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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如亲自当面问问具体在哪个部位？
“咳咳，”林熠尴尬的咽几口口水，手足无措中捡起桌角摆放的银色平板，装腔作势的在上面胡乱摆弄。
“对不起总裁，我刚才正在接电话楚小姐就……”秘书唐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来，连连道歉解释，生怕出了什么事端。
栾城摆手，唐晴立刻退下去。
“总……”楚晗走进房间后才发现林熠也在办公室里，连忙礼貌问候道，“林总监好！”
“好！”林熠点点头，在平板上写下一行话恰好搁在栾城眼前：小嘴儿真甜！
栾城蹙眉，显然不悦。
“总裁，我来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让赵乐离开公司啊？”楚晗瞄着栾城寻求答案。
林熠三下五除二又写了一句话：比我想象中更直接。
栾城懒得理睬他，更懒得理会她。
楚晗见栾城不说话，又问一句：“那个……是因为我么？”
林熠乐此不疲的打下：哇哦！
楚晗扭着手指跟个认错的小学生一般：“其实赵乐教我教的挺好的，是我自己脑子不好使学的慢！”
林熠：小白兔善解人意！
“虽然她偶尔也会发脾气，但我知道那是为了我好……”
“你还有事？”栾城好不容易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楚晗：“嗯？”
“人家不是正在说嘛，”林熠扭头跟栾城眼神接触的刹那觉得自己已经被活生生剥去一层皮，“……哦，你……你说我啊，我……没……没什么事了，那行，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接着林熠郑重其事的把平板摆在栾城跟前，依依不舍的离开办公室，这么好的一出戏错居然过了，可惜！
栾城瞥一眼林熠留下的四个字儿——“怜香惜玉”，伸手一按，屏幕哗的变黑。
在他这里，压根儿没有这个词汇。
“其实，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再给赵乐一次机会……”
“公司员工手册你看了么？”
“什么？”
“总裁和总监，谁的级别更高？”
楚晗被问得一头雾水，这还用说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当……当然是总裁。”
栾城：“那你进来第一个该叫的人应该是谁？”
若不是栾城一脸严肃正儿八经儿的坐着，楚晗真有可能会把这句话当成玩笑来听。
总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辞退一名员工他没回一个字儿，现在居然开金口跟她讨论应该先问候谁后问候谁。
这让楚晗不禁想起了在家爷爷奶奶也会因为这事儿起争执，怎么总裁也在意这个？
栾城撩起眼皮，眼底光芒冻结，我在说话，她居然敢走神？
“你在神游什么？”
“额……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你因为我而放弃一位这么优秀的员工……”楚晗尽力想把偏离的主题拉回正轨。
“因为你？”栾城缓缓从老板椅上站起，朝楚晗走去。
“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