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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忽然窜过她的脑袋。
“人性本贱。”
她和他都太贱，那些放的下的人，是不会对旧爱，再贴上去的，就算想想，最多看看以前的照片，哪有他们这样，明明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贴在一起。
今晚罗叔和冯婶都没在，这肯定是杜云深故意支走的。
二楼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随即就被阖上，男人滚烫的手，顺着衣摆朝上，流连着五年都没有动过的身子，一如往昔的光滑细腻。
她无法拒绝，只能被动接受，脑袋里面像是一坨浆糊，根本容不得她想什么，熟悉的吻带动着她的回应，蜜津从唇边留了出来。
热，空气中的温度，急剧升温，明明是春天，却好像已经入了冬。
“唐小妞，唐小妞……”他的唇带着热气贴着她的皮肤，五年没听过的昵称，入了耳朵只觉得酥酥麻麻。
明明只有几步路，他却不愿意到床上去，拉着她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就急切的压着，椅子咯的她的后背生疼，她嘤咛出声。
她吃痛的眼中蕴着泪水，想要挣扎开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前，那点力道对于杜云深来说，可以完全无视掉。
好几年没有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让她跑，她一动，他就想到近些年的事情，眼角染上阴霾，动作更加凶狠起来。
一起一落之间，她完全不能拒绝，只能被动的接受，手用力的攀上他的背部：“混蛋……好疼……”
“疼就咬我。”
杜云深怜惜她，可是身子已经不愿意停止，凶狠，越凶狠他才能填补着五年的空旷。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已经不是很重要，只要现在的感觉，感知，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很足够。
“妞，我是谁。”
她闷声不答……只是咬着唇，压抑着要溢出来的低吟。
翌日。
唐柠皱着眉头，刺目的阳光打在她的眼上，让她分不清这是哪儿。
等适应的亮度，就看到了杜云深在一旁站着，一身家居休闲装，显得很随意，正坐在椅子上，用那双黑眸凝望着她。
唐柠昨晚前面还能矜持矜持，后面被男人欺负的泫然欲泣，咿咿呀呀喊了半晚上，这会嗓子已经哑到不能过。
“首长，偷情的滋味怎么样？”
话是多么的让人不高兴，可是那沙哑的语调，还有脸上可怜兮兮的，一副被蹂躏可怜的模样。
一晚上，他已经足够舒畅了，泻了不少火，此刻只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很多，听到这话，也没有发火，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挺好……昨晚的你……很热情。”
热情你个大爷的！
他么的，她被当成个出气筒，蹂躏了整整一夜！
“谢谢夸赞……可不可以帮我找点衣服？”昨晚的衣服，已经撕碎了，想到炽热的昨夜，她不免尴尬万分，吃回头草可不是她的做派。
“我帮你洗好澡了，衣服就放在你的床头，你看不到？”
可不，一瞥眼，衣服就在手边，她这么一问，倒是显得做作了：“你能出去吗？我换衣服。”
“该看的地方都已经看完了，你还害羞个什么？”
害羞个什么！？她难道应该非常豪迈的站起来，跟他这么说：杜云深，你快来看我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