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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稍有涉猎。
衡春面上笑意一直不变，心中却不由一阵称赞。
此人既然想购买三品丹方，想必炼丹水平不俗，说话却如此谦虚。
不由多望林暮两眼，笑：小店并不会敝扫自珍，只是丹方珍贵，千金难求，不知你是否真购买？
见林暮气度非凡，不知林暮身家如何，是以出言试探。
林暮面色一直带着淡淡笑意：只有你肯出售，价格方面都好商量，这点你请放心。不知你有何丹方？
衡春放下心来，笑：小店虽然粗陋，但三品丹方倒是齐全，水云丹，火辛丹，金元丹，木启丹，土圭丹，五行皆有，不知你哪种？
修者到达灵寂期后，一身灵力精纯无比，服用丹药也和筑基期修者有所区别。
筑基期修者灵力驳杂，多是服用归灵丹修炼。
灵寂期修者，却对丹药求更高。
水系灵根修者一般只能服用水系灵丹水云丹，其四系丹药，皆是无法服用，不然会影响修为，有害无益。
水云丹中，蕴含灵力以水系灵力为主，最是适合水系灵寂期修者服用。
其四系修者，也是如此，都有各自对应丹药修炼。
衡春望着林暮，不知会选择哪种。
林暮却是一阵沉吟，如今体内灵力已经五行分离，灵力虽是五系共存，但也同样精纯无比。
修炼心法又是《五行心法》，讲究五行平衡，这五种丹药相差甚大，单单购买一种丹方，怕是无法满足需。
林暮心下做好决定，却是笑问衡春：不知每种丹方价格如何？
衡春笑：这五种丹方价值相当，若你真购买，每种丹方便算三万块下品灵石吧。
三万块下品灵石！
石头站在一旁，面色一惊。
林暮面色却是平静无波，衡春根本无法从面上看出任何想法。
衡春从未对外出售过丹方，所留丹方也都是门派传下，若是其人，怕是不会对外出售。
但想法和一般店主不一样。
即使不出售丹方给林暮，林暮也定然能从其地方买到。
与其灵石被别人赚去，又何必敝扫自珍，不如趁此机会，大赚一笔。
三万块下品灵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为林暮会立即跳起，大呼太贵。
但是，出乎意料的，林暮面色平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难我价低了？衡春一阵疑惑。
林暮面色服役一抹笑容，望着衡春，徐徐开口：每种三万块，五种丹方，我全了！
全了！全了！
这三个字如同魔魇般，不停在衡春耳边回荡。
一下懵了！
全了！
五种！
旁边的小二也是大惊，一脸难以置信之色，望着林暮，嘴巴不自觉张得老大。
五种，每种三万，就是十五万！
十五万块下品灵石！
饶是衡春见多识广，也是被这一单大生意震懵了。
林暮面带笑意，问：不知你意下如何？
衡春一下回过神来，忙理清李素，整理一下纷乱的情绪，笑：我自然没有异议，五种丹方，你若现在，我便立即去取。
林暮却笑：不急，我现在身上所带灵石不足，不知你这里是否收购归灵丹？
林暮现在身上只有一万块下品灵石，还是上次前来临雾坊所剩。
五种丹方，便需十五万块下品灵石，再加上购买灵草种子。
这一万块下品灵石，远远不够。
归灵丹？
衡春面带疑惑，随即想起林暮炼丹师的身份，笑：也无不可。只是不知你意向如何？小店向外出售归灵丹，每瓶二十五块下品灵石，若你真卖，我只能出二十块下品灵石购买。毕竟小店还盈利，若是购买过多，一时卖不出去，还承担一定风险。
以为林暮不过也就只有数百瓶归灵丹，顶多上千瓶，为了多赚点灵石，故意压价狠了点。
二十块？
林暮眉头一皱，一瓶归灵丹，硬生生少了五块下品灵石！
若是身上归灵丹数量不多，也便罢了。
但身带一万七千瓶归灵丹，这一下，便被衡春剥去八万五千块！
太亏了！
林暮笑着摇头：这个价格实在太低，不知能否再往上加些？
衡春摇摇头：不能再加了，小店雇个小二，每月都几百块下品灵石，在这临雾坊中，租下一间店铺，花费也是不菲，什么都需灵石。真的不能再加了！
林暮面色略有失望，随即：那便罢了，我不如多花点时间，去摆摊卖了算了。等我凑够灵石，再来购买。
衡春笑：亦无不可，小店随时恭迎大驾。
林暮心下已有计较，面上露出笑容：日后再来。
随即和衡春告辞，带着石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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