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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下下不来吐不出半个字予以反驳。
大皇子一派的官员犹不死心。道:“大皇子比之翼王更合适,翼王仅是异姓王。要比尊贵当属大皇子为先。”哪能由一个丫头片子折腾。
“翼王如今身兼户部工部二职,若领旨前去边关,两部尚书之位当如何?”有聪明的官员眼见着推举大皇子去边关无望,脑子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总不能让大皇子空欢喜一场,总要想方设法捞些好处,就比如户部,要不工部算是添头加一起大皇子一定不嫌多。
“户部工部均有暂代之人。”沐瑾明哪能不知大皇子一派官员打什么主意,想如愿以偿下辈子吧。
“战事一起不知何时能休,斩代之人怕是不宜长久?”官员立即改换方式,一立攻克户部这个难关,大费周章说了一一溜十三招总得有个辛苦费不是?
“户部工部已上正轨,翼王处事手段颇为不俗,且户部尚书一职是由先皇任命,翼王会回来。”沐瑾明放出话,断了大皇子一派官员的白日梦。
朝臣讶然,不光是户部尚书一职,工部尚书同样是由先皇任命,皇上抬出先皇做势,拿下户部确有难度,翼王坐镇户部不久贸然拿去又无合理的借口恐遭人诟病。
大皇子一派官员被堵的犯了难,这怎么好明明近在眼前措手可得的事,到头来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他官员不在发话,有别人蹦跶的正欢实,自己上前凑哪门子热闹,没地找不自在。
“皇上。”还有官员想要多说两句,脑子里翻着不多的内容,意在找出翼王的错处加以抨击。
“够了,朕曾问过尔等,无人敢站出来帮朕分忧。”沐瑾明脸色阴沉,“当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若翼王无法主持边关大局,卫国因得知更换主帅尽为一名女子当觉我国无可用之人加以轻蔑嘲讽,军心如何凝聚。”官员抓着不放,“翼王身价是尊贵奈何是女儿身,先不论军中禁女子出入这一条,单说边关将士对翼王担当主帅的看法,臣非是贬低翼王,臣是为了边关着想。”
“卫国发兵攻城,翼王可懂兵法谋略,副将等人均为主帅调动,出现纰漏弥补不及很可能填进去诸多为国尽忠的将士,损失无可获估,恳请皇上收回成命。”无论从哪个角度考察翼王均不是最适当的人选。
“边关大门被破翼王能担得起戍边不利之责!”满朝文武没有一位看好翼王。翼王前去纯粹是为填命。
“边关失守卫国大军入侵,追究翼王之责,尔等觉得对于大厦将倾的沐国来说。问责来得及吗!”沐瑾明唇畔漾起一抹极付深意的微笑。
“国将覆灭追究他人之责有何用。”沐瑾明真不知道朝臣脑子有没有带来,就知道追责问罪。一点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当时的情况保命尚且来不及,哪有闲空兴师问罪。
众臣被一句接一句带有讥嘲的话问懵了,确实真到了那个时候哪还能追责,亡国近在眼前,各奔东西收拾家当跑路是真。
“皇上即已想到后果,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官员大加斥责皇上明知结局仍一意孤行,这算什么!要拿整个沐国的天下做赌?太不像话了。
“先皇在天有灵即选中翼王。那么朕相信翼王有回天之力。”沐瑾明给出这样一个听上去十分荒诞的答案。
朝臣突然有种皇上在说胡话或者皇上小儿心性上来意要执拗下去,这算什么事,难不成是朝中大臣近期逼迫所至,产生了逆反效果?多数官员不敢想。
“皇上。”官员还要张嘴据理力争一回,“不能拿沐国江山做赌啊!先皇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沐国毁于一旦。”
“朕是皇帝有话语权,尔等愿听命便罢不愿者可辞官回乡。”沐瑾明听够了官员的义正言辞,不过是为自己打算的伎俩,真为国早干什么去了。
还真有几个官员当场辞官,并非气及所至,而是试探皇上的底线。以为皇上会怕了,好言相劝他们也就勉勉强强应下。
拿捏皇上的一种常用手段,哪知在此之前用还一试百灵。今日却碰了个硬钉子,皇上直接拿禁军‘帮着’除去官服收摄官职。
还当皇上一句玩笑,不过眨眼间撤去四人之职,这可均为朝中有分量的官员,当下众臣傻了眼,惊骇异常。
被撤去官职的四人张口结舌,心下暗暗叫苦,悔意上涌奈何嘴皮子太快,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下好了真被罢官回乡吃自己。
朝臣恍然明悟,皇上这是对群臣在无拉拢之意。像玩腻了的物件纵然再奇缺也没了兴趣,可以说想丢就丢毫不拖泥带水。
四名官员身先士卒为众臣上了一课。那些打着中立旗号的官员吓破了胆,这不站队的下场比站队的还要惨,冷汗瞬间横流。
沐瑾明示意李德胜提醒早朝已延至多时,事情即定该说的都说了,直接退朝省得见了那帮朝臣心里不痛快。
朝臣见识到皇上不按官场规矩来的雷霆手段,不服者多是被弃之不用的命,皇上年纪是小,小有小的能耐,起码任性这方面无人能及。
今日早朝不可谓惊心动魄,心脏有些无以承受。
皇上就,这么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朝臣干站着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在做梦一样,真如做梦就好了,不得不哀叹长鸣。
展纭飞正等着翼王低头,不料左等右等等不来,赫然察觉翼王已在人前消失许久,这一发现暗道自己粗心大意。
叫来阿武询问情况,得知翼王府仍如从前静悄悄的,光从外头守着得不到确切消息,翼王府虽大又进去过一回,碍于公子身分不敢硬来。
展纭飞不信翼王真消失了,不在宫中就在府上,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呢?
“属下去衙门那边打听打听。”阿武为了公子豁出去。
“早去早回。”展纭飞之前不曾一次接触过官府中人,就是怕身份上多有不便,在上京举步难艰,到了这会顾不上了。
阿武亲自去,还派了人去敲翼王府的大门,两处下手综合消息,以供公子判断。
翼王府那边只说主子不在府上,至于后门还是别的地方,一律口封很紧,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
衙门那边也说翼王不在,至于别的因阿武一身穿着避免说了不该说的话一律能不说就不说。
阿武工部户部跑了一趟,就差直接去皇宫了,无奈燕国使臣早已离开,再借用不到名头进宫只得做罢。
回去之后阿武将事情详详细细一说,末了饮了好几盏茶解渴。
“不在府上不在衙门?”展纭飞猜测,“那就该在宫中,这么久在宫中做何?”
“公子,会不会想差了?”阿武疑道:“会不会翼王去了边关,公子知道的,边关那里乱成一锅粥了,无人主持大局,在这样下去迟早玩完。”
展纭飞经阿武一提醒,醍醐灌顶,以翼王的个性极有可能,命阿武派人去探,找翼王按易容后的样貌抓获,翼王一定不可能大张旗鼓前往边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