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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岗楼,阻击前来增援的‘敌军’;张五娃带着三个小组,负责炸毁全部飞机,摧毁机库;李云勇则和‘飞刀华’,带领剩下的四个小组,负责击杀飞行员,破坏油库和弹药库,彻底瘫痪‘机场’。你们的对手,就是负责看管教导队的宪兵队。训练时,双方都采用空包弹。”
直到这个时候,教导队员们才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个孤岛,接受这么严苛训练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去突袭敌方的一个机场。而且,是一个防守极其严密的机场。
与第一阶段的的训练艰苦比起来,第二阶段要残酷得多:
第一天训练,很多小组还没有进入机场,就已经全体“阵亡”:不是掉入“河中被溺毙”,就是误入“雷区触雷身亡”。即便是那些付出巨大“伤亡,”攻入机场的小组,也在“敌”交叉火力下,全军覆没。
训练结果如此不堪,让一旁观察训练的王树明深感不安:实战模拟,他才明白日寇已将宜昌航空基地修造得固若金汤,战斗力如此强悍的特遣队,都无法撼动分毫,如果打蛇不死,必会被蛇疯狂反扑。遭受攻击的日寇,肯定会疯狂反扑,那么,重庆会遭受更大的灾难。而金雪柔,也绝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身边。
封教官和李云勇也是愁眉不展。本以为如此精锐的特遣队,袭击日军机场并不是什么难事,快打快撤,全身而退。可一交手,在模拟日寇的防御工事面前,却是特遣队全军覆没的结果,这让这两位资深战术专家都有几分束手无策。
同样,失败和丧气的阴影,在教导队中蔓延开来:
“这样严密的防守,又没有炮火支援,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我们不愿意做国民党的炮灰!”
……
接下来的训练,队员们明显懈怠了下来。任凭封教官喊破嗓子,队员们也是稀稀拉拉,有的甚至一进入训练场,就主动掉入‘河’中,或主动蹚“雷”,早早“牺牲”出局,然后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自己的队友在“表演”。
消极的情绪的迅速蔓延……
封教官一开始试图通过训斥,或者采用饿饭、关禁闭对过早“牺牲”者予以惩罚,但随着训练“牺牲”人数越来越多,法不责众,封教官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求助于李云勇。
但李云勇对此也无能为力!
他明显感觉到,越逼近事情真相,队员们对他的不满也就越严重。甚至还有一些流言蜚语,若隐若现地传进他耳朵,认为他被国民党开出的高官厚禄所收买,拿弟兄们的生命,去换自己的富贵荣华。
尽管绝大多数队员不相信自己敬爱的队长会背叛自己的信仰,但李云勇的个人权威也受到严重的质疑,一度沉寂的“等待时机反戈一击”论调,又如春天的野草一样,在队员们心中慢慢发芽生长。
李云勇只能尽力率先垂范,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但依然收效甚微。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那是六月份一天。
一贯云遮雾罩重庆,突然间变得晴空万里,一丝风儿都没有。一早,火辣辣的太阳就挂在天上,广阳坝赤裸裸的跑道上,很快就升起腾腾热气。
温度表迅速上升,上午九点钟,温度表就超过了华氏100度!山城重庆,终于显露出其火炉的威力。在这个闷热天气,就算坐着不动,也会觉得酷热难当。更不用说,那些全副武装、身负几十斤装备的特遣队员。
特遣队队员们刚训练没多久,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纷纷以“自杀”的形式,退出训练。任凭王树明和封教官如何责骂,都不肯继续“进攻”。
“李云勇,‘飞刀华’,这是一支什么破烂队伍!如果在战场上,老子早就军法从事了!”王树明心急如焚,将一肚子怒火发作在两位主官身上:“特遣队将要面对的,是凶残百倍的日本鬼子,还有没法预料的艰苦环境,如果连气候炎热都克服不了,这么个训练状态,如何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