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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按了按钮,郁泽带周子知进电梯,“怎么愁眉苦脸?”
周子知抬眼,看着电梯门,“我想吃你下的青菜肉丝汤面。”
郁泽一愣,“汤面?”
他勾了勾唇,暧|昧不明,“吃什么都行。”
周子知没搭理,一到车里,她连安全带都没去系,就侧身去搂郁泽的脖子,吻他的下巴。
自己媳妇主动的时候并不多,郁泽挺讶异,之后是铺天盖地的激动和愉悦,享受。
他身子后仰,单手搭在椅背上,姿态一派放松,方便周子知“强吻”。
嘴里多了不属于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周子知有点冷静了,随之而来的是窘迫和害羞,她想打退堂鼓,又在最后一刻打消念头。
她在郁泽的喉结上吻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像片羽毛扫过,郁泽的心都跟着狂跳起来,他媳妇撩他的技术是越来越精湛了。
从郁泽的角度俯视,完全可以看见他怀里的女人漂亮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看,从毛衣领口往下……
郁泽的双眼眯了眯,手伸了进去。
揉了一会,又觉得不够尽兴,郁泽拿手指一勾,轻车熟路的顺着边缘缝隙,他总算是满意了。
周子知眼睫半垂,靠在郁泽身上,呼吸急喘,潮湿。
一下一下拍着周子知的后背,郁泽知道她害怕什么,温柔安抚道,“我没事。”
他俩在车里腻了好一会才回家。
郁成德和郁愿都各自睡了,家里的佣人还在收拾,郁泽没要人帮忙,他自己给周子知煮面。
肉丝是现成的,小青菜也有,挂面还剩大半,都很齐全。
周子知手艺不行,她刀工还凑合,负责切蒜和生姜,切好了放小碗里。
郁泽把锅烧热放了一点油,把碗里的蒜姜全倒进锅里,拿准备好的肉丝放进去,炒散。
香味瞬间就全出来了。
郁泽看着锅,周子知看着郁泽。
“把青菜给我。”
耳边的笑声让周子知回神,过去把池子边的青菜给郁泽。
郁泽将青菜倒了一小半,加盐和一点胡椒粉,炒了一会就装出来。
一旁的周子知问,“是不是该放水了?”
“嗯,”郁泽说,“懂的不少。”
周子知,“……”
面很快就好了,郁泽就下了一碗,他没什么胃口,但是在看着周子知吃那么香的时候,他忍不住拿筷子吃了两口,味道很不错。
“子知,你真幸福。”
周子知嘴里吃着肉丝,“嗯?”
郁泽支着下巴,“有个这么能干的另一半。”
“……”周子知咽下食物,“我还需要说点什么?”
“说的就不用了。”郁泽眨眼,“用行动。”
周子知默默把面汤喝掉,又默默端着碗去厨房洗了。
桌边的郁泽还在等她的行动,“……”
周子知把厨房的灯关了,四处看看,见没有佣人,就抱着郁泽的头,使劲亲了一下,“上楼了。”
得到奖励,郁泽懒懒的起身。
两人上了二楼,还有一层的时候,郁泽把周子知抱起来,大步上去。
周子知拍他的胳膊,他嘶了一声。
“怎么了?”周子知奇怪的问郁泽,见他眉头皱着,立刻就变了表情。
一到房里,周子知就态度强硬的卷起郁泽的袖子,手臂刮掉了很大一块皮,触目惊心。
她的眼皮一跳,脸色发白,瞬间就蹙紧了眉头,“不行,我们去医院。”
郁泽拉住她的手,“只是皮外伤,抹点药就能好。”
周子知心疼,她去拿药棉和消毒水,擦的很小心。
郁泽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什么也不干,就静静的抱着。
爱情分很多种,有的死去活来,无所不用其极,有的惊心动魄,翻天覆地,也有的平平淡淡,细水流长。
他们属于后者,岁月静好。
那晚以后,郁箐移到月子中心去了。
她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像以前一样,只是在听到婴儿哭声时,会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周子知带的书都堆放在床头,郁箐翻过,没有翻完一本,那些书或许对别人有益,对她而言,除了眼睛干涩,起不到什么用处。
因为是在坐月子,身子弱,周子知他们并没有常去探望,只是确定郁箐的状态越来越好。
月子一坐完,郁箐回法国了。
她走的平静,脸上带着点淡妆,还是那么冷眼高贵,不可一世的骄傲。
谢楚站在机场的角落,墨镜挡住了大半的轮廓,烟灰掉到胸口,他伸手拍拍,更脏了。
“操。”
谢楚再去看,郁箐已经消失在检票口。
他怔了怔,失笑着自言自语,“郁箐,别回来了。”
传闻随着另一个主角的离开,渐渐就淡出人们的话题,又有新的涌上来,花样繁多,是不会冷场的。
天气转热,眼看六一那天一点点近了,郁周两家都忙着婚事,两个当事人倒是还好,也许是紧张过了头,反而冷静了。
周子知跟邵业商量了时间,挪开档期,把一个月用来度蜜月。
看周子知计划的那么周到,邵业打趣,“我跟简余送一个红包就够了吧。”
周子知也说笑,“那我们到时候也给一个。”
这话邵业听着高兴。
周子知见简余往他们这边来,提着大包小包的,她还没说,邵业就上去了,又是一顿批评,东西全被邵业拿走。
晚上郁泽早早从公司回家,满脸的兴奋,源于白天那条短信。
要他早点回来。
郁成德跟邱容都发现了。
“儿子,公司最近的项目……”
邱容打断郁成德,“你跟工作不相干,你再看看。”
郁成德闻言,又仔细盯着他儿子,半响,他看出了东西,吩咐佣人早点备晚饭,吃完就回屋,给他们腾时间,夜长着呢。
当初说一个月后就回研究所的郁愿还是没走,连那个意思都没有。
她也看出了原因,拿着两本杂志上楼了。
周子知从活动现场回来,整个大厅就只有一个人,在那交叠着长腿,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其他人呢?”周子知把包一放,边换鞋边问。
郁泽说,“睡了。”
睡了?周子知一愣,“这么早?”还不到八点。
郁泽迈步过去,倚着墙看周子知,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目光如火。
周子知脸一红,穿鞋的动作都不顺了。
她有些口干,“我先去喝水。”
郁泽在她身后说,“鞋子反了。”
周子知低头一看,“……”
她默默换了。
“你要我早点回来。”郁泽一脸纯洁,“是什么事?”
周子知差点呛到,她一连喝了两杯水,才把那份紧张压下去,“家里有吗?”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的。
郁泽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有。”要多少有多少。
周子知偏过头看虚空,又去看郁泽,“我身上有汗,先去洗个澡。”
郁泽敛着眼底的沉色,“去吧。”
他把上次乔楠送的那个拿出来,又拿出几个别的,早买了,一批一批的换,就是没动。
郁泽听着浴室的水声,喉头滚动了一下,“子知,我可以进来吗?”
话是那么问的,理智还有点,在那顽强的撑着,但他管不住脚,人已经进去了,手也没管住,清除了所有妨碍他的东西。
浴室里雾气萦绕。
很大的空间,沐浴露的香味弥漫,淋喷头的水声持续不止。
到处都是湿气,周子知的背贴着墙壁,双手抓着郁泽,腿脚发软,差点滑倒。
有时候做决定就是一秒,一个念头,今天白天她面对媒体记者,当问到郁泽做过最让她感动的事情是什么时,她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男人的欲是生来就有的,征服欲,占有欲,包括情|爱之欲。
可是郁泽从来没有强迫她。
郁泽做的最让他感动的就是爱她,并且一直在做。
腰上的手掌用力,勒着她,周子知被那股力道拉扯回来。
郁泽把周子知摁在怀里,低头亲她,舌尖扫过她轻颤的眼睑,眉间,鼻子,嘴唇,一寸一寸。
“我还没有洗完。”
周子知得空,把一直压在嘴里的话说了出来。
“不洗了。”郁泽贴在她的耳边,“香。”
当郁泽伏上去的那一刻,周子知把眼睛一闭。
“睁开眼睛。”郁泽哑声笑,“我要知道你舒不舒服。”
身体比什么都更诚实,直接,他是要看清楚,哪个点最能给周子知快乐。
这是第一次,郁泽希望彼此都能愉快,而不是只有他自己。
周子知将眼睛掀开一条缝隙,入眼的是起伏的腹|肌,她忽然一痛,扣紧了郁泽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