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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部，你也知道这个部门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对职员的个人形象是有要求的…”厉枫凌继续娓娓道来，最后停下意有所指地看看林小婉，说下去，“尤其是着装。”
花了半分钟明白过来厉枫凌的意思，林小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并不算便宜的套装，不服气：“我的形象不够吗？着装不恰当吗？”
厉枫凌斜斜看她一眼，回答干脆
“是的。”
“你！”林小婉皱着眉怒气冲冲，看了一眼大厅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说形象不够气质不佳都是轻的。
准确地说，应该是像鬼一样。
看林小婉不再反驳，厉枫凌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给我五分钟？”
厉枫凌双手抱胸，随意地看看腕间的表，说：“九点二十三。”
林小婉转身就小跑着进了洗手间，光速拿出棉柔巾沾了洗手间预备的卸妆水清理妆容。
她有些愤愤地，外面那位英明神武的厉总裁，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五分钟只是个范围，让他稍等的意思吗！
还九点二十三，精确到每一分，他以为是长跑比赛吗！
虽然怨念不断，林小婉依旧不敢磨蹭。
把脸上的妆一股脑擦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拿粉饼轻轻按压，微微描眉，珊瑚色唇膏，最后蹭了一点到两颊。
配着清淡的香芋紫套装，整个人清透又年轻。
看看时间，刚好二十八分。
把东西胡乱往包里一塞，小跑着出来。
林小婉今天没有扎头发，早上还有特意将头发吹柔顺，黑发墨眉眼如繁星，在大厅明亮的灯光灵动又剔透。
厉枫凌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开始有些恍惚。
退后一步靠着沙发，厉枫凌再看腕表，淡淡地说：“十一点二十九，晚了一分钟。”
林小婉气的整张脸都开始抽搐，嘴唇动动动，最后垂下头道歉：“我下次会注意。”
几个拐弯，车已经开到这座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商业区，红灯，车稳稳停下。
很快有侍应生上前来开门，对着厉枫凌恭敬行礼：“厉先生晚上好。”
厉枫凌没有反应，径直下车，林小婉跟在其后下来，接着有专人上前去代为停车。
顶尖的消费场所人并不多，但来往的每一个人，无不是光鲜亮丽细节考究。
林小婉眨眨眼睛，低头努力搓着袖口的黑色印记。
在她还是林氏千金的时候她也会来这里逛，但是林家上下向来都对奢侈品没多大追求，她也并不在意那些所谓的品牌，所以来的时间也不多。
然而现在的她猫着腰站在商场门口，有些不敢抬头往里面看。
跟这里的每一个人比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个乞丐。
“买几套衣服。”厉枫凌平静地说，然后大步踏进去。
买衣服？
应该不是说给她买吧…这人说话总是这样不分主谓。
林小婉在心底腹诽几句，低着头乖乖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