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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派过去监视宗海宁、还有监视白瑾、赵三刀一家的黑衣杀手们也都撤了回来。
这样一来,赵家没有了人监视。
白瑾很聪明,看得清楚形势,再也不说什么要逃跑的鬼话,反而一心一意的伺候着赵大娘,白天甚至不出门,专心的跟着赵大娘学着做手艺活,一点一点透着话儿,做孩子以后穿的小肚兜儿,晚上一心的侍候赵三刀,这样一来,就算是赵三刀这样的凶神恶煞的人,见到买来的婆娘竟然这么老实,也不禁放软了态度。
白瑾则是时不时的和赵三刀讨论着要生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哄得赵三刀合不拢嘴,高兴地大声道,“当然是生小子比较好。”
之后,白瑾在家中的地位顺利的提升上去了,典型的表现就是吃饭时能上饭桌子吃了,得到了赵大娘的首肯。
赵家在凤凰城的郊区。
白瑾现在偶尔还能在家门口晃悠晃悠,可是她惊喜的发现屋后面有一片野草,其中有一种白瑾认识,也是一种药材,吃下去之后人能够昏睡两个时辰以上,虽然时间不长,可是足够白瑾逃跑用了。
这日白瑾假装干呕,然后羞涩的和赵大娘还有赵三刀说怀孕了,赵三刀和赵大娘十分欣喜,赵大娘又是拜神又是杀鸡,庆贺赵家终于有后了,白瑾炖鸡的时候将迷香草泡的水掺进了炖鸡肉中,赵三刀多喝了几杯酒。
等到入夜之后,赵三刀和赵大娘不出意外地昏睡了,白瑾什么都没有带的假装出门上厕所,不时地回头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白瑾撒丫子就往回跑,而监视赵家的杀手早就被调走找凤曼去了。
白瑾这一跑,跑的十分顺利,直接的回到了白府。
惊动了正要入睡的白老爷,白瑾一见白老爷失声痛哭,将这一路的委屈和不甘心都哭了出来,白老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看着自己的长女哭成这样,白老爷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好生的安慰了白瑾之后让她回房了。
又给她多加了十几个侍卫,全天候的保护着她,白瑾没有异议。
白瑾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忙就是去了白夫人院子找到了小青,问明了事情的真相,小青见白瑾惊恐万分,断断续续的说全了。
白瑾不是傻的,一听小青的描述就知道了这个人——活阎王。
“白七、唐果,女皇。”白瑾咬牙切齿,目露狠光。
白瑾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
她是被白老爷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家族中的事物她知道的有很多,最起码行事张狂霸道、穿着一身大红衣衫的男子,出了女皇身边那位,别无其他。
既然是龙御西,白瑾心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想,那么出手的是女皇?白瑾心中震惊不已,这难道是女皇对白七那个小践人的维护?白瑾心中想明白了之后,袖中的手指颤抖不已。
女皇现在不在,白瑾有些坐不住了,若是女皇回来,知道自己已经逃回来了,恐怕还会再生事端,白瑾连夜的让小青给前任的白夫人赵锦荣送了一封信。
然后亲自命人将熟睡中的赵三刀母子抓了过来。
白府的侍卫办事能力很好,很快的就回禀白瑾人已经抓来了,已经安置在地牢中,白瑾面上染上一股阴狠的笑容,走下地牢。
瞬间一股腐朽的臭味迎面而来。
白瑾看着被高高吊起的两母子,嘴角掀起一股冷笑,对着身边的人冷声吩咐,“弄醒他们。”
侍卫们可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直接一桶冰水泼在两母子的身上,赵三刀和赵大娘顿时醒来,惊恐的发现两人被吊了起来,在一个黑暗的地牢中,赵三刀有些慌了,“这是哪里?”
“当然是白家的地牢中。”白瑾仰着头阴狠的一笑。
赵三刀惊恐的低下头,却看见了白瑾,蓦地瞪大了眼睛,眸中满是惊惧。
***
大长老府。
凤云在书房中焦虑的不停地走来走去。
家产的大半儿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任是谁都做睡不着觉坐立不安,哪里还有心情管凤曼的死活,凤云气的有些胸闷,捂着胸口,一天的大半时间都在发脾气,“找,都给我去找,不找到这笔钱的下落,就都别回来见我。”
暗卫们哪里敢说个不字,全部出动查找这笔钱的下落。
不出三天的时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侍卫长见到凤云满脸怒容,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凤云凌厉的瞪了一眼侍卫长。
侍卫长连忙低头,“大长老,属下在猜测,咱们出动了这么多人却依然是找不到,您可有想过,凤凰城中究竟由谁有这个胆子明明知道那是大长老您的产业还敢动的人?”
侍卫长已经憋了好几天了,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说了出来。
凤云猛地抬头,狭长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精光。
在凤凰城她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么就刚刚那么巧,在追杀了宗海宁成功之后,小皇帝那时候应该已经不在凤凰城了,究竟由谁有那个胆子呢?
仔细想了一遍,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凤龙云顿时面色十分难看,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咬牙切齿的道,一字一字从牙缝中吐出,恶狠狠地喊道,“龙御西。”
除了龙御西,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还有这种实力?
凤云咬牙切齿的恶狠狠地怒道,“查,给我去查龙御西,一定要把这笔钱给我找出来。”
侍卫长有犯难了。
御杀的杀手数以千人,怎么能够查的过来?
侍卫长小心翼翼的开口,“大长老,恐怕有些困难,龙御西手下数以千人,狡兔三窟,属下们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丢失的那笔金银珠宝,并不在宫中,恐怕......”
指不定早就让那群子土匪作风的杀手们扛到哪个山头了?
天大地大的去哪找啊?
侍卫长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迟疑的看向凤云。
“怎么样?”凤云梦的转过头,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阴狠。
“属下会全力以赴。”侍卫长马上改变画风。
凤云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长退下。
不一会儿,凤云书房的门被敲响了,下人轻声道,“主子,白府的大姑娘求见。”
凤云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异色,哼了一声,“让她来我的书房中。”
片刻,白瑾一身素白的衣衫,款款的走了进来,见到凤云,福了福身,“瑾儿见过舅母,好久没有过来给舅母请安了,不知道舅母近来如何?”
由于白瑾的二舅舅曾经是凤云身边的侧夫,虽然病逝,白瑾倒是礼数十足。
白瑾进门就甜甜的和凤云打了招呼,亲切又热情的笑容令凤云心中的闷气不好发作,只是勉强笑道,“还好,只是没有想到如今白家风头正盛,甥女还有心来看看我这个落魄的舅母,真是意外啊。”
凤云虽然没有发作,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明摆着的讥讽。
白瑾没有在意,只是低低的叹了一声,“舅母知道的,白七与我并不亲近,况且家父的态度并不代表我的。”
白瑾顿了顿,“瑾儿深知舅母心中所忧,所以今日前来.......”
白瑾身子向前探了一探,眼中快速的划过一抹精光,“与舅母商量大计啊。”
“哦?”凤云挑眉,不动声色,“我不懂瑾儿在说些什么,恐怕瑾儿是想错了吧?”
“女皇不在宫中、甚至已经失踪了舅母也不关心?”白瑾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谁挡了她的路,她就让谁不好受,谁都不例外,“我以为舅母会愿意与进而合作,看来是我看错了,那这样的话,瑾儿就告退了。”
“站住。”凤云蓦地出声,冷声笑道,“小小丫头,倒是不知道深浅,口出狂言,看来.......”
“舅母怎么就知道我是口出狂言呢?”白瑾微微侧目。
***
由于宗海宁身上的伤不轻,所以几人也没有快速的赶路,沿途道士不停地在偷偷的跑去医馆,询问是有有治疗失忆的药物,却得到统一的否定答案,再见到同行的何继平和那个姑娘,再加上老大的昭然之心,道士的头也跟着疼了。
因为道士都是悄悄进行的,回来之后正好被何继平堵了个正着。
“道士,你去了哪里这么久?”何继平诧异的看向道士,手中拿着炸药包,一脸急切的问着道士,“道士,这个炸药包是你做的吗?”
何继平瞅准了道士不在的空档,偷偷地翻看了道士的背包。
道士顿时面色大变,快速的抢回炸药包,面色难看,“谁、谁准、准你私、私自动、动我的东西?”
“只不过是看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何继平小声的嘀咕着,“那种东西我也会做。”
名震中外的四大发明谁不知道啊?
何继平迫切的想知道火药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有可能是自己的老乡啊,可是道士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道士难看着脸,“再、再碰我东西、死!!”
道士不是在开玩笑。
“你们怎么了?”凤曼见状走了过来,打圆场,“大家都在一起,有什么矛盾是解不开的?”
然后转过头,安慰的拍拍何继平的手,“何姐姐不要生气,他可能只是有口无心的。”
被道士当中‘羞辱’的何继平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竟然转头对着凤曼凶,“谁要你管?”
凤曼不禁愕然。
却被身后的宗海宁一把拉住手,大步的向前走,凤曼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宗海宁。
何继平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道士警告的看着何继平,“警、警告、你,离、离老大、远、远点。”
何继平的面色更加难看,讥讽的看着道士,“怎么?你老大还受你管制不成?你只是个属下,不是他爹,怎么就管的那么宽?”
道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何继平哼了一声快速的走了。
客栈内。
宗海宁一进门就将凤曼按在墙上,高大的身子迅速地逼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凤曼,幽深的眼神灼灼的烫人,凤曼只觉得面色酡红,躲闪的不敢看向宗海宁的眼睛,宗海宁欺近凤曼,两人的身子几乎紧紧地挨在一起,宗海宁低沉这声音,“为什么不要我的花环?为什么躲着我?”
凤曼撇了撇嘴,诧异的瞥了一眼宗海宁。
这人这么喜欢胡说八道吗?
凤曼皱着眉头,挣扎着,口中却说道,“我没有躲着你。”
只是避嫌而已,他是何姐姐喜欢的人。
“还说没有?”宗海宁看着凤曼红唇一开一合,只觉得下腹快速的升起一股热流,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居高临下的将她的白希的面庞、清秀的眉毛,一双晶亮的凤眼收在眼中,宗海宁猛地垂下头,将凤曼的红唇准确的吻住。
两人的眸子蓦地瞪大。
她果然比想象中的味道还好,宗海宁心中美好的叹息着。
他竟然吻自己?凤曼蓦地瞪大凤眸,小小的拳头拼命的捶打着宗海宁的胸膛,口中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怎么可以?
蓦地。
凤曼狠狠地咬了宗海宁一口,宗海宁吃痛的松开,濡湿的唇角处汩汩流出鲜红的血液,宗海宁深幽的眸中闪出一簇火焰,紧紧地攥住凤曼的肩膀,“为什么抗拒我?难道你不喜欢我?还是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
宗海宁心中无名火气,只要想到她被陌生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的感觉,宗海宁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嫉妒的火焰烧着,看向凤曼的眸光更加紧迫逼人。
凤曼蓦地瞪大眼睛,他怎么可能想象力这么丰富,他明明就是何姐姐喜欢的男子,自己怎么能够破坏别人的感情?“我.......”
凤曼咬紧嘴唇,十分为难。
她心中清楚地明白,她不讨厌刚刚的那个火热的,带着索需和探索的吻,心中甚至是有些喜欢的,可......
“不许说。”宗海宁低声吼道,眼神灼热的几乎将凤曼烧着,“不许说。”
说罢,重新吻住凤曼。
鲜血的腥味迅速的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宗海宁吻得热烈,大手紧紧的托着凤曼的头,逼着她承受自己的吻,凤曼只觉得胸中的氧气迅速的被榨干,呼吸越来越急促,抵在宗海宁胸膛上的拳头不停地推着他。
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室内的空气越发的缠绵悱恻起来。
慢慢地。
宗海宁的吻由激烈变得缓慢下来,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宗海宁只觉得他好像是被融化进这温柔了一般,没有陌生,胸口洋溢着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幸福的感觉。
好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一般。
宗海宁被自己脑中突然出现的想法吓到了。
缓缓地松开凤曼,凤曼才蓦地反应过来,面上染上一坨红晕,犹如桃花一般殷红,美得动人。
宗海宁一双眸子直勾勾的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下意识的叫出声,“曼儿。”
普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你在叫谁?”凤曼咬着嘴唇恨恨的瞪着宗海宁。
“没有。”宗海宁心中一动,手指摩挲着凤曼的面颊,声音温柔的有些沙哑,说不出的好听,“只是觉得你很适合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你曼儿行吗?”
“流氓。”凤曼咬着牙反手给了宗海宁一个耳光,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却被宗海宁一把的抓住,锁在自己的怀中,宗海宁深幽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凤曼,眼中带着一簇火焰,手指摩挲着凤曼被吻得殷红的唇瓣,低沉这声音说道,“我不会道歉,因为吻了你我从未后悔。”
宗海宁的声音顿了一顿,沙哑道,“即使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我喜欢你,曼儿。”
宗海宁深情的告白。
“不。”凤曼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挣开宗海宁的怀抱,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不能喜欢我。”
蓦地。
在凤曼大力挣扎时候,一个宝蓝色的荷包从凤曼的怀中掉出。
两人齐齐的向地上看去。
宗海宁身子顿时僵住了,想要移开眼神,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宗海宁缓缓地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荷包,身子僵硬,眼神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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