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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陆竣成语气冰冷的开口问。
他忽然变化的语调让暮秋有些畏惧,她几乎没有多少思索,本能的说出实话,“陆轩成。”
哐!
陆竣成的拳头重重的砸落在茶几上,泡好的龙井茶叶被打翻,倾洒在地毯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带着淡淡的清香。
“陆轩成这个混蛋,他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你是他的大嫂么?”陆竣成的愤怒几乎是不能遏制的。
暮秋坐起身子,纤细的手掌搭在陆竣成结实的肩膀上,低声说,“竣成,我这不是没事么?”
陆竣成回眸,目光冰冷的望着暮秋,说,“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我听,一件事也不准漏掉!”
“竣成,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难道不是吗?”暮秋蹙着眉头,她不想回忆那些事情。
“我要知道,他都做过什么。”陆竣成执拗的说,似乎容不下半点的商量。
暮秋凝视着陆竣成半晌,最终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陆竣成的脾气,如果不说,他大概一整天都会铁青着一张脸蛋的吧。
暮秋诉说的很慢,把事情的大体经过全部告诉了陆竣成。她省略了一些,最重要的,是陆宁成的话。并不是她想隐瞒,而是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她没有办法在陆竣成的面前,诉说别人对自己的迷恋。
陆竣成越听脸色越铁青。直到最后,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起。
“竣成,”暮秋讲完所有的事情,呼了一口气,抬起眸子望着陆竣成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心痛吗?”
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所有的女人,大概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在自己心中爱着的男人那里的答案。
陆竣成望着暮秋,他没有回答,而是推倒了暮秋,他压在她的身上,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没有了粗暴。
这是他的第一次轻柔,让暮秋有些应接不暇。
但暮秋没有得到答案,她没有办法再问出口,因为她的嘴唇,已经甜蜜的吻堵住了。
陆竣成这一次很轻柔,对暮秋来说,是另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很快让她达到了顶峰,她紧抓着陆竣成的后背,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抓痕。
她的顶峰并不是陆竣成的顶峰。陆竣成似乎永远不知疲惫。整个过程持续到傍晚。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暮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好像软布娃娃一样趴在陆竣成的胸口上。
两个人喘息着,需要休息的时间。
暮秋习惯性的用一根手指在陆竣成的胸膛上划着圈,说,“竣成,你的心里还会想着苏绵吗?”
或许暮秋不该提起这个名字。
因为她说出来的时候,她明显的看到,陆竣成的脸色变了。变的有些犹豫。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暮秋的心咯噔了一下,但她随即释然,因为她答应过陆父,一年之后,她会离开他。
暮秋抿着唇,又说,“竣成,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想我?”
又是一个幼稚的问题,但暮秋问出来的时候,却丝毫感觉不到幼稚。她想知道答案,这种迫切感很强烈。
“我说过,三年之后的约定取消。你还想到哪儿去?”陆竣成皱着眉头开口问。
“事情总是会变的。”暮秋停下手指的动作,抬起眸子望着陆竣成,说,“就好像你以前和我做下三年离婚的约定,可是你现在又要取消约定,说不定有一天,你又会改变主意,和我定下别的约定呢?”
陆竣成紧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不会怪你的。就算你的心里爱着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是我要强行闯进你的生活,你并没有错。”暮秋有些黯然的说。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陆竣成有些冰冷的说。
暮秋呼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黯然,带上了轻快的笑容说,“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不过,你要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哦,千万不要忘记。”
陆竣成凝视着暮秋的眸子,过了好久,他收回目光,起身说,“我要洗澡,你来不来?”
“医生说,我的伤口不能碰水,还是你自己去吧。”暮秋摆了摆手,起身,走近窗户,关好了窗。外面又下雪了,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湿润,大雪已经下了好几场了。
“不要淋浴,就没有问题了。”陆竣成说完,拉起了暮秋的手腕,闯进了浴室。
他的身体真的很完美,简直比那些作画用的石膏身体还要标准,她望着,不住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说,“竣成,如果你要改行的话,我觉得可以做人体模特哦,保证那些作画的女生,一个个全部都爱上你。”
陆竣成擦拭着淋浴室的玻璃壁,把雾气擦掉,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暮秋表情。
暮秋的也可以看到陆竣成冰冷的目光了。
这家伙,连玩笑都不可以开嘛!暮秋笑着冲着陆竣成做了个鬼脸。
沐浴环节结束,陆竣成开车载着暮秋去市中心的餐馆吃晚餐。他点了一桌子的西餐,外加两瓶价格昂贵的葡萄酒。
暮秋吃到很饱,对餐馆的西餐评头论足一番,最后说,“其实我做的,比这里的要好吃,可惜你没有吃到。”
“等你有时间了,再给我做。”陆竣成有些霸道的说。
“我很忙的,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你上次没吃到,只能算你没有口福了。再想等到这种机会,可是不容易喽。”暮秋一副得意洋洋的说。
“对了。”陆竣成捏着高脚杯,晃动着杯子里的葡萄酒,说,“我没有问你关于比赛的事情,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暮秋直截了当,但她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叶朔的事情。
这几天让暮秋焦头烂额,已经忘掉了叶朔的事情。这个时候想起来,不禁的心情有些沉重。
“但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赢了。倒像是预赛就被淘汰了。”陆竣成难得的打趣说。
暮秋白了陆竣成一眼,说,“那个叫叶朔的人,你还记得么?”
“没有用处的人,我通常不会去记他们的名字。”陆竣成有些傲慢的说。
暮秋没有心情去和陆竣成拌嘴,有些黯然的说,“就是我们足球社的社长,你一定记得他的。比赛的时候,他被人算计了,断掉了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说着,摇晃着高脚杯。
陆竣成点头,他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买单。
暮秋上车,坐在了副驾驶座的时候,陆竣成开口说,“他在哪家医院?”
“谁?”暮秋的脑子有些短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那个没有的社长。”陆竣成有些不耐烦的提醒说。
暮秋皱了皱鼻子,不服气的说,“人家怎么是没用的社长,他踢足球的技术真的很厉害的。”
陆竣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善于踢球的人,还能够在球场上被人踢断腿,这种人,也叫做有用的人?”
他说的好有道理,暮秋竟然无言以对。