苦了。”她压低嗓门,“奶奶说,我应孙承祖业,跟着她学画;爷爷说,我有当考古学者的潜力;我妈说,我的口才不错,可以像她那样当个律师;我爸说,其实做一个出色的商人、开一个跨国公司也不错……”
太后道:“那他们不是会吵起来?”
“我爸和我妈忙,从我三岁时,就将我交给奶奶照顾。我爷爷和奶奶吵,所以我四岁就开始拿着画笔在墙上画;我爷爷则拿一堆铜壶铜盘给我讲历史……”
江若宁想起穿越前幼年的记忆,那真是太精彩了。
太后看着江若宁时,带着几分羡慕与欣赏,同时又隐隐有几分同情,“你的童年,不用问就知道在少年宫。”
江若宁摇了摇头,“我爷爷的学生多,有精通英语的、法语的、日语的,轮流给我上外语课;我奶奶的学生则轮番给我上琴棋书画,我学了一个遍。节假日在家,都跟学校一样,还是一对一的学习……”
爱孙心切的祖辈,恨不得把他们懂的知识全塞到她脑海里。
这,也让江若宁的童年生活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可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曾有一度,她最大的愿望:变成一个坏孩子。
太后凝了片刻,“你怎么成警员了?”
“我也不知道,高二的时候,我参加花城市中学生英语演讲比赛,也不知道闹的,就得了个高中组第一。那年暑假,奶奶带我去日本旅游,有个日本华人的联谊会,我奶奶有个同学在日本大使馆工作,我便去了,不是联谊会嘛,我就唱了首日本歌,居然莫名其妙得了大奖……等到我高三上学期没结束,班主任张老师让我去办公室,她很骄傲地告诉我:鉴于我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尤其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我被保送国防大学,告诉我在未来的半年要加强身体锻炼,因为那时候的我体重实在太瘦了,一米六七的个头才八十八斤。”
太后听到这儿,眸子更闪亮了。
这,就是学霸!
人家稀里糊涂就能拿到许多人拼命努力都得不到的大奖。
原来,这一位才是真正的能人。
她还当就是个普通的警员呢。
其他人,就看到太后与江若宁在小声地说话,因旁人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这谈话的内容就跟天书一般难懂。
太后与江若宁回到座上。
淑妃朗声道:“凤歌公主,是今日才技状元!当第一个挑选赏红。”
谢千语淡然一笑,将爱不释手的《兰亭序》放回到宫桌上。
皇帝没有异义,众人也心服点头。
论书画,江若宁比谢千语更高一筹。
太上皇朗声道:“来人,把凤歌公主的画送入荣安宫,回头请内务府的人来装裱,将此画装裱成屏风。”
三顺儿应声,当即唤了几个宫人,小心地将画卷起。
慕容琅意犹未尽,看着那画被带走,他这个妹妹太让人意外了,竟给了所有人这样一个大大的惊喜。
镇北王温鹏远此刻兴致勃勃,“婉言,如山的眼光不错,凤歌公主的才华过人,那画绘得真好了……”
镇北王妃心里哀叹:早前的温大奶奶本就不是江若宁,那是宋清尘,谁也不曾想到,江若宁会是容王幼女,且是被谢婉君所弃的女儿。
人群里,敏王府七郡主紧拽着丝帕,李观至今念念不忘,依旧心心想着江若宁,即便江若宁嫁予他人,他依旧不能忘,今日的江若宁是高高在上的凤歌公主,她一鸣惊人,这一幅画不知道连谢阁老等人都给怔住了,而那些文臣更是惊叹不已。
今日之后,凤歌公主定然会扬名京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