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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誉哥儿牵着昭姐儿,一路往宫外走去。青石铺就的长街似乎望不到头,远远地巍峨高耸的宫门渐渐出现在眼帘中。长街尽头,青石板上,立着一道人影,徽瑜望着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银色铠甲,腰悬宝刀,阳光映照其上,折射回来的光线,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爹爹。”昭姐儿挣脱开母亲的手就风一样的跑了过去,“爹爹……”
徽瑜看着远处的人蹲下身子将女儿一把抱了起来,缓缓地往自己这边走来。嘴角缓缓勾起,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我回来了。”
“我看到了。”徽瑜笑,他答应她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数月不见,相隔千里,如今重逢,只这一句,却可顶得千言万语。
姬亓玉接过徽瑜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昭姐儿已经十分乖巧的不跟弟弟争*了,拉着母亲的手走在旁边,唧唧喳喳给她爹告誉哥儿的状。
姬亓玉抱着儿子,牵着妻女,听着女儿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环绕,这数月以来的疲惫似一扫而光,精雕细啄的俊颜上,带着柔和的笑容,侧耳倾听。
回了王府先把睡着的儿子安顿好,昭姐儿缠着他爹讲故事,徽瑜让人去备热水,亲自找了换洗的衣服给他放到净房里去。这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的直接进了宫,是要好好的洗一洗。
厨房里徽瑜吩咐下去做了姬亓玉最爱吃的菜色,饭菜上桌之后,姬亓玉洗漱完毕换了家常的素色衣衫出来,誉哥儿正好也醒了抱了过来。一走数月,誉哥儿对他爹无疑是十分陌生的,抱着徽瑜的脖子不肯找他。昭姐儿拿了誉哥儿鲁班锁逗他,还给他爹告状,“都给拆下来了,但是还不能装回去,爹爹你看,这里这个小坑就是上回誉哥儿装不回去气急摔得,脾气可大了,还不爱搭理人。”
徽瑜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又招呼昭姐儿坐下,亲自给她们盛饭,连伺候的丫头都遣了下去。正忙着就看到姬亓玉拿着被誉哥儿拆散的鲁班锁三两下就给装回去了,然后在誉哥儿眼前显摆,“叫爹爹,我就教你。”
誉哥儿的大眼睛看着三两下就被装回去的鲁班锁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他几个月也没捣鼓上,结果眼前这个还有点陌生的男人这么快就装回去了,顿时傻眼了。
“你怎么还欺负孩子?”徽瑜不乐意了,低头在儿子脸颊上亲一口安慰他,“他才多大啊,还没周岁呢。”
“我是给他树立一个可以超越的目标。”
徽瑜:……
昭姐儿吃饭跟誉哥儿是完全不同的,虽然瞧着仪态还过得去,但是速度快,徽瑜为了让她保持淑女的形象真是费劲了心思。誉哥儿筷子还拿不住,用勺子吃饭细嚼慢咽不慌不忙,鼓起的两腮特别的萌,尤其是那一板一眼正经吃饭的架势,出现在这样的小孩子身上,真是觉得好搞笑。
用完饭,姬亓玉陪着女儿跟儿子玩了一会儿,徽瑜在一旁坐着看着他们三个,屋子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息,连带她这些日子的烦闷都像是一扫而空了。
儿子打呵欠了,姬亓玉才让奶娘把他抱回去,昭姐儿也被钟妈妈领走了。雪琪跟雪莹铺好了*也悄悄的退了下去,落下了帘子,掩好门。
一室灯光,四目相望。
陪着儿女玩闹,徽瑜鬓角有散发垂落下来,姬亓玉伸手为她抿到耳后,“你瘦了许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人拥入怀中,双臂收紧,似是要嵌进骨血里去。
姬亓玉双臂的力量极大,勒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跳,那么多日日夜夜的担忧,殚精竭虑的谋划,此时此刻都卸了下来,“你也瘦了,可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姬亓玉:……
“是吗?那你多看两眼。”
徽瑜:……
这样对话的节奏有点跑偏,哪有久别重逢的夫妻是这样的,徽瑜正要抗议,却被姬亓玉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内室的灯光比外间暗一些,新换的樱桃红薄纱帐子灯光下逶迤如幻影,整个人被压在玉色锦褥间越发衬得美人花颜美不胜收。
姬亓玉低头吻上徽瑜的唇,记忆中的味道一如往昔不曾改变。徽瑜紧紧环着姬亓玉的腰身,热切的回应他,教缠在一起。
红绡帐暖,一室*。
天色蒙蒙亮,徽瑜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有动静,刹那间睁开眼睛,就看到姬亓玉已经坐起身正要穿衣。
“不是有几天休沐?”徽瑜伸手揉揉眼睛,眼睛略过姬亓玉背上深浅不一的抓痕,微微有些不自在。
“吵到你了?”姬亓玉回过头来很是自然的在徽瑜唇上亲了一下,“本来有,取消了。你再睡会儿,有事情等我回来说。”
徽瑜伸手扯过衣裳披在身上,看着他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宫里送来的消息,你方才睡着没听到。”姬亓玉起身套上裤子,转过身将徽瑜又按回去,“昨天朝堂上很多事情都没讲,南边的事情肃王具折上奏,皇上看了折子却留中未发。”
徽瑜明白了,今日早朝怕就是要论功行赏了,看着姬亓玉淡然的神色她就说道:“嗯,早晚的事儿,忙完早些回来,我也有好些事情要跟你讲。”她笑的欢快,自然是不希望姬亓玉心里不舒服,纵然是自己不在乎,若是皇上真的太过,也总会令人心寒。
姬亓玉将衣架的朝服穿戴完毕,看着徽瑜搁在锦被外面的半边肩膀胳膊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不由面色一红,将帘子落下来,轻轻颔首,“嗯,很快回来。”
姬亓玉的略带狼狈的样子,徽瑜轻笑出声,隔着帘子应下了,这才听到姬亓玉离开的脚步声。
虽然被姬亓玉按了回去,但是徽瑜却已经是了无睡意,昨晚上灯光下看到姬亓玉身上留下的疤痕,再也笑不出来。其中有一道疤痕很深,想来当时应该受了重伤,可他却只字未提。
说好的很快回来,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姬亓玉都没回来,徽瑜心里难免担心,但是又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能绊住脚。反正功绩没打算要,又打了胜仗,应该不会有人为难才是,可是为什么还未回来?
就在徽瑜忍不住要让人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姬亓玉回来了。
徽瑜忙迎了上去,看着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好,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这么晚,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姬亓玉摇摇头,握着徽瑜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遣下去,这才开口说道:“肃王……递了请罪折,将初始兵败之罪认了下来。”
徽瑜看着姬亓玉似是有点不敢相信,肃王……怎么会……
“他还详细陈述了胜利的经过,力保我立了首功。”
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