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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他只能喝酒,其他的一概不能做,包括说话。
陆景行不好再说什么,面色铁青地坐了回来。
而余浅则跪坐在桌旁,静静等候吩咐。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想,圣司冥是神经病,他身边的朋友肯定也是神经病。
神经病说的话没有较真的必要。
圣司冥不停地饮酒,她便不停地为他倒酒,短短一刻钟,一瓶伏特加已经见了底。
余浅开了瓶新酒,再次为他倒上。
可是这一次,酒杯却抵在了她的唇上,圣司冥戏虐的目光结了冰,连带着酒杯也冻得冰凉:“喝了它。”
余浅接过酒杯,一口喝尽。
苦涩的味道从舌尖遍布舌根,胃里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她放下空酒杯,皱起了眉头。
圣司冥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几乎拧成结的眉头,脸色一黑:“怎么,只愿意陪我朋友喝酒?”
余浅想摇头,可是没有力气,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强烈,甚至比昨晚还严重的多。
她不吭声也不动作,在圣司冥眼里相当于默认。
这一瞬间,他恨不得把她活活捏死!
她竟敢对别的男人有心思,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
胃疼,下巴更疼,余浅疼的嘴角抽搐,浑身发抖,半跪在地上的身体无意识蜷缩起来。
会所内安静非常,甚至听不见呼吸声。
旋转球的灯光从余浅过分苍白的小脸上一闪而过,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起,圣司冥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两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匆匆离开了夜色。
陆景行看见圣司冥这幅神色紧张、担忧至深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救了,这辈子都没救了。
他自己甘愿落入深渊,谁能拦得住?
回到帝堡已是凌晨。
余浅缩在副驾驶,疼的失去了知觉,大脑昏昏沉沉,睁不开眼。
来不及停好车,连车钥匙都来不及拔下,圣司冥抱起余浅,快步进了帝堡。
祁琛正在客厅候着,针管已经准备好了。
门厅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圣司冥冷着脸上楼,撂下一句话:“先过来,把她治好。”
“是。”祁琛拎起医药箱,忙跟上楼去。
主卧室的气压很低,低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祁琛收回检查仪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什么大碍,只是胃部受了点刺激,吃点胃药就没事了。”
闻言,卧室的冷气压才终于有了缓解的迹象。
“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吗?”圣司冥一面打开胃药包装,一面状似无意的问。
“饮食方面需要注意一下,不能吃生冷刺激的食物,不能饮酒,口味尽量清淡,平日多注意保暖,别让腹部着凉。”
祁琛回答的非常详细,圣司冥默默在心里记下。
然后走到床边,拉起床上半梦半醒的余浅,无比粗鲁的将两粒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灌进一大口水。
咽喉突然受到刺激,余浅呛得连水带药一起吐了出来,全数吐在了圣司冥身上……
空气,好像在这一刻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